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
蘇巖聽着電話那頭的忙音,滿臉不爽,照顧他生意?哪次去“醉紙金迷”不是他出錢?
“奸商!大奸商!我可是幫你老婆大忙的人啊。”
可憐的蘇大少爺,腹黑不過人家,只能憤憤的跺跺腳,離開了。
頂層影院,艾酒酒取了票,又買了一大桶爆米花和兩杯可樂,把一杯塞進於盛夏手裡,滿臉笑意:“盛夏走吧。”
於盛夏看着她,絲毫沒有失戀的陰雲,好像謝雲那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兩人進影廳的時候,還沒有人,於盛夏看了艾酒酒一會兒,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99,你……沒事了?”
艾酒酒抓了一把爆米花塞嘴裡,含糊着:“什麼事啊?我要有什麼事啊?爲了那個渣男,一哭二鬧三上吊?”
於盛夏被她堵了一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點點頭,也對!
剛剛聽見謝雲說那樣的話,典型的渣男啊,爲了那種人確實沒必要折騰自己。
“不過盛夏,那個蘇巖……是你帶來的?”
“不是,我本來是想讓何助理來演場戲的,沒想到蘇巖會突然出現,這臉打的真爽。”
艾酒酒大笑出聲:“就是,你都不知道,我看見謝雲那表情,簡直像是吃了翔,樂死我了。”
影廳裡只有她們兩個,艾酒酒完全不顧及形象,於盛夏看着她這副模樣,心裡懸着的石頭也落了下來,她不怕艾酒酒抱着她哭,拉着她發泄,就怕她強行裝成沒事人的樣子,那纔是真正往心裡去了。
但現在看着她的樣子,於盛夏只覺得她熟悉的那個艾酒酒又回來了。
“盛夏,我告訴你啊,還好我早點看清了這個人的嘴臉,紅果果的直男癌啊,還是晚期的。”
於盛夏愣了愣:“直男癌?什麼意思?”
艾酒酒翻了個白眼,一臉的鄙視:“我說霍少奶奶啊,要多讀書,你看看你,都跟不上時代了。”
盛夏姑娘被鄙視了,沒好氣的抓了一把爆米花塞艾酒酒嘴裡:“吃東西都堵不住你的嘴,愛解釋不解釋,不解釋拉到。”
艾酒酒被爆米花堵着嘴不能說話,拿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從口袋掏出手機,不知道在折騰着什麼,等把爆米花嚥下去了,才把手機放在於盛夏的面前:“喏,不懂的就問度娘。”
於盛夏看着百度上的解釋,癟癟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不就是霍言年嘛。”
才嘀咕完,就被人拍了一下腦袋,擡頭對上艾酒酒羨慕嫉妒恨的視線:“於盛夏,你這是在秀恩愛呢還是在秀恩愛呢?你家霍先生,哪裡是直男癌啊,人家那叫霸道總裁範兒,你懂不懂啊。”
“有區別嗎?”
艾酒酒接着鄙視:“舉個例子,你家霍先生是,不准你做家務,不准你辛苦,因爲你是我女人,直男癌是,你去做家務,你去工作賺錢,因爲我有小鳥。”
於盛夏一口可樂噴了出來,啪啪拍了艾酒酒好幾下:“節操節操,碎一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