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這傢伙生長髮育以後,她就再也不是他的對手了。
果然,耳邊傳來了一陣風聲,她下意識的轉身揮拳朝着他小腹搗了一拳,手指碰觸到了他腹上堅硬的肌肉,對方哼都沒有哼一聲,沉着眼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她身子被他的力道帶的歪了一下,然後被他摁着手腕壓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其實也不過是幾個過招,但是都已經用盡了花容全部的蠻力,她從小就學防身術,但是有時候就不得不承認,男女之間體能上天生的差距並不是靠後天就能補全的,十三歲以後她就沒打贏過他。
她靠在牆壁上,微微喘息,面前是男人陰晴不定的表情。藥丸啊,花容暗自叫苦,鳳錦到底爲什麼會在倫敦?真是倒黴透頂。
“跟我回家。”
他道了一句。
花容瞪了他一眼:“誰的家?”
“我們的家。”
“我們什麼時候有家了?”她覺得好笑,“前夫大人,我們早就一拍兩散了好不好?我真的趕飛機,別玩了。”
“……”他眉目之間纏繞上了絲絲縷縷的陰氣,花容總覺得,這個傢伙跟三年前有點不一樣了。
不會是被她氣得黑化了吧
她約莫有幾分心虛,當年那幾件事做得確實是不怎麼厚道,畢竟是帶着報復成分,她報復起人來向來不拖泥帶水手下留情的。
鳳錦沒再說話,捏緊了花容的手腕,轉過身拉着她往西餐廳外面走去。
花容掙脫不了,索性也不掙脫了,樓下的司機正在焦急的的人,見到鳳錦抓着花容出來,愣了一下,然後趕忙歡天喜地的打開了車門讓鳳錦和花容進去。
黑色的邁巴赫空間很大,花容坐在車門邊,感覺鳳錦貼的她有點緊。
她轉過頭看着窗外,“你怎麼知道我在倫敦的?”
“我最近都在倫敦。”鳳錦抓着她的手指把玩着她的指尖,“傅庭淵通知我的。”
“……”臥槽?她咬牙切齒的轉過頭看向他,“你們關係看起來很不錯嘛!”
“他是看我可憐。”鳳錦沉沉的眉目凝眸注視着他,“我也想靠自己的本事找到你,但是你不想見我。”
“……”
“既然這次回來了,那就別走了。”他垂下眼看着她塗着丹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鳳笙和鳳歌他們都沒見過媽媽,你多帶帶他們,他們很快就認你了。”
說起孩子,花容的脣微微抿了一下,轉過頭看向窗外。
男人伸出手摟緊了她的身子,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聲音脈脈而低沉,“容容,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花容閉上眼,沒有再理他。
鳳錦也不再說話,抱着她靜靜的感受着她的體溫和體香,三年了,他想的很清楚,不管她跟誰有染,他都不會再去管了。
當初一氣之下籤下了離婚協議,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
不應該放她走的,她走了就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
她比誰都來得狠心。
車裡開着暖氣,花容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她昏昏沉沉的做了許多凌亂的夢境,可能是因爲鳳錦的原因,那些夢都跟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