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捏緊掌心的手槍,牙根咬碎,仇恨的死死的瞪着keen哥。
手槍似有千斤巨石重,拖累得她背脊微微佝僂。
keen哥扶正梨子,嗓音肅然如深秋,“梨子,你信我,我不會讓順順出事,再沒有人比我”
梨子倏地舉起手槍,對準keen哥的太陽穴,嘶吼,厲聲道:“我不要什麼信任,我就要女兒,你把她還給我”
“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會開槍,啊”梨子快動作拉開手槍保險,再次將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太陽穴。
只要她輕輕釦下扳機,砰的一聲,他就會頭破血流
keen哥的聲音停下來,動作也滯住,那雙如星辰澄亮的狼眸靜靜的看着她,沒有解釋,也沒有求饒。
“我也不要你了,你告訴我是誰,我自己去把女兒救出來”梨子怒斥道,心臟像是被一百度熱水燙過一遍,熱痛到沒有知覺。
“”keen哥仍是沉默,沉默是金,沉默是多麼的令人憎恨
“啊啊啊啊”梨子在他的相逼下,倏地大叫,閉上眼睛,用力扣下扳機。
傅染和霍擎天等人仍守在屋外,聽見梨子悽慘的尖叫,還有砰砰砰的子彈聲,心頭一震一麻,立即破門而入
傅染按着胸口,一陣後怕,身子軟癱在門板上。她年紀大了,真的再經不起白髮人送黑髮人。
屋裡,梨子右手持着手槍,身子似乎很笨重,緩緩的下沉腰部,坐在椅子上。
keen哥如塞外青松般站立筆直,不動如山。
地板上,有五個子彈印。
霍靜秋上前兩步,將梨子掌中的手槍搶過來,讓她哥收下來。她輕輕的環抱住梨子,溫柔的撫摸她的發心,勸道:“好了,不要再遷怒了,有什麼難關我們一家人坐下來一起解決。”
梨子在霍靜秋懷裡哭得眼淚鼻涕縱橫,她的情緒很激動,悽哀悲痛,說話上氣不接下氣,“讓他走,讓他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他”
第三顆纔是空彈,要是她真對着他的腦門開槍,第一槍就能崩了他,他是一點都不怕嗎
這個混蛋,惡棍,他不僅玩弄了自己的命,還玩弄女兒的命
霍靜秋爲難的看着keen哥,她並不知道剛剛在屋裡發生了什麼,但他再待下去,很不利於梨子情緒的穩定。
keen哥很有自覺,沒等霍家人驅趕,就轉身,步履穩且沉的離開,只是那高大剛硬的背影在金色陽光的映襯下,無形中透着一股落寞和哀傷。
他一踏出房門,就被霍擎天攥住手腕,“你跟我過來”
屋裡,霍靜秋再次穩定好梨子,心有慼慼道:“我看他的樣子也不好過,就算他有錯,他也不是有意的。你現在不該將責任全推到他身上,而是要攻破他,儘可能獲得多的信息”
梨子捂住臉,眼淚無聲的流。
她那樣對他,最痛的難道是他嗎
現在正式投入工作,因爲是新人,工作量大,更新不穩定給大家添麻煩了,我以後看能不能利用上班瑣碎時間更,早日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