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原因,艾酒酒知道,卻又不想知道。
閉上眼睛,迷迷糊糊間,艾酒酒又睡了過去……
耀眼的車燈,鑽心的疼痛……
“準備血漿”
“我們需要爲你準備整形手術,有一定風險,極有可能你會變得……”
“很抱歉,面部神經受損,好在臉還是救回來了。”
“這位小姐,我想你知道該做什麼樣正確的選擇。”
一道道聲音,一幅幅畫面出現在艾酒酒的腦中。
“不……不……”
艾酒酒猛然驚醒,臉頰額頭上全是一層冷汗。
感覺到有人緊緊的抓着自己的手,艾酒酒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兩下,才轉頭看向身邊的人。
窗外已經是晨曦微露,蘇巖俊眉緊鎖:“做惡夢了?”
艾酒酒抿了抿脣,才發現嘴脣乾得不行,伸出舌頭舔了舔,蘇巖已經起身去給她倒水了。
喝了大半杯溫水下肚,艾酒酒這才緩過神:“沒事,夢而已。”
蘇巖重新躺回牀上,伸手把艾酒酒抱進了懷裡,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緊緊的抱着她。
做惡夢這種事情,似乎最好的安慰也只是緊緊的抱着對方。
艾酒酒沒有拒絕蘇巖的懷抱,心理上依賴又排斥,兩相爭執,最終還是依賴佔據了上風吧。
兩人這麼靜靜的相擁,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上午十點。
要不是艾凡過來敲門,他們兩個人還不知道要這樣躺到什麼時候。
“媽咪,你想餓死你最愛的兒子嗎?虐待兒童是犯法的。”
艾酒酒已經緩過來了,聽見艾凡的控訴,額頭上不由劃下黑線,蘇大少爺則是皺了眉頭,最愛的?
哼……這個女人最愛的,當然應該是他纔對!
艾酒酒快速起來洗漱完,簡單的準備了點兒吃的。
週末,蘇巖沒有去公司,艾酒酒吃過午飯一如平時糾結着劇本的事情,快四點的時候,蘇巖出去了一趟,很誠實的告訴艾酒酒,他去接白珊珊出院。
99姑娘這纔想起來昨天自己去問過醫生的話,珊珊的腳卻是扭了,具體怎麼扭傷了,醫生無法看出來,給不了確切的答案,但是……
艾酒酒腦中回想着昨天醫生的原話——“如果是樓梯上摔下來而受傷,更多會傷及骨頭,當然也可能是白小姐比較幸運,不過她的身上沒有其他傷痕,是不是從樓梯上摔下來,我還真不好說。”
醫生說話,永遠說一半留一半,不過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艾酒酒輕笑了一聲:“最好讓她好好檢查檢查,從樓上摔下來,可別只是腳扭了。”
她的話,成功的讓蘇巖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提醒一下,萬一還有別的傷就不好了。”
——
醫院裡,蘇巖給白珊珊辦完出院手續,把她送回別墅,車子停在門口,蘇巖扶着白珊珊走了進去。
白珊珊低垂着腦袋,眼底閃過一抹失落和陰狠,要不是艾酒酒,現在蘇巖肯定會抱着她進去的,都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