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都沒發現,居然也能這麼煽情,他真的有了自己非常重視的人。因此纔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都是成年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我連孩子都有了。更別說什麼害羞了。”星夜匆忙的掩飾自己,撇開目光看向別處,這麼撩人的Dark她還是會有把持不住的時候,因爲長的太帥。被那麼溫柔一看,感覺整個心都被融化了。
她不想爲此着迷都不行,人類在面對美麗事物前的智商爲零,就如遇見了愛情大腦會發出信號讓你分泌激素,使你對對方的缺點視而不見。由於這始終是欺詐,這種置若罔聞的態度只能維持三年。隨後便伴隨着七年之癢的開始,不幸也開始發動它的作用。
“我看剛纔的話,你說的倒是不像喲!星夜回國之後學壞了,你說是不是在外面找了男人?”
Dark努力隱藏自己心中的不愉快,但是他還是忍不住陰陽怪氣的問出話來,當話音落下之後他即刻就後悔了。這樣的玩笑他以前從未對星夜有過,這玩笑開的過頭。
“Dark正經點,你還不是一樣整天都教孩子們了些什麼,我們都是成年人,有這些想法都是正常的。大家誰也別害羞,你倒是最近的心情很不錯,是不是瞞着我交女朋友了?”
星夜也正好有話要問Dark,退口而出問出她心中的疑惑。
“沒有,因爲最近看到了星夜更多的表情。我覺得很可愛,心情不自覺就變好了。”Dark輕聲道,看來上次找人去弄慕容然還是沒有給她警告,這次是不是應該下點狠手。
Dark心中思付,到了幼兒園老師把小芹和小瑋送到門口,一道凌冽的目光瞬間落在他身上。
立馬轉身,把兩個孩子護在身後,只見右邊的馬路上飛奔過一個穿着運動服的人,“把人給我抓住。”Dark冷聲道,迅速周圍出現十來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朝着運動男逃走的方向而去。
“怎麼了?”星夜抱過被Dark護在身後的孩子,剛纔正在與老師說話,剛說起小瑋比一般的孩子懂事,最重要的是他很關心小芹,老師一度曾認爲他是個妹控。接觸久了才知道小瑋只是比一般的孩子懂事兒。
忽而就聽見Dark的聲音,嚇了她一跳,轉過身看見埋伏在暗處的保鏢全部都跑向一個方位。
“剛纔我感受道一股凌冽的目光,隨後發現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殺氣。”Dark陰沉着聲音,看着運動男站立的地方,要是他手中拿着一把槍,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他。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他的眼皮子地下。
“Dark你知道是什麼人嗎?明天給小瑋和小芹換個學校,這樣我實在不放心。”星夜一臉擔憂,她曾經活下去的動力都是把小瑋和小芹養大成人,讓他們好好的活下去,就是她唯一的目標。
現在她也是在爲這唯一的目標而做鋪墊,雖然目前看來並沒有那麼順利。
Dark抱着小芹,就在剛纔片刻他們身邊已經圍滿了人,手中都拿着搶,一致對外。星夜和小瑋做到後座,Dark就站在車外跟一個西裝男人交代着什麼。
很快他也抱着小芹上車,一個西裝男坐進駕駛座,副駕駛很快也坐上一個,手裡拿着一把搶。
從後視鏡看去,這輛車後面跟着幾輛同樣是高昂的黑色轎車,“查到是誰幹的了嗎?上次小瑋跟小芹說有人偷怕他們,我想孩子們應該已經被盯上了,明日就讓他們在家裡。”
“這樣也好,你去慕容然那邊也省心不少。被狙擊手射死了,看樣子是個流浪漢,身上並沒有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我感覺到的那股殺氣應該是殺他的,不會那麼巧正好被我們撞見。”
Dark疑惑,會不會國外的仇家追殺而來,爲了掩人耳目擾亂他的思緒。
“靜觀其變,先保護好孩子們的安全,我想暫時還是不讓他們去幼兒園,等着這個風頭過了再找一家。這幾日就請家庭教師來教小瑋和小芹,這段時間我下班的時間應該會比以前早很多。你也不用擔心。”
星夜說出這番話,她是想給Dark減輕負擔,讓他安心去做自己的事情。要是一直牽掛着她和孩子,做什麼事都會有所顧慮。
與Dark這麼多年別的不說,這種默契他們是有的。明白星夜心思的Dark,同意了她的建議,三天之後終於查清楚那個人叫張年華,是H市某一片區紅燈區的老大,同時也是一個公子哥。
不知道多早之前的確了一個男人,被人打斷了腿,之後在家修養。不料那男人做事心狠手辣,不過一年他們家在H市的勢力就徹底被瓦解,天天有人上門*。
因爲是他惹出來的禍事,家裡人揹着他逃到了國外,東山再起。
從次他也消失不見,近幾個月突然出現在H市,到處被人追殺。說來也怪,殺他的人先是盯着也不下手,張年華流落街頭沒飯吃,殺手居然還叫外賣給他。
沒地方睡覺還給他開房,漸漸的黑道上的人都覺得那個殺手是在養狗。早就聽說那個組織的頭目,最喜歡的就是用這種奇怪的方法來折磨人,最後不是殺手把人殺了。
而是被殺的人自己自殺,還感謝頭目對他的恩情。
Dark聽着電話裡手下的報告,前幾年他也有聽過這個組織,但誰也沒有真正的見過,都把他示威飯桌上的笑談。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傳說,殺手請被追殺的人去找小姐玩。
結果惹上了性病,最後死在了無盡的慾望裡。當時在臺球室,Dark和他手下的人都一陣大笑,“這真他媽是一荒誕的故事。”
關於這樣的事件每天在地下拳場都有更新,最爲可笑的一個事件,一個高級殺手看見被追殺的人渣逃跑的路中看見一隻母狗硬了,於是殺手起了憐憫之心,就讓那人跟*媾。
最後卡在裡邊出不來,死在母狗的身上。
Dark想着要真的是那個組織的頭目,那麼他讓張年華故意站在那裡盯着他和星夜看,一定是另有目的。或者暗語了什麼,但是他跟那邊的頭目並沒交情。
晚飯過後,Dark邀請星夜小酌一杯,就說起了張年華。
“我有見過他一次,當時小小給我打電話,我聽見她有危險。急急忙忙就趕了過去,結果差點被慕容然找來的男人*,關鍵時刻那個時候我認識的一個醫生路過救了我。說來也奇怪,只要我遇見危險就能遇見他。他是我見過世界上最溫柔的男人,最後到美國也是他救了我。”星夜回想起當時的情況,要是沒有遇見他,也許今天的星夜就不是星夜,還是那個一無是處的莫醒醒。
Dark聽着有一種預感,那個男人爲何頻繁救星夜,要麼他跟自己一樣對這個女人的愛到了一種極致的地步。要麼他就是想利用星夜,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當初跟星夜在一起之後,他立刻派人去查了她的底細,在傳來的資料中就沒有一個一直在她身邊陪伴的男人。從星夜嘴裡說出來,再看張年華事,的確有這麼一個男人的存在。
是有人故意隱藏了他的存在,這是爲何?
Dark非常的疑惑,難道中國思考問題的方法,真的跟他有所不同,還是他的腦回路太小。
“你跟他在一起過嗎?”
“倒是跟我表白過,因爲當時和厲肖然的關係實在是處於白熱化的階段,我當然沒有答應她。我自己的事情都處理不好,怎麼能跟他談戀愛,給他找麻煩。他父母人也很好,都知道我跟厲肖然的關係,但是對我也不見外,還送了我一個非常貴重的禮物。吃過幾次飯,我還把自己第一次設計的珠寶製作成了成品,送給了他母親做生日禮物。”
星夜回憶,那段時間過的最辛苦的莫過於是在厲家,而她感到最幸福的大概就是跟許之遙相處的時間。是他給了她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堅持到了最後。
Dark一雙眸子裡充滿了迷惑,怎麼可能有父母知道了自己兒子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還笑臉相迎。
“星夜你就沒有想過,他父母怎麼可能這麼開明,你可是一個有夫之婦。不制止自己的兒子跟你交往,還送你禮物,讓你參加生日。怎麼像都超出了常理。”
“你是說不符合現實觀?不過他們好像知道我跟厲肖然的關係,所以就沒當回事。”
“他們是怎麼知道你跟厲肖然的關係,那種不能說出去的關係應該只有你的家人和厲肖然知道,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你就沒有想過這一點?”
“因爲當時許之遙的確幫了我很多,甚至還有一次冒着生命危險把我從綁匪哪裡救了出去,我以爲自己將要死在廢棄的工場。也許屍體腐爛都沒人發現,但是他就一個人來到我身邊。”
Dark聽着星夜的陳訴,那個男人果然有問題,也許這次的事件的就是他安排張年華來做的,可他的目的是什麼。
想要星夜嗎?在美國時爲何又拋下星夜獨自離開,甚至這幾年都不聞不問,眸色裡閃過一絲戾氣。
“雪中送炭的類型嗎?他父母是做什麼的?”
“什麼偶爾類型不知道,長相清秀性格溫潤,就如三月的陽光。他父親是H市的市長,我就知道這麼多。Dark你問這些幹什麼,要想查底細你讓手下去查查就好了。我說的跟你查的有什麼區別嗎?”
Dark抿了一口被子裡的紅酒,站起身來,看着黑漆漆的天空,偶爾還有幾顆不太閃爍的星星。
“許之遙在你的資料中並沒有出現過,也就是說也許真的沒有他這個人,一切都是你陷入困境中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