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盛晚清又給郝裳打去了電話,“水瀾夫人,是我,晚清。”
郝裳在醫院裡照顧情緒不好的水瀾芷,電話來了,她便走出病房。
來到走廊盡頭,才接起電話,“二夫人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難道是……?”
“你拜託的幫辦的事,已經辦好了。燕伊人在湖裡泡了不短的時間,差點落入鱷魚口中,成爲晚餐就不說了。”盛晚清的聲音,有些隱隱的得意,“總統府的湖水,可不是一般的水質,醫生說,她很有可能患上宮寒。那就意味着,她生不出孩子。生不出孩子,不就是給小芷讓位了麼?”
聞言,郝裳終於露出了從水瀾芷出事以來,第一個笑容,“那可真是多謝二夫人了。”
她和水瀾義饒是再憤怒,也不可能把手伸到總統府裡,對付燕伊人。
再者,燕伊人待在總統府裡,他們也無從下手。
好在,盛晚清和盛心若願意幫忙,爲水瀾芷出了這口惡氣。
哪怕是如此,郝裳也不打算放過燕伊人,膽敢這麼侮辱她的女兒,無疑是把整個水瀾家都踩在了家底。
是可忍,孰不可忍。
“水瀾夫人客氣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說這些見外的話。你說,是不是?”
郝裳轉念一想,便笑了起來,“二夫人所言極是,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到時候,小芷,還勞煩你和楚夫人,多多照顧了。”
“那有什麼勞煩的?應該的,應該的。”
寒暄了幾句,郝裳便掛了電話,回到病房。
水瀾芷靠在牀頭上,看着電視,目光是呆滯的。
聽到關門聲,她的眼珠子才轉了轉,似乎剛回神,“媽,你剛纔跟誰打電話?”
她的聲音低啞,情緒低落,整個人,彷彿被陰霾籠罩。
郝裳關了門,便走了過來,訝異的挑了挑眉頭,“你聽到了?”
水瀾芷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轉向了電視,似乎她不想說,她也不問了。
郝裳摸了摸她的腦袋,“是盛晚清打來的電話。”
“哦。”
“小芷,燕伊人已經得到懲罰了,今後,她大概很難受孕,你的機會來了,知道麼?”
“什麼?”水瀾芷錯愕的把頭轉過來,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想從她臉上細微的表情找出,她不是在跟她開玩笑的證據。
然而,無論她怎麼看,怎麼打量,郝裳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樣子,她說,“乖女兒,欺負你的人,媽媽都不會放過的。燕伊人今晚已經受到了教訓,接下來,就是你的機會了。”
水瀾芷腦子有些懵,什麼教訓,燕伊人今晚受到什麼教訓了?
還有,難以受孕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燕伊人出事了,以後恐怕再也懷不上孩子?
郝裳但笑不語,一臉神秘的樣子,惹得水瀾芷愈發焦急了,她緊緊抓住她的手,“媽,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剛纔說的,燕伊人她難以受孕,是不是真的?”
深怕急壞了她,郝裳也不賣關子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