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這是我的。”宗舒又把瓷胸罩重新戴上:“我的是A,你的應該是C。”
什麼A,什麼C的,大家都聽得一頭霧水。
蕭小小心想,可能這就是尺寸吧。
宗舒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對瓷胸罩,果然,比剛纔那對要大多了。
宗舒拿給蕭小小說:“這是最大號的,專門爲你量身訂做。”
蕭小小瞪着一雙美目,他,他何時“量”過自己的身子?
哦,難不成是那天晚上,在超化寨裡,在處理她傷口的時候,順便量了一下?
宗舒把胸罩送給蕭小小,忽然又收了回來:“我先保管着,一會兒進氈帳,我給你親自戴。”
蕭小小的臉色一紅,這廝真是個登徒子,流氓勁兒一點都沒變。
“誰稀罕要?”蕭小小頭一偏,不理宗舒了。
咳,咳,咳,宗澤拼命咳嗽,這不像話了呀,這麼多人,你居然調戲女帝。
“宗少爺,在下想請教一個問題,這種陶瓷護甲,我們能不能做得出來?”
耶律大石忽然提出這麼一個問題。
“只要技術達到,有相應的礦物,你們完全可以做得出來。”
宗舒解釋說,這種瓷器是參雜了一種叫氧化鋁的材料,經高溫燒製而成。
現在除了宗氏瓷器,其他任何瓷窯都燒製不出,首先就是他們的窯溫根本達不到。
想讓窯溫達到很高,首先是燃料的質量要高,其次是密封要好。
密封的材料必須本身也是耐高溫的。
宗舒想起當時給瓷器作坊老馮佈置任務時,老馮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後來宗舒讓老馮在窯壁用上了石墨,將窯溫一下子提升了一倍。
接着,宗舒又讓林靈素在密縣找到了鋁土礦,從鋁土礦中可以提出氧化鋁。
氧化鋁可以作爲燒結焊劑的添加材料,與高嶺土、瓷土均勻混合成一定密度的漿料,採取幹壓、等靜壓、熱壓鑄、注射、注漿、流延成型等,而後入窯燒製。
燒製的氧化鋁陶瓷,氧化鋁陶瓷有較好的傳導性、機械強度和耐高溫性。
因此,用這種材料和工藝做出來的瓷胸罩,刀砍不爛,石頭也砸不碎。
鋁土礦在密縣有,但是十分稀少。
因爲鋁土礦本身就是稀土的一種。
稀土資源最豐富的是內蒙古,將來完全可以與遼國合作,讓他們提供礦產,大宋負責生產。
當然,現在還顧不上這些,金人的威脅時時存在。
耶律大石和蕭小小一聽這些,感到十分複雜,費時費力做護具,不如在提升身體素質上多下力氣。
到時,遼國可以用馬和羊來換宗家的護具。
李少言和曹宗申一直沒有說話,因爲他們內心也是激動不已。
他們身上戴的就是這種瓷器。
前幾日兵分兩路之時,宗舒從馬車裡拿出了三對瓷胸罩。
李少言當然知道這是什麼,這是宗舒讓老馮燒出來的,他讓青樓的姑娘們戴上,立馬吸引了衆多騷客。
沒料到,宗舒首先戴上了,這讓李少言懷疑宗舒的性取向是不是正常。
宗舒不僅自己戴上了,還逼着他和曹宗申也戴上,說這種可以保護心臟。
往西去尋找宗澤,少不了要與金人的隊伍碰上。
宗舒現在的身份不是在京城之時,既然走出來了,他就是最高統帥。
令行禁止,這是一支部隊必備的素質。
李少言和曹宗申儘管疑雲團團,但仍然勉爲其難地戴上了。
經過耶律不才的破壞性測試,兩人都明白了,敢情這瓷胸罩還真的可以防護心臟。
聽宗舒這麼一講,這瓷胸罩真的是太珍貴了!
而這麼珍貴的護具,宗舒給每個大宋勇士都配上了。
“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歇息吧。說不定,明天金人又要大舉進攻了。”宗舒如同主人一般安排着。
蕭小小一吩咐,耶律大石還有周圍的遼人軍士,也都回到了各自的氈帳。
“小小,陪我走一走,”宗舒拉着蕭小小的手說:“讓我看看你們的防守。”
蕭小小猶豫了一下,終是將手與宗舒的手五指交叉在一起。
宗舒根本就不是看防守工事的,而是哪裡偏就往哪裡走,哪裡人少往哪裡走。
到了無人處,宗舒把最大號的胸罩拿出來,要替蕭小小戴上。
“你是不是給珠珠也戴了這個?”蕭小小搶過了胸罩。
“沒有,珠珠沒有。”宗舒實話實說,珠珠在汴梁,有香婆這樣的高手護着,還會受傷?
“我只做了一對,我的是小號,你的是大號,這就叫情侶號。”宗舒說道。
走了一會兒,來到了一個山頂草原,有一個足球場大小。
已是深秋,草已枯黃,踩上去軟綿綿的。
“哇,老天爺,真是太照顧了。爲你、我造了這麼一張大牀!又寬又軟!這真叫做天造地設!”
宗舒拉着蕭小小就坐了下來:“老天爺的美意,不可辜負,今晚,咱就把事辦了吧。”
蕭小小離開宗舒說:“滾!”
“真的,你真的要這樣嗎?”宗舒作出吃驚的表情。
“你是不是又要說,滾,滾,滾滾長江東逝水了?”蕭小小想起宗舒的軼事,不禁有些好笑。
“咱兩個一起,滾牀單,”宗舒撲了過去,抱着蕭小小就打起滾來。
鬧了一會兒,蕭小小終於坐了起來,面色潮紅,良久方退。
宗舒終於是達成了部分心願,陛下交待的“勾女”任務,完成了一小半。
“舍予,你們有句話:匈奴未滅,何以家爲?”蕭小小看了一眼山下遠處隱隱約約的火光說道:“金人未滅,何以家爲?”
不會吧,蕭小小居然要等到金人滅了之後,才肯談婚論嫁!
要滅掉金人,沒有十年二十年恐怕不行吧?
等個十年、二十年,那可真叫做,我等得花兒也謝了。
“何必如此,何苦如此?金人未滅,照樣可以成家嘛。如果都是你這種想法,契丹不就滅種了?”
宗舒苦口婆心地勸道。
蕭小小拉着宗舒的手說:“我也不知該如何了,心亂如麻。舍予,你要助我。將金人趕至興安嶺之東,我在這裡,等你。”
宗舒感到今天真的是太猴急了。
這麼逼蕭小小,是不是有些過分?
蕭小小的父親剛去世不久,她又剛剛當上遼國的國主,擔子太重了。
在這個時候讓蕭小小考慮婚姻問題,有些不合時宜。
蕭小小能讓宗舒助她,這就沒有把他當外人了。
只要把金人趕回到老窩,恢復大遼故土,她就要嫁給宗舒。
如果這一次自己在金人的老家,把動靜搞大一點,金人撤回去,這也算是將金人趕至興安嶺之東了!
“當然,自己老婆,我不幫助,難道還要指望別人?”宗舒嚴肅地說道:“那個耶律不才,你就別指望他了!”
“你,吃醋了!”蕭小小咯咯笑了起來。
“我不喜歡吃醋,我喜歡,吃你!”宗舒:“美羊羊,我灰太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