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巖不客氣的白了好友一眼:“什麼相思病,本少爺這叫精壯懂嗎?”
霍言年瞥了一眼蘇巖強撐着的模樣,毫不客氣的揭穿:“不懂!”
“不……”
蘇巖擺了擺手,自己都悻悻的笑了笑:“你不懂……***,老子我都不懂。”
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蘇巖緊緊的握着酒杯,突然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昂貴的玻璃杯頓時四分五裂,發出清脆的聲響。
“光年,你說那個女人……算了算了,不提也罷。”
蘇巖直接拿起了酒瓶,對着瓶嘴就灌了幾口酒,烈酒浸入喉嚨,火辣辣的疼,蘇巖也不在意,突然,蘇巖把手搭在了霍言年的肩膀上:“光年,謝謝你……謝謝你回來,不然我tm這副模樣,怎麼能給別人看見,勞資要發泄,謝謝你回來了,兄弟,幹!”
蘇巖雖然一直都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是霍言年清楚,自己的好兄弟,什麼時候是認真。
端起酒杯輕輕的碰了碰他的酒瓶:“幹!”
酒過三巡,霍言年並沒有喝多少,蘇巖已經醉得東倒西歪,這個樣子的蘇巖,只在霍言年面前有過,也只會在霍言年面前。
用蘇大少爺的話來說,在別人面前會丟人,在霍言年面前不會,因爲,這個男人就不是人,反正他也不可能比過人家,所以怎麼樣都不算丟人。
“需不需要幫忙?”
蘇巖的臉色通紅,坐在地上靠着沙發,笑了一聲:“幫我什麼?幫我找?光年,她離開之後的三天,我把x市翻了底朝天,又三天我把g市翻了底朝天,***,一點兒蹤跡都沒有,這個女人,真狠!”
撐着地面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光……光年,我告訴你,我不找了,她要是喜歡我,就不會走,她不喜歡我……不喜……”
蘇巖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栽倒在了沙發上,霍言年看着一地的酒瓶,搖了搖頭,打電話叫人來把蘇巖接走,自己也回了別墅。
他在南非受傷的事情當然沒有能瞞過霍媽媽,應付完自家媽媽的輪番轟炸,霍言年終於能回到自己的房間,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
看着窗外熟悉的風景,還有屋子裡的擺設,別墅已經被霍媽媽恢復到了於盛夏沒有出現時的模樣,但是他依然記得,哪裡有一個小玩偶,哪裡有一個相框。
這裡擁有了太多他和於盛夏的記憶,怪不得之前受傷之後,回到這裡,他的心裡會那麼的空。
落地窗的玻璃上印出他的倒影,不知怎麼的,霍言年的腦中突然浮現出了剛剛蘇巖的醉話“她喜歡我就不會走。”
這句話他是第一次聽,但是卻從於盛夏的嘴巴里聽過另一個說辭,那個女人曾經對他說過“你要是喜歡我,就會來找我。”
在男人的世界裡,你喜歡我就不會走。
在女人的世界裡,你喜歡我就會來找我。
所以……
這就是錯過嗎?
霍言年的心裡劃過一抹險後還生的感覺,還好,他去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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