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瞪着他:“說謊。”她都有鑰匙,難道不是他給她的嗎?
“我在這種情況下說謊有什麼意義?“
“爲了騙我。”
“洛南初,你講點道理。”
“人證物證都在。”洛南初拿過sam狠狠砸他,“你水性楊花你!”
傅庭淵鬱悶的被洛南初砸了好幾下,她現在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難道他是傻的嗎?知道白雪笙在他家他還讓她一個人回家拿衣服?他又不是腦子進水了。
洛南初狠狠的折騰了一頓,擡起一雙兔子一樣紅彤彤的眼睛瞪着他,她聲音有點哽咽:“我以前管不到你,是不是現在還不能管你?只能看着你跟別的女人好,還要被你說小心眼愛吃醋?”
傅庭淵看她這樣,原本也沒怎麼冒頭的火氣徹底滅了。他抱緊她溫溫柔柔的親了親她的鼻子,語氣低低沉沉的特別動聽:“你可以管我,我巴不得你管我。以後你給我佈置零花錢,你讓我帶多少錢出門就多少錢出門,我每天下班回來都陪你,party的女伴是你,如果你不樂意去那我就一個人去,還有……如果你不嫌我麻煩,以後你去拍戲,我也跟你一起去。”
洛南初氣鼓鼓的瞪着他,然後癟了癟嘴,不高興的道:“我拍戲你去幹什麼?那裡又沒什麼好玩的。”
“我現在也反正沒工作了。以後就指望你養我呢。”他低沉的輕笑,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調侃的味道,“以後你去哪裡去就去哪裡,免得你說我不守夫道。”
“你就把公司全丟給你哥和如羽了?”
“要不然呢?”傅庭淵理直氣壯的回答道,“我是病人。難道一個病人還要去工作嗎?那也太沒天理了。”
“是啊……那也太沒天理了……”燕如羽和燕青楓在勤勤懇懇的工作,他倒好,竟然還要跟着她去拍戲……
“反正。”傅庭淵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低下頭跟她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他幽深的眸子注視着她的眼睛,語氣很輕,卻也很沉,“只要你願意留下來,我就一直陪着你。”
洛南初看着他,心口的位置浮上一絲難以形容的悸動,她眸光微微一顫,低聲問道:“就算世人要閒言碎語?”
“爲什麼要管別人說什麼?”他凝眸望着她,儒雅俊逸的面容上,表情平靜而從容,“我從來都不是什麼世人覺得的好人,囚父奪權,兄弟鬩牆,就算放在古代,也是要被世人戳脊梁骨的。對我來說,我想做就做了,想要就要了,別人的眼光和看法,我根本就不會在乎哪怕一點。”
洛南初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擡起手微微抱緊了他的脖頸,把臉貼在了他的臉頰上。
“我這個人任性妄爲慣了,我唯一怕的就是你。”他手指輕輕地落在她的發上,緩緩撫着她細密的長髮,“我怕你受傷,怕你吃苦,怕你不敢。我從來就不在乎你是我的妹妹還是誰,我要的就是你,一直都只是你,洛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