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把襯衣上的褶皺斯條慢理的整理整齊,看了一眼坐在牀上暗暗磨牙的花容,突然覺得讓花容這個女人這樣憋屈——還是很爽的!
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他能令她露出這種表情了。
鳳錦志得意滿,雄赳赳氣昂昂的開門走了。
花容看着翹着尾巴離開的鳳錦,不屑的嗤了一聲——真他媽幼稚!她怎麼就看上這種男人?
鳳錦開車離開的時候,花容趴在窗邊,喊了他一聲:“鳳錦!”
鳳錦從車窗裡探出腦袋,看向她。
“你晚上回來不回來?”
鳳錦:“不回。”
說完,車窗一關,把車開走了。
花容趴在窗邊,撐着自己尖尖的下巴,看着鳳錦那輛黑色勞斯萊斯的背影。
這傢伙,真是幼稚的可愛。
她勾着紅潤的脣,忍不住的低笑了幾聲,覺得跟鳳錦這樣調情似的爭吵,還挺有意思的。
當然,鳳錦是不是這樣想,她就不清楚了。
*
酒吧。
鳳錦在卡座點了一排酒,對傅庭淵賠不是:“兄弟,天天拖你出來喝酒,真是對不住了!”
傅庭淵後背慵懶的緊靠在真皮沙發上,他最近頭髮長了一點,沒抽出時間去剪,細碎的劉海下面容矜俊而迷人。
聽到鳳錦的話,男人淡淡的笑了一下,“沒事,反正我也不忙。”
他是真的不忙。
家裡的產業都交給了燕青楓,燕如羽也被燕青楓提溜着升級了爲了副總,兩個人爲了偌大的家業含辛茹苦,做牛做馬,只有他這個奶爸整天抱着女兒招搖撞騙,吃香喝辣,日子不知道過得多舒爽了。
坐在傅庭淵腿上的傅想想剛剛過完了她一歲半的慶祝典禮,此刻正在捧着一杯牛奶在喝奶,伸出小嫩爪指了指對面的水晶臺上的水果盤,對傅庭淵道:“爹地,想想要吃蘋果。”
她牙沒長齊,說話漏音,奶聲奶氣的,頭髮被紮成了兩個彎彎的雙馬尾,穿着漂亮的蓬蓬裙,遺傳了洛南初和傅庭淵的美貌和所有優點,來到世上才幾百天,就能預兆到今後能有多禍國殃民。
傅庭淵用牙籤插了一片蘋果給她,傅想想用小手抓着,用自己的小乳牙慢吞吞的啃着。
又乖又萌。
鳳錦想到自己家裡那兩隻,心都塞住了。
花容生的崽怎麼跟洛南初生的完全不一樣?
鳳錦道:“我這幾天就先住你們家了。”
傅庭淵笑道:“我倒是沒什麼。不過你至於鬧這麼大嗎?”還離家出走。
鳳錦恨恨道:“我不把花容肚子裡的那些小久久全套出來,我就不回家!“
傅庭淵:“你也就仗着人家喜歡你。”
說到這裡,鳳錦還有點得意:“我當然知道她喜歡我。”
剛說了一句,包廂門突然被打開了。
酒吧經理一臉爲難的走進來,對他們道:“不好意思,酒吧今晚被包場了。今晚的酒我們給您免單,兩位先生,麻煩請回吧。”
傅庭淵挑了挑眉,露出了一絲興味,旁邊的鳳錦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