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算了算了,反正又不是我結婚,你樂意這麼快就跳進墳墓,我也不攔着你。”
見馮琦雪一臉幸福的傻樣,含情脈脈的望着凌費柏,宋柔柔知道現在這個時期自己說得再多也同等廢話,索性放棄不說了。
她由衷的希望,凌費柏會是馮琦雪的幸福,希望馮琦雪不會看走眼,雖然她還是覺得凌費柏不咋地靠譜,理由當然就是她看他不順眼。
“你呀,不要替小雪瞎操心,還不如多操心自己的事,我都向你求婚了那麼多次了,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答應嫁給我?”
見馮琦雪跟凌費柏情意綿綿的樣子,被冷落在一旁的宋柔柔的十三孝男友心裡頗不是滋味的,看着別人恩愛,他也想向朋友大聲宣佈自己要結婚了,好想那一天快點到來。
“我們現在這樣不是也很好嗎?又不是一定得結婚才能過日子。”
對於仁學勤的問題,宋柔柔不負責任的回了一句,理所當然的接受仁學勤的伺候,吃着他給自己燙好的肉片,剝了殼的蝦子。
“但我爸媽想我娶兒媳婦已經想很久了。”
可不是嘛,天下父母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年紀都老大不小了,不結婚要幹嘛,想當然,仁學勤的父母也不會有意外。
仁學勤有意要娶宋柔柔,而且還是很想很想的那一種,無奈宋柔柔這個女王大人卻半點結婚的念頭都沒有。
“你要是在意你爸媽的想法,那你就去娶別人啊,反正我還不想這麼快結婚。”
前提是,仁學勤敢娶別人再說,宋柔柔不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麼拒絕仁學勤有何不妥,她認爲自己只是忠於自己的想法。
不想就是不想,誰也強迫不了她,就算她很愛仁學勤,但要她走進婚姻,她還是少了些動力。
“你就吃定我除了你,不會想娶別的女人,纔敢說這些話。”
仁學勤聽了宋柔柔的話,不會生氣,但很無奈,真搞不懂她腦子在想什麼,這麼多年來,兩人感情穩定,也沒有經濟方面的煩惱,雙方父母也很樂見兩人結婚,可宋柔柔就是不答應。
“沒錯,我就是吃定你了,怎樣,不服嗎?”
宋柔柔十足的女王範,也不怕自己這麼囂張會把仁學勤給氣走,斜眼看着他,但嘴上沒停,指着桌上的肉片,仁學勤立刻知道她的意思,動手爲她這大小姐燙肉片,填飽她的肚子。
“這女人有什麼好的,學勤你乾脆甩了她,要是怕找不到女人,我讓人給你介紹。”
凌費柏在一旁真是看不下去宋柔柔對仁學勤的頤指氣使的樣子,雖然兩人剛纔才交談過幾句,不過凌費柏對仁學勤印象不錯,所以他想將仁學勤從宋柔柔這個苦海中拖出。
“你要敢給他介紹女人,我就敢給小雪送男人。”
宋柔柔可不是好惹的女人,聽到凌費柏說這話,她立刻皮笑肉不笑的反擊回去,當然,中傷的人好像是無辜的馮琦雪。
“你敢……”
凌費柏聽了立刻橫眉豎眼的,怒瞪宋柔柔,恐嚇她。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她說出的當然就敢了,敢動她男人的主意,也不先過問過問她。
別看宋柔柔表面上對仁學勤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底裡愛他愛得深,壓根就離不開他,所以凌費柏這建議,完全就是在挑戰她的底線。
結果是可想而知了,當天在這一餐完全是不歡而散,宋柔柔跟凌費柏都各自在心裡下了決定,一定要讓自己的另一半離對方遠一點,免得被帶壞。
星期一,他們決定領證的日子,馮琦雪跟凌費柏一大早就起來了。
兩人爲了這個對他們來說特別重要的日子,格外認真的打扮起了自己,尤其是馮琦雪,對於今天臉上的妝容,她已經達到精益求精的程度,就爲了想要用最好的狀態去領那張證。
凌費柏見馮琦雪認真的模樣,會心一笑,眼看着出門的時間已經快過了,他也沒催她,就坐在牀沿,看着馮琦雪坐在梳妝檯前不容打擾的化着妝。
也幸好馮琦雪不是那種有拖延症的人,時間觀念很守時,見出門的時間快到了,她更加快手上的動作,務必在說好的時間內搞定自己這張臉。
本以爲今天所有事情都很非常順利的,但沒想到的是,一切計劃都被打亂了。
當他們走到樓下,驅車緩緩開出了小區大門,一大票早已等候已久的記者認出凌費柏的車子,立刻一蜂窩的涌上,也不怕被撞的將凌費柏的車子圍堵了。
見到這樣的場面,馮琦雪其實並不是很陌生,但她還是被嚇到了,因爲以前她都是看公司的其他同事在面對這樣的情況,而自己,則是第一次。
驚慌失措的看着凌費柏,馮琦雪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凌費柏這是出了什麼事,外頭的一個記者已經失禮的拍打着凌費柏那邊的車窗,舉着麥,大聲詢問:“凌總你好,聽說你跟你唯一的女秘有染,這件事是真的嗎?啊,請問坐在你身邊的那位,是不是就是你的女秘?”
對方的聲音很大,就算是隔了個窗,也不會阻礙到她的聲音傳入車內兩人的耳中,聽完她說的話,凌費柏不悅的皺了皺眉,馮琦雪則是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這樣的事情,爲什麼媒體會知道,而且還一大早就堵在凌費柏的小區門口,這到底是誰泄露的?
p;凌費柏的感情生活一向就是媒體所想挖掘的,越神秘媒體就越感興趣,但無奈這麼多年來,凌費柏就想外界所傳的那樣,不跟任何女人傳出任何緋聞,身邊只有男人。
也正是因爲如此,凌費柏一度被瘋傳爲同性戀,但凌費柏對於這不實的報導,做出的反應就是將那家報社給告的差點破產,也因爲這件事,之後報社不敢在對凌費柏做出任何沒有求證過的報導,就怕步入那家倒黴報社的後塵。
而馮琦雪的存在,媒體知道,但鑑於有人做出不實報導而差點被整垮的前車之鑑,完全不敢瞎猜馮琦雪跟凌費柏的關係。
但現在顯然是有人泄露了馮琦雪跟凌費柏的關係,纔會讓這票媒體記者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一大早就不怕死的纏了上來。
“怎麼辦,爲什麼我們的事情,媒體會知道。”
馮琦雪顯得有些慌張的看着將車子團團圍住的記者,扭頭看向面無表情的凌費柏,很困惑的問着。
“別慌,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
真是該死,什麼叫他跟馮琦雪有染,這個字眼,讓凌費柏極爲厭惡,他跟馮琦雪的關係,並不是那麼見不得光的,凌費柏很氣,但沒在馮琦雪的面前表現出來。
還好小區的警衛現這邊不對勁,立馬就派了人來制止住這些記者,纔沒讓凌費柏的車給困在記者羣中,得以離開。
但要甩開這些記者,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凌費柏的車一開動,他們就甩開警衛,各自坐上車,緊跟在凌費柏的車後。
見到這樣的情況,馮琦雪有點怕了,皺着眉頭,她對凌費柏說:“費柏,先去公司吧,領證的事,改天再說。”
“爲什麼,如果你是擔心那些記者,你完全可以無視掉他們的。”
馮琦雪這個要求讓凌費柏無法贊同,開着車,他沒法回頭看馮琦雪,但馮琦雪可以看着他的側臉,但從他皺眉的側臉,就可看出他有多不高興了。
“那麼多人,怎麼無視掉?我領證的日子只想要雙方父母的祝福就好,我不想那麼多人來圍觀,而且,裡面還有那麼多不懷好意的目光,我不喜歡。”
想到那些記者看着自己的目光,那麼的曖昧,那麼的鄙夷,好像她是情婦,而不是凌費柏的女友,這令馮琦雪很難受,
馮琦雪說的不無道理,可是原本兩人那麼高興的要去領證,結果現在被忽然冒出來的記者打亂了計劃,凌費柏覺得極不甘心。
“費柏,去公司吧。”
馮琦雪見凌費柏沉默不語的,也不給個反應,車子依舊是往民政局的方向而去,馮琦雪見此,不得不開口。
“我爲什麼要爲了那些該死的記者改變主意。”
凌費柏真的氣不過,現在他滿腔的怒火,恨不得找出那個泄露消息的人,要是讓他找到了,絕對饒不了他。
也不管自己現在是不是在開車,他憤怒的錘了下方向盤,一旁的馮琦雪見他失控,趕快握住他靠近自己這邊的手,柔順的勸說他。
“領證哪天都可以,民政局就在那不會跑,但這些記者,一天不解決我們就一天不得安寧。”
馮琦雪多少能明白凌費柏此刻不甘的心情,可她也無可奈何,她不願意在不開心的情緒下去跟凌費柏辦理結婚證,而且,還是在那麼多看好戲的目光下辦的,那樣她日後想起來,可都不會是什麼愉快的回憶。
“我會用最快的度解決掉這些記者的。”
興許是被馮琦雪給說服了,當車開到下一個路口的時候,凌費柏改變了方向,但那咬牙切齒的語氣,充分說明他現在已經不爽到了極點。
而第一個倒黴的人,很悲劇的就是方左剛,一進公司,凌費柏黑着臉的讓方左剛來自己的辦公司,一見到人,他劈頭就罵:“我不是讓你去查偷拍照片的人嗎?但現在怎麼一回事,人沒找到,倒是把媒體給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