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儒看了一眼黎雲帆,輕聲說着,"黎老總裁,你還是請回吧,你在我這裡根本就找不到你的孩子。"他悶聲的說着,語末的語氣特意的加重了不少。
黎雲帆看了周亦儒一眼,"哼,我老你們真的打算找死。"他冷哼了兩句之後,就氣急敗壞的走了出去。看他那豬肝一樣的臉部顏色,周亦儒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
他站在窗臺之上,看着那個離開的男人。他的步伐雖然很穩健,但是身形已經大不如前。若是沒有今天的這個事情,他或許和這樣的男人可能還是朋友關係。可是,黎雲帆做的事情真的太過。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他輕聲笑着,顯得有些無奈。
黎逸陽今天早上和他打了一通電話,說他今天就會過來。這會兒,正是他過來的時間,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哭腔碰到那個男人。他皺着眉頭,心裡有些惶恐。
電視裡面放着的都是黎氏集團的事情,一般都是再說這家如此大型的企業是如何從高位之下墜落下來。因爲,黎雲帆已經徹底的把資金轉移了出去,公司內部一點兒流動資金也沒有。這樣一個大型的公司,因爲沒有資金的投入,變成了空殼公司。也因爲沒有足夠的錢財去發放給那些員工,公司裡面的人每一個人心惶惶。
若是黎逸陽沒在一個星期之內找到資金投入,那麼他的這一個公司就算是徹底的完了。那個時候,黎雲帆那個精明的老狐狸就會用更低的價格收購進去。若是那樣,他的公司確確實實又重新的回到了黎雲帆的手裡。
他在房間裡面焦急的等待着,桌子上面的酒瓶越來越多,他剛開始只是單純的想一想,可是,後來,他越來越控制不住他內心悲傷的想法。越喝越多,最後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次,黎逸陽是真的來了。離開的那一天,他還是穿着這樣一件黑色的西裝。整個人的表情都是肅穆。他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然後才邁開步子走了進來。雖然沒錢了,他還是那樣的優雅。
他用桌子的上面的溼軟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後輕輕一放,讓榻重新回到越來的位置。他一直翹着二郎腿,並未開口說話。
周亦儒一間黎逸陽,就激動的不能自已。若不是因爲他喝的昏昏沉沉,早就給黎逸陽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現在,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已經徹底的醉了。他的臉頰緋紅,看來真是喝得不少,
他傻傻的看着黎逸陽,半響,"黎總裁,剛纔你父親來找過我,想問我要你的住址。"他說道這裡,雙手在空中動了一下,整個人面部表情都是笑嘻嘻的,嚴重的酒醉。
黎逸陽皺着眉頭,在聽到黎雲帆找過他的時候,他手指中間不停轉動的筆挺了片刻。接着,他就將筆放在了桌子之上。他無比認真的看着周亦儒,表情嚴肅。
周亦儒雖然是喝醉了,但是多少還是有些意識的。"黎逸陽,你可不能這樣看着我,哈哈,來笑一個。"他一邊說着,手一邊勾了出去。他這個模樣,完全就是受了張藝雅那個女子的影響。
"有什麼事情你就快點兒說,不要在這裡磨蹭了。"他再也不能冷靜下去。
"放心吧,我根本就沒有把你住在哪裡告訴黎雲帆。來。你看看,你眼眶都紅了?是不是因爲我剛纔的那一句話?所以嚇成了這個樣子?你看看你,還真是不經嚇!"他一邊說着。一邊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黎逸陽皺着眉頭,"周亦儒,你冷靜一點兒。"
他知道周亦儒並沒有把他現在的住址告訴黎雲帆,懸着的心立馬就降了下來。不管怎樣,若是沈小純受到傷害,他是不會原諒傷害沈小純的人,就算是間接,也不可以。
他的氣息變得很冷,不過稍微的平靜了一會兒。
"周亦儒,快點兒醒醒。"他倒了一杯熱水放在周亦儒的面前。結果,那個已經徹底醉酒的男人,將桌子上面的熱水灑在了地上。這一刻,在周亦儒的心中什麼都不重要,只有休息,玩樂纔是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
黎逸陽看他這個樣子,怕是怎麼能都不會醒過來了。他皺着眉頭,認真的說着,"你若是在這個樣子下去,你的未來都是沒有希望。快點兒,重新振作起來,爲了明天,爲了給讓你的妻子過上美好的生活,你一定要醒過來。"他輕輕的拍了拍周亦儒的臉龐。結果那個男人,就像是一隻永遠也叫不醒的豬一樣。
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個大男人居然把周亦儒這樣的男子推到了牀上。
"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等你酒醒的時候再來找你。"特輕聲的說了一句,正準備離開周亦儒的家庭。這個時候,房間內部突然傳來了一聲特別狂暴的聲音。他一聽,立馬就跑了進去。
那個結實的男人,變得鎮定下來。他揮舞的雙手也在這一刻挺止了。黎逸陽靠在門邊,一看周亦儒這幅模樣,就知道他現在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至於爲什麼周亦儒現在是這幅狀態,黎逸陽也是不得而知。
"黎總裁,你覺得我們還能夠東山再起嗎?"他有些冷冰冰的問着,兩眼裡面除了憤怒就是憤怒。剛纔,黎老總裁上門來催債,一定給黎逸陽帶來了許多負面的影響。這會兒,周亦儒預言自我調節。
黎氏集團雖然是在黎逸陽的旗下,不過,周亦儒爲它也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他對黎氏集團特別的有感情,可是他怎麼能夠想象,就在那麼一瞬間,他們的公司就變成了名存實亡的公司。而他此刻,還是想着一定要讓黎氏集團徹底的活過來。
不論付出多麼大的代價,她都迫切都渴望,黎氏集團可以真正意義上的活下來。
"當然可以。"他無比篤定的說着。雖然,在周亦儒至少他已經頹廢到了極點。但是,他今日膽敢過來,就已經說明他做了完全的準備。不過怎樣,他都要挽留他的公司。
他說出來的話毫無例外的成了周亦儒的一劑有益的針,讓他徹底的活躍起來。
他有些支支吾吾的看着黎逸陽,"黎總裁,你剛纔說的是真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