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司昊俊美的臉上也滲出了一層細汗,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不知道吻了多少遍,他停了下來,狹眸中閃動着情慾之火,喘着粗氣緊緊凝視着她,“我去洗個澡。”
話落,他起身徑直進入了浴室。
剛剛他是要澆滅怒火,現在要澆滅的是慾火還沒滅,需要我去幫你滅火。”
聽到他露骨的話,黎曉曼清麗的小臉越發紅的厲害,奮力的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眯起眼眸瞪着他,“滅你的頭,你愛在這裡睡就在這裡睡,着涼了關我什麼事。”
話落,她徑直走到書房門口,玉手一伸,“啪”的將書房的燈給關了。
而她剛剛出來時,臥室裡的牀頭燈也是被她關了的,書房裡的燈再被她一關,整個公寓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她伸手摸着牆,憑藉着記憶往臥室外走去。
但她剛出了書房,腰身一緊,被人摟進了懷裡。
她驚訝的正要出聲,粉脣便被突然覆下來的薄脣攫住。
“唔……”
吻她的人不給她說話和掙扎的機會,邊吻着她,邊擁着她準確無誤的抹黑進入了臥室。
“嘭……”
臥室的門被龍司昊的腳輕輕一踹,緊緊閉了上。
而黎曉曼依舊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龍司昊抱上了大牀。
兩人側躺在大牀上,四片脣瓣依舊緊緊貼合在一起。
黎曉曼心裡依舊在動容着,對於他的吻,她給了他深深的迴應。
安靜的臥室裡,只隱隱聽到兩人親吻時脣齒相碰的激撞聲和水漬聲。
吻了許久,龍司昊怕再吻下去,他會控制不住,才慢慢退離了她的脣瓣,緊緊擁着她,在她耳邊低語,“曉曉,晚安!”
黎曉曼沒有回他,任由他抱着,努力不讓自己去想他和索菲的那件事,慢慢閉上了雙眸。
雖然心裡還有芥蒂,但在他的懷裡,她還是睡的很安穩。
尤其是睡着之後,她便主動的往他懷裡靠,主動的摟緊了他。
在夢裡,她暫時忘記他和索菲之間的事,因此夢裡的她很快樂。
她夢見了他們舉行了婚禮,夢見他們的孩子出世了……
幾乎做了一整晚的夢,她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
一睜開眼眸,龍司昊那張俊美惑人的臉便放大在她的眼前。
她微微一怔,眨了眨眼眸,確定眸帶笑意,正一瞬不瞬睨着她的是龍司昊時,她才驚訝的問:“你沒去公司?”
龍司昊斂眸,低下頭在她的粉脣上輾轉親吻了一會,才目光深情柔和的睨着她,“暫時不去,今天我們有事要做。”
黎曉曼微微蹙眉,疑惑的睨着她問:“什麼事要做?”
龍司昊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狹長的幽眸深睨着她,薄脣裡緩緩吐出兩個字,“搬家。”
黎曉曼又是一怔,雙眸越發疑惑的睨着他,“爲什麼要搬家?搬哪裡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龍司昊目光溫柔的睨着黎曉曼說完,爲她穿上鞋,將她抱起直接進入了浴室,然後替她擠好牙膏,將洗漱杯遞給她。
睨着他遞過來的洗漱杯和擠好牙膏的牙刷,她愣了一下,才伸手接過。
刷完牙,龍司昊親自替她洗臉,然後又親自爲她換衣服。
他做這一切時,黎曉曼一直處於愣神的狀態。
待她回過神來時,龍司昊已經替她換好了衣服,正拉着她往餐廳裡走。
她眯了眯眼眸,將小手從龍司昊的大掌裡掙脫出來,挑眉睨着他,“龍司昊,要搬家可以,但是我不搬去你說的地方。”
龍司昊彎脣一笑,再次伸手緊握着她的纖細小手,狹長的幽眸目光寵溺溫柔的睨着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挑她的下顎,低下頭在她粉嫩的脣瓣上印了一吻,“曉曉,這可由不得你,夫唱婦隨,我在哪你就必須在哪,嗯?”
隨即他拉着她徑直進入了餐廳,讓她坐下後,纔去廚房將他做好的孕婦營養早餐端了出來。
當他把營養早餐放在餐桌上時,黎曉曼的心又被動容了,他今天做的幾樣營養早餐都是她昨晚在電腦上看到的。
眼眶一酸,眼角又漸漸溼潤了,她微微吸鼻,心湖像是捲起了巨浪一般,滾滾浪潮衝擊着她的整個心扉,令她眼角更加溼潤,晶瑩的淚珠順着清麗的小臉蜿蜒而下……
見她突然落淚,龍司昊立即在她身旁坐下,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拭去她的淚水,狹長的幽眸緊鎖她,目光深情,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擔憂,“曉曉,怎麼哭了?”
黎曉曼伸手輕拭了下眼角的眼淚,擡眸睨着他,“我沒事。”
龍司昊伸手握住她纖細的小手,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眼角,目光深情柔和的睨着她,“先吃早餐,我去收拾東西。”
話落,他站起身徑直出了餐廳往臥室走去,他的動作有些急切,黎曉曼甚至都來不及問他有沒有吃。
他這樣的急切,像是怕黎曉曼不跟他去似的。
他的俊挺的身影消失在餐廳後,黎曉曼睨着餐桌上營養早餐,蹙了下眉,還是動手開始吃,畢竟是他用心做的,如果她不吃,就辜負了他一番心意。
這兩天,因爲他和索菲的事,她已經說了很多傷他心的話了,她不想再傷他的心。
深呼吸一口氣,她將照片的事暫時壓在心底,不去想,不去深究,專心的吃早餐。
等她吃完,龍司昊也已經收拾好了。
碗也是龍司昊以她懷孕爲由去洗的。
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妥當以後,龍司昊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攬着她準備出門。
而臨出門口時,黎曉曼才拉開龍司昊攬她腰間的白皙大手,挑眉睨着他問:“你究竟要帶我去哪?”
他不說緣由就要搬家,而且還不告訴她要搬去哪裡,這讓她心裡很疑惑。
龍司昊放下手裡的行李箱,狹長的幽眸緊緊的睨着她,薄脣彎起,聲音低沉清潤,“我說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見他還是不說,黎曉曼眯了眯眼眸,目光薄怒的瞪着他,“龍司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可不可以遵循我的意見?要搬家可以,我要搬去和我媽住,我不想去你那裡。”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孕了脾氣會火爆一些的關係,她最近總是控制不了的想發火,總是會忍不住說一些傷害他的話來。
但或許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和索菲的那件事,始終是她心裡的一根芒刺,總是扎的她心痛。
她一直耿耿於懷,心裡對他充滿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氣”,以致於她總是會口不對心的傷害他。
他和索菲的那些親熱照片永遠的刻在了她的心裡,揮不去抹不掉,就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阻隔在她和他中間,令他們的心一時間沒有辦法再輕易的靠攏。
那件事更像是一把鋒利的利刃,狠狠的在她的心上劃了一刀,雖然現在傷口相比之前在開始癒合,但那麼大一道傷口,待到傷好後,必定會留下一道疤痕。
而這道疤痕是抹不掉的,更是不能觸及的,一旦觸及或揭開傷疤,就會痛的鮮血淋漓。
破鏡重圓,一面摔碎的鏡子就算能重圓,但總會有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