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管1班的第一次班級會議,徐琳琳老師主要做了兩件事。
1是讓大家上臺做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讓同學們之間互相有了個初步認識,破冰之旅初顯成功。
2是經過全班同學的民主投票最終選出了經管1班的班幹成員,班長是一名南方的女生,說話溫柔,很有親和力的一個人。
胖子則是憑藉個人魅力,以碾壓性的優勢取得了體育委員的職務,這是他自己的說法,實際上則是並沒有男生跟他競爭男生的體育委員。是的,爲了更方便管理,徐琳琳老師設置了兩名體育委員,男女各一名,女生則是一位身材高大,看起來運動能力飽滿的女生擔任。
龍星宇,則是被徐老師建議出任班級的心育委員,他讀懂了徐老師眼裡的友好眼神,好漢不吃眼前虧,果斷接受了老師的這個友好建議。
可能是剛開學的原因,學校暫時並沒有安排過多的課程,上午只上了兩節"大學生職業規劃"的課,龍星宇也藉着這兩節課,想着自己今世的人生規劃.
前世的他年近不惑,竭盡全力也只是過上像個普通人一樣的工作生活,重生回來的他只是多了二十年的先知,還並不是完全的先知。
那麼這一世呢,首先大學還是要讀完的吧,前世大一退學的遺憾,儘量要彌補回來,一個美好的大學生涯在等着自己,他並不想成爲一個永無止境的賺錢機器,那樣的人生他並不喜歡。
其次,怎麼賺錢,目前啓動資金只有三千元左右,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在這個大學生活費平均三四百一個月的年代。不說馬上實現財富自由,起碼重生一趟回來,總不能像前世那樣吃個飯買個普通東西都要那麼扣扣搜搜的生活吧,所以怎麼賺錢也成了當務之急。
最後,自己力量的積累。通俗易懂地說就是人脈的積累,其實龍星宇一直不喜歡人脈這個詞語,但無奈找不到更合適描述的詞。自己的力量,能幫到自己的人都是自己的人脈,龍星宇並不喜歡認識太多的大領導或者大老闆,那種點頭之交的認識,他並不認爲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無緣無故會對自己錦上添花,更別說雪中送炭了。相反,他對那些平民百姓,普通工人反而相處得更好,學校的門衛,普通的老師,飯堂和宿舍的阿姨,和前世自己出社會以後認識的普通同事、朋友,這些能幫到他的都是自己力量的積累,並不侷限於某些大領導,大人物。
思考了兩節課,龍星宇在草稿紙上塗塗改改,寫下幾個關鍵字又劃掉,初步定下了自己稱號爲“王者歸來之2000年”的計劃,十足中二青年的那味了。
下課後,已經塗擦得基本看不到什麼內容的草稿紙還是被龍星宇撕得粉碎,丟去垃圾桶。
在宿舍呆了一會後,到了午飯時間,胖子便出聲吆喝道“兄弟們,一起打飯去”,頗有宿舍老大的擔當。
看着牆壁上那一排一摸一樣的搪瓷飯盆,上面印着同樣的紅色大字“深江師範大學”,龍星宇愣住了,哪個纔是我的?實在忘記了自己前世自己的飯盤的他只能用排除法,在最後等舍友們都拿完了再拿最後的一個。
胖子還誇道“老六是個厚道的人,會來事。”
2000年的深江師範大學已經不用飯票了,都刷磁卡了,不過經常要刷N次才能出來,龍星宇再次親身體驗到了以前的尷尬痛楚。
食堂裡的打米飯和打菜是分開窗口的,現在正是飯點,打米飯的隊伍能排10米以上,一眼望不過去。
素菜7毛,小葷1.2,大葷3塊。看着貼出來的菜品價格,龍星宇心說“真便宜啊,這價格纔是厚道”
601宿舍的6人打好飯菜後,承包了飯堂的一小張桌子,三人一排,六人正好坐滿。
衆人邊吃邊聊,“兄弟們,聽說我們工商管理學院要弄一個新生杯籃球賽啊,你們有誰會打籃球的嗎?”胖子開口問道。
老二張曉傑謙虛地說道“我會,只會打一點點,可以報名加一個。”
“我也是,勉強會一點,可以組個隊。”李小釗也是同樣的說法。
聽到這裡,胖子已經十分滿意,再問道“你們三呢?”
龍星宇平靜地說道“我以前是校籃球隊的,也可以參加。”
“好,那你暫定二號主力身份。”胖子籃球隊伍再添一員猛將,
袁華低頭說道“我不會,不過可以當個後勤隊員”
大神則是仰天長嘆一聲“哎,又要我出手虐殺他們了嗎”
“哦,那麼說你籃球很牛嗎?”胖子欣喜若狂道
“廢話,我超牛的。”大神眼神堅定,中氣十足,毫無怯色地說。
601衆人都被大神的強大氣場而震撼到,他們都沒想到這個小小的601宿舍竟然有那麼強大的大聰明出現,紛紛驚歎不已。
龍星宇則在旁邊暗歎一聲,果然如此,前世也是這樣,不得不說大神挺適合去當神棍的,神神叨叨的,非凡人所能理解。
胖子看到龍星宇似乎在哀嘆什麼,拍了拍龍星宇的肩膀,臉色真誠地安慰道“老六,不用心慌,雖然說我跟大神的實力可能不相上下,一二名之爭還有所說法,但是你目前球隊第三人的地位還是穩的,你要放平心態,我們是一個團隊,要有團結合作精神,不能過於爭搶個人表現。”
“是的,我們之間個人實力肯定會有差距的,但你不要灰心,不要喪氣,憂鬱的日子總會過去,等我點撥你兩招,你也會進步的,雖然說球技方面肯定是追不上我的。”大神也安慰道。
胖子與大神仍然一副人生導師模樣,前世的龍星宇雖然大一就輟學了,但在短短的大學生涯也被這一對臥龍鳳雛所坑騙不少個人感情。
他看了看宿舍其他四人的表情,各個都深信不疑的模樣,果然,不是龍星宇自己太單純,而是敵人道行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