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
是突然發生什麼了?
聽完手下的話後,keen哥蹙眉,沉思。
恰好這時,姓賀的走進來,凶神惡煞的臉上冷肅陰沉,“keen老弟,我差點就害慘你了。你知道這個女人什麼來頭嗎?”
keen哥沉着點頭,“剛剛知道了。”
“原來她的父親竟然是厲黎川,我還說呢,我看她怎麼看都不順眼,原來是和厲黎川長得像。keen老弟,你還記不記得你大哥,你大哥就是被厲黎川害死的。我卻一時犯了糊塗,還讓厲黎川的女兒照顧你,好在沒出什麼事,要是有個差錯,我怎麼對得起你大哥,你的一槍之恩。”
keen哥一記鋒利的冷目射向厲寶姿,帶着嗜血的殺意,“原來,是她。我大哥受死刑之前,將自己的妻女和地盤都交給我,讓我代爲照看,就是對我的信任,我不能殺厲黎川報仇,卻可以用厲黎川女兒來抵賬。”
厲寶姿被keen哥眼神攝住,情不自禁後退兩步。
這男人,明明昨夜還摟着她睡,抱得那麼緊,一遍遍說着要帶她離開。今日卻在得知她是厲黎川的女兒後,瞬間變了態度。
大哥……死刑……
看來,她雖沒有親眼看見他害人,但事實總歸是存在那的。
“不,keen老弟,不要衝動,”姓賀的擋在厲寶姿面前,嚴肅道,“這是厲黎川的女兒,厲黎川就這麼一個女兒,以前寶貝的跟個什麼樣,如果我們善加利用,說不定還能解決掉厲黎川,再不濟,也能多獲得些好處,就這麼殺了她,太不值當了。”
聞言,厲寶姿的心涼了涼,看來這羣人打算用她做餌,誘她爸上鉤。
keen哥凜着臉點頭,“還是賀大哥想的多,那我就暫且不離開,和你好好商計一下。我大哥,還有那麼多兄弟的命,絕對不能輕易算了。”
說話間,keen哥又用眼神剜了厲寶姿一下。
厲寶姿咬住下脣,毫不畏懼的和他目光對視。
如果他大哥真的受了死刑,那也不關她爸的事,要首先問問他大哥,爲什麼要做觸犯法律的事情?
姓賀的和keen哥離開了,厲寶姿仍是沒有走出那座院子,但院子外卻是派更多人看守。
從上午等到中午,再從中午等到下午,望着逐漸暗沉的天色,厲寶姿的心跟着一起暗沉。
看來,她要交代在這裡了,只希望她爸不要因爲過分憂慮,而中了那些奸人的詭計。
一整夜,都只有厲寶姿一個人。
她躺在牀上,目光空蕩蕩的,望着空了一邊的牀鋪,不由伸手觸了觸,指腹傳來蝕骨的冰涼。
騙子,明明說了那麼多遍,要帶她離開的。
但爲什麼,厲寶姿,你被他騙過,還是一次次受騙?
不關他的事,是她太傻。
以後不論他說什麼,她都不要再相信。
翌日中午,厲寶姿才重新見到keen哥,但與此同時,她的世界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