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扯過男孩要他給蘇達道歉,男孩臉上還有些不情不願,可架不住自家父親的警告眼神,只能開口道歉。
蘇達伸出手:“免了,令公子的道歉我可承受不起,再說,令公子得罪的也不是我。”
都是商場上的人,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許總連忙扯了兒子走到於盛夏和艾酒酒的面前:“兩位小姐,都是我這兒子不懂事,衝撞了兩位,還請兩位不要見怪,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看着他們點頭哈腰的作謙卑狀,於盛夏心裡本應暢快淋漓纔對,可看着蘇達,又看看面前的父子,於盛夏卻一點快意都沒有。
爲什麼是蘇達呢?
爲什麼會是蘇達呢?
霍言年不是讓她等他的嗎?
那麼他呢?
蘇達看着於盛夏走神的樣子,還以爲她是被之前的事嚇着了,還沒緩過神來,正要再說點什麼爲她出氣,就聽於盛夏開口:“蘇達,我們走吧,算了,他也道歉了。”
蘇達張了張嘴又閉上,點點頭:“好,我們走!”
走出派出所,蘇達給於盛夏和艾酒酒打開了車門,於盛夏沒有說話,艾酒酒卻嘰嘰喳喳的問着:“那個許總是什麼人啊?怎麼他兒子那麼討厭?”
蘇達一邊開着車一邊解釋着,這個許總名叫許如山,是在x市白手起家的人,早年混過****,積攢了不少人脈,爲人陰險,手段毒辣,但卻很有義氣,有不少人追隨他,後來洗白之後,又娶了前任市長的外甥女,攀上了政界,在x市也算小有名氣。
由於早年打拼事業,所以要孩子要得比較晚,以至於養成了他兒子這樣的習氣。
艾酒酒聽着,憤憤道:“這種兒子,遲早坑爹。”
於盛夏沒有聽他們兩人在說什麼,走了好一段路之後,於盛夏才問道:“蘇打餅乾,你怎麼會過來?”
蘇達又解釋了一下他來的原因,透過後視鏡看着於盛夏臉上明顯失落的神情,蘇達心裡有些泛酸,又有些心疼,沉默了一會兒又解釋了一句:“光年哥的母親過來了,一會兒又要走,光年哥要去送機,所以才讓我哥過來的,盛夏……”
他話還沒說完,於盛夏就笑道:“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釋了。”
她之所以這麼說,也是發現了自己臉上表情的不對勁兒,人家跑來給自己解決了麻煩,結果自己臉上還一臉失落的樣子,實在不禮貌。
蘇達聽她這麼說,也笑了笑,臉上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樣子:“那麼怎麼樣?兩位美女,接下來,我送你們去哪裡啊?”
於盛夏和艾酒酒本來打算看完電影去吃東西的,結果這麼一鬧,也沒吃,就隨口報了一處,以前霍言年帶她去吃過的地方。
蘇達一會兒還有事,不能陪着她們,把她們送到地方也就離開了。
等蘇達走遠了,艾酒酒才戳了戳於盛夏:“盛夏,你老婆婆今天來啊?”
於盛夏勉強一笑:“嗯!”
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霍言年的母親,今天來x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