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誠說完了祝酒詞,酒會的工作人員便順勢向來賓們發放了一些關於華夏商學院的簡單資料。
商學院校址選擇在中國的首都京城,雖然京城的天氣、環境都比魔都、鵬城、花城來的差,但作爲中國首都,京城依然是中國教育資源、人才資源、科技資源最爲集中的首善之地。
華夏商學院既然以“華夏”爲名,把商學院的地址建立在京城,無疑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至於商學院招收的第一屆學生,林誠秉承的是在精不在多的理念,第一屆學生只招納一百二十位。
第一屆學生僅僅只有一百二十個名額,可今天參加林氏酒會的企業家就已經超過了三百多位,其中有大半企業家有志於報名參加商學院,這無疑是一個僧多粥少的局面。
而且第一屆學生有林誠、柳聯想、張瑞閩、宗慶前這些執中國商界之牛耳的頂級企業家,爲了能跟這些牛人做同學,大家肯定會爭破頭的。
雖然林誠嘴上說得漂亮,說華夏商學院能讓企業家們從草頭王進階爲正規軍,但大多數企業家仍然不以爲意,他們想加入華夏商學院,無非是爲了那份巨大的人脈而已,至於學習那倒是退而求其次的東西,不值一提。
林誠說真的,其實還真的想從商學院裡學點真東西。越到高位,林誠就越是感到知識和能力的欠缺,如果失去了重生先知優勢,林誠自我感覺連他之前鄙視的草頭王都遠遠不如,至少人家還敢打敢拼。
不過別人怎麼想那是林誠無法控制的,如果其他人進入華夏商學院僅僅只是爲了人脈,那倒是跟後世的長江商學院對應上了。
後世的長江商學院在全球商學院中連前一百名的進不去,遠遜於排名十一位的中歐商學院。但中國的企業家們仍然打破頭都要進長江商學院,對於教學質量更好的中歐則興趣缺缺。
後來有人說長江商學院的學員們都是各大企業的老闆,控股人,中歐商學院的學員則是金領、經理人。只能說大家定位不同,各有優劣吧。
……
打完華夏商學院的廣告,林誠今天舉辦林氏酒會的目的總算是達成了,接下來自然就是歡樂時光,音樂走起,一對對衣冠楚楚的男女們步入舞池,紛紛起舞。
林誠擁着越發美豔動人的黎慕真翩翩起舞,殊不知大廳的一角里,作爲謝家代表,向林誠遞上橄欖枝的謝文靜,卻目不轉睛的看着林誠。
遙想一年前初見林誠,謝文靜和弟弟謝文輝一起到人民大會堂參加王天命的五四青年獎章頒獎儀式,那時的林誠在她的眼中,給王天命提鞋都不配,只當他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暴發戶。
可一年過去後,有世家撐腰,年紀輕輕就已經擔任副廳級幹部的王天命,卻隨着家族每況愈下,如今更是由政轉企,早已被剔除出中組部的優秀青年幹部觀察名單。
這份名單可以說是領導人的後備名單,無數青年幹部打破頭都想進入這份名單,只要進入這份名單,未來纔有資格衝擊最高層的長老之位。
謝文靜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一年之前,王天命還在這個神秘的名單中排名第二,被許多老領導視爲未來可衝擊大長老、內閣首輔的候選人,可如今卻是過眼雲煙了。
反觀林誠這個她之前極度看不起的暴發戶,卻如彗星般崛起,甚至走出國門,名動世界,成爲全世界都排的上號的超級首富,簡直就跟做夢一般。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面對林誠的迅速崛起,謝文靜對林誠早已經產生了巨大的好奇。林誠去年8月份英勇跳入洪流之中救人的場景更是無數次闖入她的夢中。
在不知不覺中,謝文靜對王天命的感情逐漸淡化,反而對林誠滋生了連她自己都感到無比意外的朦朧好感。
謝文靜心想,也許是自己內心中本就天生崇拜強者吧,當自己覺得王天命前途無量、無人可及的時候,自己整顆心都是屬於王天命的。
可當林誠彗星般崛起,並在王、謝、齊等京城各大世家的打壓針對中突圍而出,並反敗爲勝的時候,自己又被林誠的強橫霸道給深深吸引。
當然了,在這種時候這種場合,她現在不會主動往林誠身邊湊的,自己剛代表謝家簽下了城下之盟,這個時候就迫不及待主動貼上去的話,肯定會被其所看輕,智者所不爲也。
……
王天命離開王家之後,找了幾個朋友到三里屯喝酒。
王天命自命不凡,從一出生就被家族寄以厚望,認爲他將來可以衝擊最高層的大長老之位,能當他朋友的人自然非同小可。
他的這幾個朋友,每一個人的出身都不比王天命差,是四九城裡最頂級的權二代。
只是這些權二代原本在家族中都是被放棄的紈絝角色,卻被王天命收爲小弟,並以自己傑出的商業頭腦指點這些權二代做生意。
如今這些權二代每個人都身家億萬,從家族被放棄的紈絝子一躍成爲錢袋子,在家族中漸漸掌握了一些話語權。
有了背後家族的撐腰,這些權二代在四九城裡更加橫行無忌了。
這幾個人,都自詡爲新人類,扮相堪稱殺馬特鼻祖,以頭髮區分,暫且稱之爲紅髮男、綠髮男、紫發男吧。
“王哥,你一直只喝酒不吃東西,這樣可是很傷胃的,要不先吃點東西。”眼看一向沉穩有度的王天命一瓶又一瓶的喝酒,紅髮男忍不住勸道。
“吃什麼吃?是兄弟的就跟我幹了這瓶酒!”王天命大聲的道。
“王哥,你這是心裡不痛快吧?是不是爲了那土鱉林誠?”綠髮男憤怒的道。
“呵呵,你說林誠是土鱉?可人家現在是世界鼎鼎大名的超級首富,連嫂子都迫不及待的代表謝家給他認錯呢。”紫發男陰測測的道。
“別說了!大家喝酒,一醉解千愁!”王天命不耐煩的道。
“砰!”
綠髮男突然奪走王天命的酒瓶,並狠狠仍在地上,他恨鐵不成鋼的道:“不就是特麼的一個暴發戶嗎?在四九城裡算什麼玩意兒?!別喝了,走,咱們去找那土鱉的晦氣!”
在綠髮男的連拉帶拽之下,一行人帶着沖天的酒氣和怒氣向着長安俱樂部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