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四百三十二萬字來布這個局,伏筆實在是太多了,我就節選寫出重點的,有興趣的書友還可以自己去找找。)
————————
“來者何人?”
“不是你的人。”
“親愛的茜茜,我們分手吧!”
“對不起啊,但這次是我拋棄了你!”
宋香菜佇立當場,不知所措。王太卡看着宋香菜,卻忽然笑了。
剎那之間,回憶翻涌!
......
多年前,津城。
天剎道人看着王太卡和宋香菜兩個人消失在視線之中,嘆了口氣。
“有這樣的想法,再加上這樣的性格,還是一個斬草要除根的人......這樣的人,還好有一份感情能讓他牽掛。如果有一天變得無牽無掛,那麼指不定能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所以說......平庸對他來說是好事,不然......”
“不然招惹過他的人,可就全都要遭殃咯!”
(第四卷,在路上,本卷終章。)
...
時間往後,王太卡剛到韓國不久。
王太卡在見到宋香菜之後,在漢江邊騎車,一邊騎一邊落下眼淚。
矯情,太矯情了!
王太卡快被自己噁心到了,自己居然這麼矯情。咬着牙,盡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雖然矯情,但是自己必須堅持!然後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還是愛她的,那怎麼可能讓她重新回心轉意。
她不回心轉意,自己又怎麼能......把自己曾經承受的痛苦,再原封不動的送回?
催眠自己吧,自己現在很喜歡,必須很喜歡!
(第二卷,黑粉有話說,第八章。)
...
當王太卡從電視臺出來的時候,想起宋香菜,總得撕心裂肺一會才舒服!
王太卡突然想到一句名言:“爲了巨大的折磨!”
好吧,這應該是遊戲裡面的一句臺詞,但是此時已經成爲了王太卡的支撐點。他也是爲了心裡巨大的折磨,所以要走下去的啊!
(第二卷,黑粉有話說,第十六章。)
......
王太卡和居麗的某次交談,王太卡讓居麗給練習生申景林防水。
居麗有些不解,不過王太卡也沒解釋。畢竟......
申景林和王太卡有關係嗎?沒有,完全沒有。不過這麼說也不仔細,確切的說,之前給宋香菜潑油漆的,應該就是她帶的頭。
所以王太卡早就覺得,用一種變相的方式報仇。那就是捧殺。讓申景林在練習生的生涯裡迷失自己,被捧的高高的,最後出道卻沒有她,這纔是對一個人信心最好的打擊。
所以王太卡破例讓居麗走後門了,給這個叫申景林的,一個額外的驚喜。
人總是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而付出代價的。
王太卡笑了笑,呢喃着:“捧殺,多好的辦法!”
是啊,王太卡對宋香菜也是如此,被寵愛到極致時候,再跌落地獄......
宋香菜恃寵而驕?還不是王太卡慣的!
(第十三卷,寒夜森林,第二十九章。)
...
王太卡看向泰妍,說道:“暗示是人類最簡單、最典型的條件反射。人們爲了追求成功和逃避痛苦,會不自覺的使用各自心理暗示。”
泰妍額頭有了微微的汗,不知道說什麼了。
而王太卡則是把最後的酒一飲而盡,說道:“努娜,這就是我要說的全部了。”
www● ttκā n● ¢ O
泰妍很懵,完全不知道王太卡想表達的是什麼。但是她知道,王太卡雖然是一個思維很跳躍的人,但絕不會說一些完全沒有意義的知識來彰顯自己。所以王太卡說的這些,比必然有其涵義。
泰妍當時以爲王太卡催眠自己的是內容是,宋香菜還愛自己。但事實卻是,王太卡催眠的內容是,自己還愛宋香菜。
如果不愛,怎麼陷害?
(第十三卷,寒夜森林,第三十八章。)
...
王太卡對宋香菜的執念讓泰妍不知道怎麼辦好。泰妍剛想說的話,卻被王太卡擁抱打斷,那些故事也像是被斬斷在了喉嚨裡,沒了聲息。
擁抱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兩個人明明已經靠近的不能再近了,卻看不到對方的表情......
所以泰妍沒有看到,王太卡原本癡情的表情,瞬間變成刻骨的冷漠。
(第十三卷,寒夜森林,第七十八章。)
...
泰妍拉住王太卡的胳膊:“可是這種感覺不好。你能理解嗎?那種被離開的感覺,沒有安全感。”
王太卡沉默了一下,點點頭:“我懂,我能理解。不辭而別,最可惡,不是嗎?”
泰妍點點頭,眼神迷離,有些疲倦,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是真的懂我所想,還是......”
“沒事,只不過曾經也被這樣對待過吧。”王太卡笑道:“很多年前,在一個霧氣陰蒙的清晨,我就是一個人了。那種感覺很不好受,我知道。”
所以......他沒打算忍受!
(第十三卷,寒夜森林,第一百一十一章。)
...
王太卡問鴨王:“如果你處在我的現狀,你會怎麼樣?”
“如果我是你,別的不說,上次在美國,就已經和你叫努娜的那個,直接一步到位。對了,她隊友還有一個挺好看的,就是胸小。早就該拿下。鄭總裁更不能放過,閒着沒事就去公司,找話聊啊!加個班,喝點酒,說不定發生什麼事。第二天醒過來就不認賬,還能花她們的錢......”
“對了,你不是有個前女友?安排上!舊情復燃,煮熟飯,然後把她甩了!”
王太卡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神經病!”
“我怎麼可能......那樣做呢?哈哈哈!”
(第十三卷,寒夜森林,第一百四十七章。)
...
知恩醬問王太卡:“你回國,覺得困擾,是因爲覺得自己還沒有完成目標嗎?你原本想的是,重歸於好,帶着她一起回國,對嗎?”
王太卡聳聳肩:“不念過往,不負現在,不懼將來。”
知恩醬恍然之後,又有些黯然。
(第十四卷,笑忘書,第六十九章。)
...
王太卡誇着知恩醬:“有氣場了,從小女生變成女神了。”
知恩醬問道:“女神?你的女神?”
王太卡搖搖頭:“我不需要女神。”
“那......”
“不用說她,她也不是。”王太卡就知道知恩醬會說起誰,於是說道:“我不喜歡迷信誰。”
知恩醬抿抿嘴:“你說的事情,和做的事情,永遠是背道而馳。按理說你不應該是做舔狗的性格,爲什麼會不一樣呢?”
王太卡笑了:“怎麼可能不一樣呢?如果真的有不一樣的地方,那就證明......有一個是假的。”
“那你哪裡是假的?”知恩醬問道。
王太卡笑了,意味深長:“這個,就要開動你聰明的小腦袋了。”
(第十四卷,笑忘書,第一百零一章。)
...
王太卡笑着跟充兒說話,就好像是說起一件非常不起眼的小事:“人最不怕的就是死的明白,而最怕的是死的不明不白。如果我允許自己走上那條路,我將永遠無法回頭。所以......”
“我會讓那個人跪在我的面前,哭訴自己的錯誤。”
充兒看着王太卡,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好。
王太卡卻忽然神經質的笑了。
“哈哈,開玩笑的!”
(第十五卷,東闕,第十章。)
...
“上面說,躁鬱症會讓患者的慾望大大增加?”泰妍看到這就已經愣住了,木然的看向王太卡:“你......爲什麼沒有?”
王太卡笑了笑,露出森森的小白牙。
泰妍更奇怪了:“那你爲什麼......”
“低級的慾望通過放肆就能得到。高級的慾望通過剋制才能獲得。”
王太卡神秘一笑,沒有解釋他的內心慾望,是什麼。
(第十五卷,東闕,第二十二章。)
“不管是什麼制服,都代表了一種規則。學校的規則,機場的規則,醫院的規則,軍隊的規則。制服不就是制式服裝嘛!而我......”
王太卡咧咧嘴,笑着說道:“而我輕輕就喜歡突破規則。不允許的事情,就偏偏要做出來。把原本的束縛,打破。踐踏規則。看着原本的秩序,在自己的手中被打亂。看着原本的規則,踩在自己腳底下不能運轉。那種感覺真的很棒!所以我喜歡制服,就是因爲制服就是這種規則的載體。所以當我看到這樣的載體之後,我就會莫名的想去征服。就像萌系侵略性,越是強大的規則,踐踏的時候就越有一種無法比喻的成就感。”
囧晶目瞪口呆:“你......你......”
王太卡興沖沖的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這才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不過......你不會真的以爲,一個嚴重的躁鬱症患者,心裡還會在乎什麼規則嗎?”
“哈哈哈,開玩笑的!”
(第十五卷,東闕,第四十五章。)
...
想起《我結》的事情,帕尼說道:“王PD,你那樣的自信,真的是讓人覺得厭煩。你會爲此付出代價的!”
王太卡走近,對着帕尼招招手,然後在帕尼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你以爲......我不知道維!尼!夫!婦!嗎?”
如同炸雷一般,帕尼的眼神從淡定到驚訝到最後的驚恐,甚至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指着王太卡:“你......”
王太卡看着帕尼驚恐萬分的眼神,只是陰險的笑了。
“帕尼xi,保密哦!”
帕尼感覺整個人都暈暈乎乎,世界觀都要被顛覆了一樣。
“知道這件事的,現在只有你。如果傳播出去,我會怪罪你的。”
王太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對着對面侷促坐着的帕尼這麼說着,語氣裡帶着幾分命令。
帕尼直到現在,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緩回來。等他再次看向王太卡的時候,眼裡帶着疑問和畏懼,但是也帶着幾分微不可查的崇拜。
是的,就是崇拜。帕尼僅僅是從一些蛛絲馬跡上想到,就已經覺得王太卡這個人的可怕了。但是又真的讓人覺得崇拜。
所有人都覺得王太卡一無所知,但是......他什麼都知道!
這個男人,在裝傻!他到底在圖謀什麼!
(第十五卷,東闕,第六十五章。)
...
帕尼笑了:“忽然覺得,比起那種老好人的辦法,我更喜歡你這種決絕的手段,會覺得舒服。”
王太卡笑了:“有多舒服?會叫出來嗎?”
帕尼呆了一下,哭笑不得:“哇,只不過是換了個國家,一下子這麼開放嗎?你藏的好深哦!”
王太卡漠然:“是啊,心中的魔鬼,已經忍不住開始嘶吼,準備重臨人間了......”
(第十五卷,東闕,第九十五章。)
...
囧晶咬牙切齒:“我是你可以隨便欺負的嗎?”
“得不到,就毀掉......嗯嗯,嘿嘿。”阿爾伯特笑着說道:“但是我總不能毀了你吧,我不是那種人。不過欺負一下,總沒關係的吧。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爲了折磨你纔出現的。” Wшw★ ttКan★ ¢O
囧晶怎麼可能信這傢伙的鬼話?說道:“那肯定不是你!”
“你應該希望是我。”阿爾伯特笑着說道:“因爲如果那個註定折磨你的人是我,我一定不捨得折磨你。”
“得不到就毀掉?你毀V歐尼試試!就知道吹牛!哼!”
(第十六卷,阿爾伯特,第十章。)
...
鴨王說道:“總之,阿爾伯特,你有點太貪心了。雖然你沒有這麼想,但是你潛意識裡面的貪婪,卻促使你這麼做了。潛意識裡,你在試圖掌控很多人。”
阿爾伯特倒是沒有生氣,而是哈哈一笑。
因爲鴨王說的是實話。
(第十六卷,阿爾伯特,第四十二章。)
...
阿爾伯特一直以來的迴避,不管是充兒還是知恩醬或者是誰,他其實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就是自己的躁鬱症。
無法控住的情緒,根本就是炸彈。這樣的性格,跟誰在一起,就是害了。所以還不如和宋香菜互相傷害了,正好報復一下她當初不聲不響的離開。
對啊,是報復啊!
呵呵!
(第十六卷,阿爾伯特,第六十六章。)
...
“歐巴這樣子很奇怪哦,是因爲擔心嗎?擔心自己會爲除了Victoria以外的人而動心,所以總是提前斷開念想,提前整理關係,斷開聯繫嗎?我可以這樣認爲嗎?”居麗看着阿爾伯特。
居麗從頭到尾都是溫和的樣子,甚至還給阿爾伯特在輕輕的揉腦袋,很舒服。但是每一個問題,都問的無比尖銳,正中靶心。
爲什麼不爲所動呢?誰也不是冷血動物,只不過王太卡可是有更要做到的事情啊!
所以,沒完成之前,不能動心!
(第十六卷,阿爾伯特,第六十七章。)
...
居麗:“歐巴,我想試試。因爲我有一個問題。”
“嗯?”
“歐巴是不是......對那位就不會生氣?”
“又來?”
“回答一下嘛。”
“嗯。”
“不像歐巴的性格哦。”
阿爾伯特哈哈一笑,沒有說話。確實不像是自己性格,因爲自己別有所圖啊!
居麗不知道,她隨口說出來的,恰好就是真相。
(第十六卷,阿爾伯特,第六十八章。)
...
“當初宋香菜離開我的時候,沒有給我說再見的機會。只是一覺醒來,什麼都沒變,枕頭上還有她的味道,我以爲她只是出去買個早餐,誰知道從那以後,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再見到她。”
阿爾伯特看着囧晶:“我們甚至沒有好好告別過。”
囧晶問道:“所以呢?”
“所以啊,所以我覺得,人都需要一個合適的告別過程。”
既然沒有給我,那我自己創造!
(第十六卷,阿爾伯特,第八十二章。)
...
雪球很糾結,過了一會大概是酒勁上來了,才問道:“我只有一個問題。”
“說吧。”
“你爲什麼能愛V歐尼,愛的那麼執着?那麼認真?那麼頑強?”雪球表情滿是疑惑:“我知道V歐尼是個很好的人,但是我也知道V歐尼對你似乎並不是一開始就特別上心。我記得,她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表情是不怎麼好的,她好像不想再見到你。可是即使這樣,歐巴還是......所以我不懂愛情爲什麼有這麼大魔力,你能告訴我嗎?”
“這個我可告訴不了你。這東西,只有你自己經歷了,你才能明白。”阿爾伯特笑道:“你早晚會明白的,如果你真的愛上一個人的,就懂了。我只能告訴你......”
“愛的多深,就恨的多深!”
現在,正是恨意綿綿!
(第十六卷,阿爾伯特,第九十六章。)
...
阿爾伯特看着雪球驚訝的樣子,笑道:“有件事埋在我心裡太久了,找不到好的時機。不過現在我覺得可以了。我最近打算跟宋香菜重新表白,複合。”
簡直如同晴天霹靂,雪球疑惑道:“爲什麼不去找水晶說?”
“她未必能瞭解這種感覺。所以我覺得跟你說,挺合適。其實我也是突發奇想而已,想探探口風。”阿爾伯特說道:“我和她,總這麼拖延着也不是個事情。這麼久了,她從最開始完全拒絕的態度,一點點的軟化,甚至一點點的接受我。我看得見。”
“這麼久了,也差不多是時候了。或者說我已經有點等不及了。”阿爾伯特笑了,卻不是溫柔的笑,反而充滿冷色。
(第十六卷,阿爾伯特,第九十七章。)
......
回到此時此刻,過往一片片的掀開。
即使被知恩醬嫌棄,被充兒誤解,被泰妍指着鼻子罵是宋香菜的舔狗,王太卡也沒有解釋一句!還有今天,那些人看向王太卡的眼神裡,是何等的失望。
所有人都覺得,王太卡是宋香菜的舔狗。事實上,王太卡確實是這樣的做的。只因......忍辱負重,只待今天!
低級的慾望只通過放縱就能獲得,高級的慾望卻需要剋制才能獲得。
王太卡看着宋香菜,卻忽然笑了。他微笑、嗤笑、冷笑、憨笑、哭笑、暗笑、嬉笑、奸笑、苦笑、裝笑、嘲笑、嘰笑、強笑、瘋笑、狂笑、最後仰天大笑,如同瘋魔!
宋香菜卻像是忽然明白了一切,剎那之間淚流如雨,再無言語。
此時王太卡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是那個卑微懦弱的抑鬱舔狗,也不是那麼只剩下瘋狂的阿爾伯特。千迴百轉,依舊王太卡!他是真正的王太卡!
草蛇灰線,伏行千里。人發殺機,天地反覆!
無數的細節牽連,無數的前因後果,其中也有佳人的守候和誤解,也有猝不及防的意外叢生,王太卡都堅持下來了。
一點點,一樁樁,一件件,這場王太卡埋下的驚天大局,終於完成!
“朝花夕拾,青山落日,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當真是朝如青絲暮成雪,是非成敗轉頭空。人生苦短,去日無多,怎能言語來日方長?倒不如痛痛快快,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其樂無窮也!”
“親愛的,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讓你下地獄的人,曾經帶你上過天堂。”
“所以,現在,我,王太卡,把你曾經讓我經歷的,原封不動,如數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