腳上的傷再重那也是不致命的傷,是可以癒合的傷,知道程爸爸的所謂“患癌”只是一場虛驚,程程和程媽媽頓時鬆懈下來。
雖然如此,醫生還是叮囑,腳上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是跟腱也是對人很重要的,要是恢復不好,留下什麼後遺症,對以後的行走會產生很大問題。
這樣的叮囑也打消了程媽媽想把程爸爸帶回小鎮去養傷的舉動。
程媽媽回病房陪着程爸爸,程程則走到安全通道處,無比興奮的給霍厲程打電話,電話纔剛剛接通,都沒有聽見那邊的人開口,程程已經很興奮的開口道:“霍厲程,我爸爸的診斷出來,只是一場虛驚,他沒有事。”
電話那頭,霍厲程坐在機場的候機廳裡,手上拿着登機牌,長腿交疊着,聽着電話裡傳來女孩雀躍的聲音,霍厲程的臉上也露出笑意。
“嗯,不會有事。”
這種話,說白了是句廢話,但生活中,有時候廢話是最能安慰人心的。
程程還想說什麼,卻隱約聽見那邊傳來機械的女聲,因爲說的是英文,程程沒有快速的反應過來,而是愣了幾秒之後纔開口:“你……在機場?”
那是機場裡的廣播聲音,程程有些訝異,霍厲程輕輕“嗯”了一聲,程程握着手機的手微微收緊,咬了咬自己的嘴脣,似乎明白霍厲程爲什麼會在機場了,她的臉頰染上緋紅,手指不由自主的揪着自己的衣服。
霍厲程是爲了她回來的,試問,如果一個男人,因爲你的一句“害怕”就不遠萬里回到你的身邊,這樣的行爲如何讓人不感動?
這不是一張機票的問題,而是一種心態的問題。
有些浪漫是鮮花音樂換來的短暫瞬間,而有些浪漫卻是點滴心動得到的最美回憶。
“霍厲程,我爸爸沒事了,只是一場虛驚,你不要跑了,這樣你纔可以早點回來,好不好?”
霍厲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程程又補上了一句:“我已經不怕了,爸爸在醫院養傷,沒事了。”
程程的話說的很誠懇,也很輕柔,聽得霍厲程的心軟綿綿的。
“好,聽你的,我會早點兒回去。”
“嗯,對了,還有件事,我爸爸住在醫院裡養傷,我帶媽媽回去可以嗎?”
這話讓霍厲程沉默了一會兒,半晌纔開口:“這件事情我會讓人安排,你不用操心。”
程程沒有多想,而不久之後,江逸派人送來了一串鑰匙:“程小姐,這是江助理讓我交給您的,這是地址。”
程程有點兒愣,這是一套她沒去過的房子的鑰匙,但這個小區程程見過,以爲就在醫院對面,只隔了一條馬路而已。
收到鑰匙,程程覺得有些怪怪的,但也沒有多在意什麼,霍厲程畢竟是boss一級的人物,他不希望自己的地方有別人去也是正常的。
帶着程媽媽到了地址上所寫的房子,開門進去,裡面東西一應俱全,就連拖鞋都是準備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