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誠難得主動示好,不料對方卻根本不領情。
陶飛白無視林誠伸出的手掌,只是鄭重的對霍文希道:“文希,你沒必要給這種男人貼金,在京城混娛樂圈的哪個不知道飛龍傳媒是你一手一腳打拼出來的?!
這小白臉一定是你養的吧,我知道你們香江人觀念比較開放,但是小白臉有哪個會對你真心實意的?作爲朋友,文希我希望你能聽我一句勸,珍愛生命,珍惜自己,遠離小白臉!”
接着陶飛白又趾高氣揚的對林誠道:“林誠是吧,你應該知道霍總跟你是另一個世界跟層面的人,如果不是你長着有幾分小帥,我想你連跟霍總提鞋的資格都沒有,識相的話就乖乖滾蛋吧!”
林誠在粵東、在香江被人追捧慣了,沒人敢不給他面子,可陶飛白卻無視他伸出的手掌,令得他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右手尷尬的伸在空氣中。
不過林誠雖然年齡只有十八歲,但他畢竟經歷了前世今生兩輩子,不是真正的中二少年,於是他淡然的收回了手掌,苦笑一聲,就想摸一下鼻子掩飾尷尬。
只是這廝很快又想到摸鼻子的動作在後世網文中早已被讀者深惡痛絕,自己也很討厭這個惡俗動作,只好把手放到衣服口袋去。
“怎麼,還不想離開霍總,想要錢是吧?”陶飛白不依不饒的道:“你要多少錢?十萬夠不夠?小子,做人不要太貪心了,我給你五十萬?還不走是吧,那我給你開張一百萬的支票!”
說罷,陶飛白從大衣口袋掏出支票本和別在衣服上的鋼筆,就要給林誠開一百萬的支票。
“啪!”
陶飛白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整個人都被打的轉了一圈,暈頭轉向的他第一時間以爲是林誠打的,就想跟林誠拼命,結果定睛一看,卻發現霍文希正高高揚着手掌,手掌上一片通紅,顯然打他的人卻是霍文希。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霍文希狠狠一巴掌扇過去後,陶飛白的臉龐和霍文希的手掌都開始有些腫了。
陶飛白有些不知所措,一臉懵逼的問道:“文希,你爲何打我?”
霍文希義正言辭的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你絕對不能侮辱我的男人,我的男人比你牛逼多了,相比林誠,你只是坐井觀天的癩蛤蟆罷了!”
霍文希有些難過,其實她對陶飛白是有些感覺的,畢竟林誠一直不在她身邊,而且林誠周圍還圍繞着無數女人,霍文希即使再心胸寬廣也有些心裡不平衡。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偶爾也會不服不忿的想:憑什麼林誠就可以美女環繞而我卻要對他從一而終啊!
每當她這個想法浮上心頭的時候,她對於陶飛白的好感就越來越多了,這讓花叢老手陶飛白看到了希望,所以他才能連續兩個多月勤追不綴。
然而霍文希畢竟是個理性大於感性之人,在她心中,事業纔是第一位的,感情只是調劑品罷了,再加上身邊還有林誠安排的保鏢存在,她最終還是硬生生的熄滅了心中對感情的追求,全情投入到工作之中。
而且當她快要跟林誠見面的時候,霍文希意外發現自己的心還會像少女一般對林誠充滿着憧憬,這也讓她意識到,原來她跟林誠之間並不僅僅是相互利用,兩人是有感情的。
和對林誠的感情相比,之前對陶飛白泛起的一絲好感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她纔會在陶飛白拿錢侮辱林誠的時候挺身而出,狠狠的給了陶飛白一巴掌。
陶飛白被心上人打了一巴掌,又被其怒斥爲坐井觀天的癩蛤蟆,頓時僞裝出來的涵養風度通通甩到爪哇國去了。
他根本無法置信,聲音都變得歇斯底里起來,“你居然爲了一個小白臉打我?還說我是坐井觀天的癩蛤蟆?
好好好!我是癩蛤蟆是吧,那他又是什麼東西?他憑什麼跟我比?我出身京城豪門陶家,長輩均是高幹富商,他呢?”
“呵呵,你想要跟他比是吧,那你就跟我們來吧,看看他做的事你能不能辦到。”霍文希展顏笑道。
陶飛白冷冷一笑:“好極了,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
……
大會堂隔壁街道的一家小餐館裡,團中央幹部張幹事正給即將受獎的幾位有爲青年講解進入大會堂後的注意事項。
此時衆人正襟危坐,全都認真聽着張幹事講解:“首先大家要明白我們這個五四青年獎章的意義,這是中央對你們在各自崗位上做出傑出工作的巨大褒獎,我們一定要抱着嚴肅、認真、感恩的心態接受獎項。
其次大家一定要知道,人民大會堂是一個莊嚴神聖的地方,待會我講解完之後你們不管肚子有沒有貨,都先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可別憋到大會堂去,萬一你們受獎的時候放了個屁,要領導如何處之……”
“噗……”原本正在認真聽講的人羣突然聽到張幹事說到這些拉屎放屁的事,全都笑噴了。
“啪啪啪……”
張幹事拍了拍桌子,嚴肅的道:“笑笑笑,你們笑什麼笑,這是很嚴肅的事情,人們都說管天管地管不到拉屎放屁,可是在人民大會堂,你給我放個屁試試?”
儘管憋得很難受,但在張幹事的目光警告下,大家全都把笑意給吞回去了。
張幹事繼續說道:“進入大會堂之後,切忌東張西望,還有不要交頭接耳,無論是儀態還是走路,都得擡頭挺胸,切記不可含胸駝背,我們作爲共和國年青一代的楷模標兵,必須體現泱泱大國的精神面貌……”
大家都知道今天對於自己進入人民大會堂意味着什麼,這很有可能是人生之中僅有一次的殊榮,所有大家對張幹事講的注意事項都聽得格外認真,有幾個特別謹慎的還拿出紙和筆記錄起來。
見到大家認真聽講,張幹事很是滿足了他好爲人師的趣味,只是宣佈解散時,他才意識到好像人還沒來齊呢。
他語氣一頓,嚴厲問道:“今年青年五四獎章的受獎人爲九人,怎麼就來了七個,還有兩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