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內,秦悅站在沙發前,一顆心呯,呯跳個不停。
已經兩個多月了,想到一會可以見到他,秦悅難以遮掩心中的愉悅。那晚的記憶,是她終生難忘的。
“你還敢來。”寒冷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秦悅身體一顫,她無法看見他的存在,只能聽他的聲音來辨別方位。
“司南擎防護太嚴謹,我根本沒辦法出來。”秦悅顫抖着聲音,喉嚨有些乾渴。
“也就是說,你什麼信息都沒有拿到?”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就像黑暗中,無數只蝙蝠的叫聲,陰森森的。
“求主人再給我一次機會。”秦悅雙膝跪地,顫抖着身體,連聲音也同樣。
久久,室內沒有人在說話。
突然,燈光亮起。
秦悅不適的眨了眨眼睛,只見大牀上,男人一手支撐着頭,側身半躺着。說不盡的風華絕代,“主,主人。”秦悅只覺得喉嚨很乾涸。
“你要知道,比你漂亮的大有人在,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道,眸眯成一條細縫。如同雕刻般的五官,燈光下,那雙眸透着七彩的光芒,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屬下知道,請主人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只要把她給解決掉,剩下的事情,就是手到擒來了。
男人一聽,眸不禁打量了一眼,她眸中閃過的狠毒,還有得意。他到想看看,她的自信是從何而來。
“那就再給你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若還沒有得到我想要的。”他道,手輕輕一彈,紅酒杯在他手中,如同綻放的花朵,瞬間化爲灰燼。
秦悅連搖頭,那段時間的記憶,她永遠不會忘記。“我需要一些幫手。”狠了狠心,秦悅冷聲請求。
“行。”說落,他伸手示意她退下。
秦悅起身,可腳步卻不願意離開。擡腳,她反而大膽的向大牀靠近。“主人。”
他挑眉,眸中帶着譏諷。
“主人,讓我服侍您吧。”明知道他在嘲諷自己,可秦悅仍無法壓制身體上的反應。她,喜歡他,從見面的第一眼。那怕,他像魔鬼一樣,折磨着她,利用她。
“就你?”他冷聲道,帶着閒棄。“說,你這幅身體,被多少人尚過。”他道,修長的手用力扯過她的長髮。
秦悅暗聲痛叫一聲,眼淚在眸中打轉。“很多。”
“呯!”他厭惡的一揮手,拿起手巾,將接觸過她的手擦了個乾淨。
秦悅的腰撞在沙發一角,痛的她都快直不起來腰。
“不要妄想你得不到的,做好你的事情,或者你還能再次重溫那一晚。不然,現在軍‘妓’可是很缺少女人的。”寒冷的話,他就像邪惡的王,那怕說着最殘忍的事情,對於渺小的人類,也是一種恩賜。
秦悅起身,連連後退,快速衝出房間。彷彿她置身在一間黑暗骯髒的房間,正在面臨無休止的折磨,還有那恐怖的叫罵聲,讓她隨時都要崩潰。
身後,他冷笑。手在牀前輕輕一按,幾具白皙性‘感’的軀體,從房頂上緩緩落在牀的上方。
她們緊閉着雙眸,以不同的姿勢,被綁着吊起來。
不過很快,幾人緩緩甦醒,她們害怕的顫抖着身體。
此時,修長的手指輕點在一具身體上。
“媽呀。”尖叫聲在房間內響起。“媽蛋,誰他媽的這麼變‘態’?”身體,因爲氣憤顫抖着。
男人眸眯起,變態?沒人教過她們,進來後不準說話嗎?
“操,趕緊把老孃放了,不然老孃殺你全家。”陶意意憤恨的掙扎着,她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倒黴,走在大街上,突然被人放倒,醒來後,竟然被綁吊在牀上,而且周圍還有幾個同她一樣的女孩。媽的,真是太變‘態’了。
“不說話,你他媽的是男是女。”背後有人,陶意意無法旋轉身體去看,只能羞憤着掙扎着。“操你大爺的。”半響,被綁的肌膚越來越痛,而且雙腿根本不能合上,陶意意淚崩了。
“閉嘴,不然殺了你。”刺骨的聲音在響起。
陶意意一聽,整個人愣住了。“男的?”真的是男人。
他不語,期待她的下文,
“大哥,我有傳染病。”
“……。”
“真的!”
“能被送到這來的,都是經過精心篩選的。”男人冰冷的道。
“你媽的,當是黃瓜,白菜,土豆呢?”陶意意咬牙,爆怒道。“你他媽的趕緊放開老孃,不然老孃殺了你。”屈辱,太他媽的屈辱了。
“啪!”一巴掌重重落在光滑的美背上。
陶意意痛叫,開口大罵。“你大爺的,你個老變‘態’,心裡扭曲的傢伙,我詛咒你死全家。”媽的,反正也活不了了,要死也不能讓他太便宜。
下一秒,繩子一轉,一張臉得不是人的臉出現。
“天啊,你他媽的美的不像人。”半響,陶意意吐出一句話。是的,她在罵人。
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他第一次見到這麼會作死的。當然,也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特別的誇獎。
陶意意糾結了,“美人帥哥,咱們打個商量,你放我走,我給你錢。”一臉純真無害的笑容。
他不語,目光將她從頭至尾打量了一下。的確,身材不錯,皮膚看着也非常的水潤光滑。只是,她玩的有些過頭,若是她能老實一點,或者他下次還會招見。
“要不,你直接殺了我。”見其不語,陶意意直接怒吼一聲。“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操,這種沒有反抗的感覺,簡直就是比死還要恐怖。
聽她這麼急切的想死,男人眸微微沉思起來。“你不願意?”上他牀上,肯定都是自願的,他可不喜歡什麼反抗遊戲。
“你大爺,老孃那個毛孔上寫着老孃願意。”聽他疑問,陶意意想吐血。操,把老孃綁過來,都扒光了,還有臉問她願意否?
男人不悅,手在牀邊輕輕一按,幾具身體快速消失。
“媽呀。”陶意意驚恐的叫起來,原本有幾人陪着,她還能覺得不那麼陰森。現在就她一人,整個身體都起了雞皮疙瘩。
陶意意緊閉雙眼,脖子僵硬,已經做好隨時咬舌自盡的準備了。
“咚!”
身體摔落在牀上,雖然牀柔軟,但還是刺痛了她的鼻子。“大俠,你要放了我嗎?”身體得到舒展,陶意意趕緊翻滾,緊接着:“咚!”一聲,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陶意意來不及喊痛,只能縮在牀邊,露出眼睛看着牀上坐着的男人。
“你叫什麼名字?”他冷冷的半躺在牀上,優雅的看着牀邊的陶意意。
“爛名一個,有辱大俠的耳……。”看到男人那寒冷的眸,陶意意淚崩,媽的,不帶這麼威脅人的。“陳麗麗。”好汗不吃眼前虧,更何況她花樣的青春還沒有度完。怎麼可能,那麼
着急着去死。
“……。”
見他又沉默,好像在想什麼,陶意意試探道:“其實你看,我長得沒你好看,身材也沒你好,而且還有口臭,更重要的是,我早已經不是處了。你應該,不是想和我XXOO吧?”陶意意眨着眼睛,很無害的問道。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他冷聲道。
陶意意一聽,“你他媽的真自戀,老孃那一點長得不如你好看,明明是男人,長一個人妖臉。老孃有胸,你有嗎?一看你就知道是小受一個,還裝他媽的攻。”被人否定自己的美貌,陶意意立馬就氣得火冒三尺,壓根沒有看見,對面男人越來越黑沉的臉。
“說完了?”他道,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突然吹起來的寒風,已經在宣言他的不爽。
“說,說什麼?”陶意意臉上帶着驚恐與不解,彷彿剛從睡夢中清醒一般。緊接着,她的臉色突然蒼白起來:“難道,我又發神經了。”那模樣,逼真極了。
他嘴角一扯,從未見過這麼能演的女人。
“我八歲時得了一場怪病,經常會像狗一樣咬人,而且口臭,長得醜陋,前幾天剛從韓國做了拉皮手術回來。鼻子墊高,胸也隆了,眼睛開了角……。”陶意意說着,雙眸掛着淚水,悲傷的嘀咕一大串。其後還不忘記問句:“身體有沒有經過改裝,你手下應該沒有檢查吧?”
“陳麗麗?”他聲音是沒有波瀾的吐出三字。
“什麼?”陶意意一聽,左右看了看,瞬間又想到這是自己的名字。“大俠,你有何吩咐?”那表現,就像一隻甩着尾巴的小狗。
“你想離開?”他繼續問。
陶意意重重點頭,廢話,你他媽的被人脫光綁着,再弄幾個女的在你面前試試。
“我可以走了?”見他再次沉默,陶意意疑問。
他不說話,只是閉上眼睛。
陶意意一聽,喲,這傢伙算是默認。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所以,某人就弓着腰,邁着小步,一點點向門靠近。
下一秒,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
“尼媽的,你是不是男的,說出來話怎麼能反悔。”陶意意暴怒,被人看光不說,還被當貨品一樣提着。
咦?陶意意驚訝,被單蓋在她頭上。
“你打算光着出去。”不知爲何,他肚子裡一陣火大,這丫頭有沒有點腦子。
陶意意看着他不說話,這貨把她扒光,還問她是不是打算光着出去。奶奶的,光着出去,大不了找機會把看光她的人給殺了。可,不出去,要是死了,誰給她報仇啊。
瞅着她無辜的小眼神,轉身他從桌子上拿出一把刀。
陶意意立馬像被電擊中一樣,下巴也合不攏了。“殺、、、人,是,是犯法的。”
手起切落,陶意意尖叫出聲。
“你奶奶的。”陶意意暴怒,身體掙扎着。
下一瞬,只聽一聲巨響。
陶意意睜開眸,只見男人躺在上,一臉怒火。
再看,雙手與腳上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斷掉。她,她得到自由了。想到這,陶意意就是一臉興奮。然後將身上的被單一扯,酷酷的一揮,穩穩的就落在某男身上。
緊接着,撲倒,反抗,捆綁。
片刻,陶意意滿意的坐在地上喘了口氣,看着被包裹成嬰兒的某男,一陣春心泛爛。
此時,男人才從被綁的錯覺中清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