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瀾義的生日,跟他有什麼關係?
“沒空。”
“少爺,您還是不要違抗總統閣下爲好。燕小姐現在在寧城吧?”莫桑這時候提起燕伊人,無疑就是威脅了。
楚少爺轉過身來,狹長的眸子已經陰翳的眯了起來,他足足盯着莫桑看了幾秒,“威脅我?”
莫桑垂下眼簾,遮蔽鋒芒,”少爺,這是總統閣下的意思。”
“呵。”楚少爺冷嗤出聲,不置與否。
莫桑拿捏不住他的意思,“水瀾義先生的生日宴,晚上七點三十分在官邸舉行,望您喝水瀾小姐一起準時出席。”
水瀾芷得到的消息,比楚懷瑾要早一些,她在主宅陪盛心若插花的時候,楚仲的電話就打來了。
莫桑也第一時間通知了她,隨後纔到別院,通知楚少爺。
盛心若看着面若桃花,心早已經飛走了的水瀾芷,笑着放下花枝和剪刀,“小芷,時間不早了,你先去準備準備。替我向你父親道一聲祝福。”
“好,我一定會把您的祝福送到。”水瀾芷嬌羞的道了別,回到別院。
想着和楚懷瑾一起準備,然後從總統府出發回官邸。
今天邀請的賓客,大多是政客,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人,知道她是楚懷瑾未婚妻的也不少。
這麼重要的場合,楚懷瑾身爲未婚夫,身爲水瀾義的女婿,是一定要出席的。
只要他陪着她一起出席,那就明確了她的身份地位。
腳步匆匆離開主宅,來到了別院,就看到楚少爺的座駕,正緩緩離開。
他這是要去哪?
水瀾芷想也沒想,便張開雙臂,攔在車前。
嘎吱。
打頭的黑色林肯急剎,停了下來。
水瀾芷跑到中間,試圖拉開車門,發現車門鎖住了,情急之下,她一個勁的拍打車窗。
“阿瑾,我們談一談。”
她的急切,被車內坐着的男人,隔着車窗,看得一清二楚。
着急了?
楚少爺收回目光,脣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意,對着司機淡聲道:“開車。”
“是,少爺。”
林肯無情離去,水瀾芷追了幾步,腳下沒踩穩,摔倒在地,膝蓋直直跪在地面上,一陣鑽心的痛襲|來。
“來人,快來人!”
水瀾芷痛得抽搐,意識到事情不妙,驚恐瞬間爬滿了她的臉,“叫醫生,快給我叫醫生!”
警衛聽到聲音,立即過來把她扶起來,她的膝蓋還在鑽心的痛,靠着自己的腿,根本完全無法站立。
警衛把她抱回市內,坐在沙發上,醫生很快就趕來。
簡單的替她檢查了一下,一臉凝重,水瀾芷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她擔憂的擰着眉,“怎麼樣,我的膝蓋到底怎麼樣了?”
“水瀾小姐,我現在還不能確定。需要拍個片,看看骨頭的情況,才能下定論。”
拍片……
水瀾芷怒從中來,用力推開醫生,“庸醫!這點傷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拍片?我的膝蓋是廢了還是殘了,需要拍片?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知不知道今晚的場合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