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被邵母神秘的神情感染,心跟着提到嗓子眼,視線一瞬不轉地停留在那隻珍貴的金絲楠盒子上。
邵母打開盒子那瞬間,時間靜止,傅染感覺整個客廳都亮了幾分。
“小染,這是老坑極品玻璃種翡翠手鐲,前幾年邵雲芯打算給你的那手鐲只是糯米種,我這個玻璃種比她那個好,高兩個檔次。”邵母把極品手鐲拿出來,套進傅染纖白的右腕間。
傅染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邵母說是放下了,但其實還是在意的吧,要不然也不會做如此對比。
“好看吧,小染你的手又小又白,戴這個真好看。”邵母含笑打量。
“真的好好看。”傅染驚喜地望向邵母,眸色亮晶晶的。她把玩着右腕上的玻璃種手鐲,越看越喜歡,玻璃種手鐲的顆粒極細,肉眼看過去帶着淡淡的熒光,質地細膩純淨無瑕疵,在燈光下呈極其純正的透明色。
在老坑玻璃種手鐲的映襯下,越發顯得那一截皓腕跟和田暖玉似的。
傅染正把玩得愛不釋手,邵母就把手鐲從傅染手腕上褪下來,笑道:“今天先給你看看,等你和擎天結婚那天再正式送給你。”
傅染點頭,看着邵母將老坑玻璃種翡翠收進金絲楠木盒子裡。
“小染,當初我和擎天離開霍家時什麼都沒拿,但這隻手鐲是我外婆在我十八歲那年送我的,獨屬於我的。我外婆那麼多孫女外孫女,她就獨獨私下裡送給我,這隻手鐲對我有特殊意義。我一直留着,再苦再難都沒賣過。這手鐲不僅質地好無瑕疵,還歷史悠久,曾被宋朝孝惠皇后佩戴過,史記可考,它的價值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你以後要代代傳下去,千萬不能賣知道嗎?”
傅染聽訓般連連點頭,邵母將金絲楠木盒子又重新收進臥室。
傅染看着空蕩蕩的手腕,心底不知怎麼的泛起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初五傅染在邵家用過晚餐就回家了,初六下午邵擎天向陸言借了車,帶傅染和邵母去南華村看施工項目。
站在最高的一處山頭俯瞰整個南華,邵擎天將長臂分別搭在傅染和邵母肩膀上,右腕上的手錶品味非凡。
他宏展未來,溫淡的嗓音飽含自信:“等以後南華的綠化都到位後,我就在這兒給您兩位建一個大別墅,院裡種滿樹和花,還裝上鞦韆,挖一個池塘,建一座小橋,塘裡種滿魚,你們想要的我都給弄到,你們可以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好啊,媽,到時候我們可以跳舞唱歌,還可以計劃養條狗,給每朵花每棵樹都取上名字……”傅染朝邵母莞爾笑道。
“小染會畫畫嗎?到時候媽教你,媽還會京劇,到時候都教你……”邵母笑容滿面地對答。
邵擎天:“都是你們倆在過,我呢?”
“你負責每天拿錢回家就行了。”邵母斜晲了兒子一眼。
邵擎天:“……”
傅染含笑,心底卻暗暗爲婚禮的事着急。
父母還不知道邵擎天的存在,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他們絕不會同意她大一就結婚。
而邵母的態度也很堅定,婚禮必須得到雙方父母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