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霍言年也沒有揭穿她,兩人回到酒店之後,霍先生把領帶一扯,這才問道:“說吧,剛剛到底怎麼回事。”
“沒……沒什麼啊。”
“嗯?”
霍先生眼眸一眯,尾音上揚,盛夏姑娘立刻後背冒冷汗,悻悻的賠着笑臉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霍言年聽着她的話,先是皺了皺眉,隨即發表了自己的觀點:“不衛生!”
於盛夏聞言,猛點頭:“嗯嗯,就是的,一點兒都不衛生。”
“不過可以考慮在花園裡放張牀。”
什麼?
於盛夏像是聽見了什麼新大陸一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吧,她承認,她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不要臉到了無下限的地步,但是這也……太沒下限了吧。
盛夏姑娘覺得自己的三觀又被刷新了,這個男人無下限的地步還真的是無下限到了極點啊。
於盛夏憋紅了一張臉瞪着霍言年:“你……不要臉!”
霍先生悠然一笑:“嗯……放個沙發也可以,隨你喜歡!”
“你……”
再度憤憤的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於盛夏轉身走進浴室,她的裙子髒了,要換下來,她纔不跟這個男人在這裡不要臉呢。
浴室裡,於盛夏看着自己通紅的臉,冷靜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把裙子脫下來,裙子褪到一半,浴室的門傳來“咔噠”一聲,緊接着,霍言年高大的身影就走了進來。
“你……你你,你進來幹什麼?”
霍言年已經把自己的外套脫掉了,襯衣的扣子也解開了一半,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精壯的腹肌。
他從身後抱住了於盛夏,身上的溫度有些熱,柔軟的薄脣在於盛夏的耳際,輕輕吐息着:“我突然發現,浴室也是個不錯的地方。”
“你……唔……”
於盛夏話都來不及說,就被封口了,深深一劑索吻,最終還是盛夏姑娘用力推開了他:“不準鬧了。”
“怎麼了?”
這不是於盛夏第一次在和他親熱的時候說“不”這個字,但卻是她第一次以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
霍言年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今天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排斥。
這種感覺,讓他心裡很不爽,甚至還隱隱的有一絲不安。
而於盛夏並不是真的排斥什麼,只是也許是心理作用,自從她想到了懷孕的事情上面去,心裡就一直不安着,不確定一下,她真的不敢再和霍言年亂來,那是一種心理感覺,無憑無據,只是直覺。
“那個……我……”
看着霍言年臉上緊繃的神情,於盛夏抿了抿脣,猶豫了幾秒鐘,還是如實的開口:“那個……我們之前都沒有措施,我怕萬一……萬一有了……怎麼辦?”
她說得吞吞吐吐,霍言年聽着,眉頭越發緊蹙起來,他當然明白於盛夏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霍言年發現自己的第一反應不是驚異,也不是欣喜,而是懊悔!
可他有什麼可懊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