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和他已經親熱過很多次了,每晚還和他睡在一起,可是每次他的大掌觸碰到她的身子,她都會觸電般的敏感。
察覺到她的反應,龍司昊狹長的幽眸忽明忽暗,隱隱跳躍着一簇情慾之火,他目光變得炙熱幾分的睨着她,聲音低沉沙啞。
“曉曉……”
他這樣沙啞誘人的聲音,以及那雙炙熱的眼眸,都在告訴黎曉曼一個訊息,他想要她。
故意不去看他炙熱的眼神,黎曉曼紅着臉,低垂眼簾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到這,她擡眸睨着他,衝着他眨了眨眼眸,俏皮的一笑,“我是怕你一個不小心走火入魔。”
她這樣的小動作令龍司昊愛到了骨子裡,他眸光一亮,伸手一把將她撈進懷裡,眯緊的狹眸沉幽幽的凝視着她,“我現在就已經快要走火入魔了。”
話落,他低下頭攫住她粉嫩誘人的脣瓣,深吻住了她。
黎曉曼微怔了下,便緊緊摟住他的勁腰,配合他的擡高下巴,深深的迴應他的深吻。
吻了許久,龍司昊纔不舍的慢慢的退離了她的脣瓣,伸手邊替她脫衣服,邊親吻着她的身子。
承受着他一個個熾熱的如烙鐵的吻,黎曉曼的身子禁不住一陣陣顫慄。
害怕兩個人一時之間情到深處不能自控誤了正事,黎曉曼輕輕推着似乎越吻越上癮的龍司昊,聲音帶着幾分沙啞的道:“司昊,嗯……好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龍司昊的確是吻的停不下來了,想到她說的重要事,他才離開了她的身子,狹長的幽眸目光炙熱如火的睨着她,“我去下浴室,衣服你先自己穿,嗯?”
“嗯!”黎曉曼睨着他輕點了下頭,在他進入浴室後,便自己穿上了衣服。
見龍司昊在浴室還沒出來,她猶豫了下才走進去,卻見到他竟然又在洗澡,而且是洗冷水澡。
此時的他一絲不掛,黎曉曼雖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但她還是在他洗完後,拿着乾毛巾上前,替他擦拭着身子。
龍司昊站着任由她幫他擦拭,狹長的幽眸中綴滿了笑意,目光深情柔和的睨着她,“曉曉,你越來越像一個妻子了。”
黎曉曼清麗的小臉紅了紅,低垂眼簾不敢去看他,在爲他擦拭身子時,也儘量避免去碰到他的某個部位。
替他擦乾後,她擡眸睨着他,“好了,我先出去了,你趕緊穿衣服。”
她前腳剛出了浴室,龍司昊後腳就跟了出來,然後當着她的面穿衣服。
黎曉曼則是羞的移開了目光,在系領帶時,龍司昊卻將她一把扯進他的懷裡,修長的雙臂環住她的纖腰,垂眸目光深情炙熱的睨着她,“幫我係領帶。”
“你自己不會系嗎?”黎曉曼擡眸目光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嘴上雖然這樣說,但還是伸出纖細的雙手替他動作熟練的系領帶。
龍司昊狹長的幽眸緊緊的凝視着她,眸底綴滿了笑意,薄脣彎出魅惑人心的弧度,“曉曉,謝謝你讓我這麼幸福。”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覺得好幸福。
尤其是她認真的給他系領帶時,他會有一種身爲她丈夫的幸福感。
雖然他們之間還差結婚證,還差一個婚禮,可在他的心裡,她已經是他龍司昊的妻子了。
黎曉曼挑眉睨向他,脣角浮出一抹淺笑,“這句話應該我說。”
話落,她纖細的雙手環抱住他的勁腰,整個身子依偎進他的懷裡,清澈的水眸中染上了濃濃的笑意,目光深情柔和,“司昊,謝謝你,給了我夢寐以求的幸福。”
龍司昊的雙臂一收,緊緊摟着她,低下頭親吻着她的額頭,狹眸中綴滿了深情與笑意,聲音低沉清潤,“既然幸福,就嫁給我。”
黎曉曼擡起頭,挑眉睨着他眨了眨眼眸,粉脣勾起,回答的乾脆,“好啊!我還是那句話,你挑個日子,我們先結婚,至於什麼時候領證,這個就要看你以後的表現。”
龍司昊英挺的俊眉輕蹙,白皙的大手動作輕柔的捏住她的下顎,目光沉沉的凝視着她,“曉曉,我的表現還不夠好嗎?”
黎曉曼拉下他的大手,眯起眼眸瞪了他一眼,揚脣說道:“比起很多男人,你已經很優秀很好了,不過,你還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說到這,她踮起腳尖,伸手捏了捏他挺拔的俊鼻,眯眼一笑,“繼續努力,加油。”
話落,她鬆開了捏住他俊鼻的小手,衝着他投去一個鼓勵的眼神,便往臥室外走去。
出了臥室,她卻見到女傭陳蘭正站在臥室外,伸長了脖子往裡探。
“少夫人……”陳蘭見到她,立即有些慌張的收回了目光,姿勢端正的站好。
黎曉曼眯起眼眸睨了眼已經把那套性感角色女傭服換下來的陳蘭,挑眉問:“有事?”
“少夫人,成叔說去安泰墓園要帶的都準備好了。”
她話音剛落下,龍司昊便走了出來。
“少爺……”陳蘭見龍司昊出來,眼底映出一片喜色,她正欲再向他說一次,龍司昊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彎腰一把將黎曉曼抱了起來,大跨步徑直往樓下走去。
見狀,陳蘭捏緊了雙手,十指狠狠的摳着手心,眼裡滿是對黎曉曼的妒忌。
隨即她看向了臥室,眼中閃過一抹狠毒,推開臥室的門,便走了進去。
看着這豪華的大臥室,她眼中滿是羨慕,驚豔和嫉妒,以及嚮往,幢景着如果她能住在這臥室裡,那該有多好?
如果她是這別墅裡的女主人,那又該有美好?
別說是成爲這別墅裡的女主人,就是能成爲龍司昊這個優秀男人的女人,她這一輩子也就死而無憾了。
想到這,她更加嫉妒死黎曉曼了。
而黎曉曼並不是出生在什麼名門豪門,這點別墅裡的所有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
陳蘭覺得黎曉曼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出生在普通家庭的普通女人都能夠成爲這裡的女主人,她自認爲她也能。
在她心裡,更是認爲黎曉曼是一隻麻雀,飛上了枝頭才變成了鳳凰。
看着那豪華的圓形大牀,她驚羨不已的走了過去,脫了鞋,然後整個人興奮不已的躺到了那豪華的kingsing大牀上。
她在圓形大牀上興奮的翻滾了幾下,然後趴在龍司昊平時睡的位置上,埋首在枕頭間,聞着龍司昊殘留下來的清冽氣息。
她閉着雙眼,一臉迷醉的仰起頭,“唔……好有味道……好好聞……唔……少爺……”
隨即她抱着龍司昊的枕頭平躺下來,想象中龍司昊睡在她身旁,她就激動的癡癡發笑。
過了好一會,她側過頭看着黎曉曼的位置,眼裡又閃過濃濃的妒意。
突地,她坐起身,一把抓起黎曉曼的枕頭,神經病似的伸手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着枕頭,不悅的說道:“少夫人?呵呵……狗屁少夫人,你沒身份沒背景,又不是出生豪門,更不是什麼大明星,你和我們一樣都是個普通人,你憑什麼嫁給那麼優秀那麼帥那麼有錢的少爺?你有什麼資格,賤人賤人……一定是你勾引了少爺……賤人……”
她發了瘋似的狠狠的蹂躪着黎曉曼的枕頭,就好像那枕頭是黎曉曼本人一樣,她揚起手左右開弓的扇打。
還邊扇打邊罵黎曉曼賤人。
直到她的雙手都扇打累了,她才停了下來,眼裡閃過狠毒,下了牀走向了衣櫥……
……
安泰墓園位於本市西郊的青華山上,是本市最貴的公墓,修建的非常漂亮且莊肅。
墓地選在這裡的,都是一些身價最低在幾百萬以上的富商名流。
不止是龍司昊的媽媽龍雅心的墓在安泰墓園,他的爸爸霍辰風的墓也在此。
而龍雅心和霍辰風的墓地相隔不足兩百米。
兩人的墓佔地面積都超過300平方米,四周鬱鬱蔥蔥,就像是一座綠色城堡。
此時龍司昊和黎曉曼已經到了安泰墓園,下了車後,龍司昊便摟着黎曉曼踏着通往墓區的石階一步步的走上去。
他們身後跟着別墅的管家成叔,以及洛瑞,蘇奕。
這石階並不是很高,還不到十步,兩人走了沒一會便到了龍雅心的墓前。
黎曉曼睨着墓碑上龍雅心的照片,清澈的水眸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粉脣裡不自覺的溢出一聲驚讚,“好美。”
怪不得龍司昊生的那麼俊美,完全是基因好,他的媽媽這麼美,他自然好看了。
照片上的龍雅心笑的明媚動人,那精緻的五官湊在一起,拼成了一張傾城絕美的臉。
她就像是天神製造出來的完美女神,雖然只是看到了一張照片,黎曉曼卻能夠確定她一定是一個心善,仁慈的溫婉女人。
龍司昊聽到黎曉曼對自己媽媽的誇讚,狹長的幽眸深深的睨着她,攬住她纖腰的大手緊了緊,薄脣彎起,“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婆婆美,兒媳婦也美。”
黎曉曼因爲他的話,因爲不好意思,清麗的小臉又紅了起來。
這時,洛瑞的聲音響起,“總裁,好像有人來拜祭過您媽媽了。”
話落,他站起身,將放在龍雅心墓前的那束白玫瑰拿了起來,然後數了數,正好是十一朵。
而這十一朵白玫瑰中間還有一朵吉梗花。
他挑了挑眉,再次睨向龍司昊,“十一朵白玫瑰,花語一心一意,還有一種說法是最愛你只在乎你一人,而這吉梗花寓意永恆不變的愛,總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個男人送的,而且這個男人說不定是剛走,不過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