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聲音,在客廳裡響起。
醫生顫顫巍巍的跪在地毯上,愣是沒敢站起來,他哆嗦着,“少、少爺,我已經告訴過您,宮寒的後果……”
陳策皺起眉頭,掏出腰間別着的配槍,槍柄往他腦袋上一砸,“沒讓你廢話!到底能不能治,快說!”
啪。
醫生彷彿聽到自己頭蓋骨和槍柄撞擊發出的聲音,痛得他又是一哆嗦,趴在地毯上,雙手抱頭,“少爺,宮寒是‘女’‘性’的大忌,要想治癒,幾乎是不可能的。不僅如此,還‘浪’費患者的時間……”
不可能治癒?
楚懷瑾彷彿聽到了笑話一般,他翹着的長‘腿’,緩慢的放下,雙‘腿’敞開,俯下身來,閃着星星點點火光的雪茄,摁在他額頭。
“啊……少爺,饒命啊少爺!”皮‘肉’被灼燒的感覺,痛得他開始求饒。
他惶恐不按的匍匐在地,他試圖挪動身子後退,讓那灼熱的源頭,離自己遠一點。
楚懷瑾看出他的意圖,冷笑一聲,收回了雪茄,撣了撣菸灰,吸了一口。
吐出一口綿長的白煙,他散漫的說,“你好像還沒搞明白,我叫你過來,到底是爲什麼。”
“少爺,燕小姐的宮寒是真的不易治好,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也……嘔……”
醫生話還沒說完,陳策一腳踩在他背脊上,五臟六腑跟移位了似的。
緊接着,一口血,生生嘔了出來。
地毯上,流着他的一口血,污濁不堪。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楚懷瑾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俾睨着他,“你和盛晚清合謀着什麼,我不想知道。十分鐘後,我從你嘴裡聽不到想要的答案。”
頓了頓,楚懷瑾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他一手扶額,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你小兒子長得倒‘挺’清秀的,變個‘性’,倒是也能以假‘亂’真。”
“少爺,您要做什麼?”醫生倏地擡起頭來,眼底滿是驚恐和慌張,他爬了兩步,來到楚懷瑾腳邊,“少爺,我兒子還小,求求您不要這麼對他。我求您了,求您了!”
說着,他開始磕頭,頭一下一下砸在地毯上,毫不猶豫的。
傭人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剛探出個腦袋,就被陳策拿槍指着,“進去!沒有命令,不許出來!”
“是,是!”值夜的傭人膽顫心驚的回了廚房。
楚懷瑾慢悠悠的吞雲吐霧,目光‘迷’離的看着某一處,“你的兒子還小,我的兒子呢,嗯?”
“少爺,您的兒子,有的!有的!”醫生擡起頭,眼珠子轉了一圈,連聲說道。
深怕說遲了,他的兒子就真的被抓去強制‘性’變‘性’。
“嗯?”楚少爺不是很明白。
“少爺,只要您想,多的是‘女’人肯爲您生孩子,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會有的,都有的……”
多的是‘女’人肯爲他生孩子?
想要兒子‘女’兒都會有的?
楚懷瑾冷哼一聲,眸‘色’倏地‘陰’沉,凜冽中,透出暗沉的殺意,“我看你……真是找死!”
他怒火奔騰,一腳擡起,猛的朝醫生肩膀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