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瑾不是纔剛答應了要和水瀾芷培養感情麼?
怎麼,一個晚上過去了,就原形畢露?
他這麼做,不怕燕伊人再出什麼事麼……
水瀾芷一臉苦澀,牽強的扯了扯脣角,“阿姨,我先去醫院了。有什麼事,我們晚點再說吧。”
“好。”盛晚清想着事情,便也沒有攔着她,叮囑傭人好好照顧她,便匆匆往主宅而去。
“我大嫂呢?”剛踏進主宅室內,她便急着詢問傭人。
傭人恭聲說,“夫人在二樓。”
盛晚清腳步匆匆上了二樓,在書房找到了盛心若。
她站在辦公桌前,寫着書法,盛晚清進來,便轉身關上門。
盛心若頭也沒擡,專注的在宣紙上寫字,“這麼匆匆忙忙的,又有什麼事發生?”
走到辦公桌前,盛晚清細細打量了一眼,宣紙上寫着蘭亭序。
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有閒情逸致寫這些,盛晚清搖了搖頭,“姐,剛纔我去楚懷瑾的別院,看到水瀾芷受傷了,正趕去醫院。”
“怎麼受傷的?”聞言,盛心若筆下動作一頓,毛筆上的墨,滴在宣紙上。
瞬間變暈染開。
一副好好的字,全毀了。
興致敗了,她便擱下筆,用毛巾擦了擦手,繞過辦公桌,來到沙發上坐下。
盛晚清也跟着過來,“還能怎麼受傷,除了阿瑾,還有誰敢動父親請來的客人?”
“說的也是。”盛心若淡聲到,說到這,她微微皺起眉頭,“不過,阿瑾這麼做,也過分了。說到底,水瀾芷留下來,他也是點頭答應的。前腳剛答應,後腳就把人弄傷,這總說不過去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盛晚清笑了起來,精緻的妝容,也掩飾不住她臉上那副算計的神色,“是時候讓水瀾義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在總統府受的什麼委屈了。”
“嗯?”
“姐,水瀾星也喜歡楚懷瑾,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次,爲什麼水瀾星一直沒有出現,那是因爲她在寧城受了傷,現在出國治療了。”盛晚清輕笑了一聲,“姐妹倆都喜歡同一個男人,小女兒已經受傷,眼下這大女兒也受了傷,你說,水瀾義能善罷甘休麼?”
盛心若理智的分析,“他再不滿,也不敢對父親有任何怨言。”
“明面上,當然是不敢。但是暗地裡呢?誰能抱住,他會忍住不動手?燕伊人可是攔着他女兒幸福的絆腳石,你覺得,他會眼睜睜的看着燕伊人完好無損的留在阿瑾身邊麼?”
當初在寧城,水瀾星受傷回京都後,水瀾義不是也派過人到寧城暗殺燕伊人?
只不過最後沒得手,他的人反而還被活捉了。
最後,被活捉的這些人,還不是拜託她們裡應外合,給滅口了?
盛心若若有所思,過了半晌,才點頭,“這件事,你去辦吧。”
“好!”盛晚清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離開主宅,盛晚清便讓警衛備車,她要出去一趟。
她臨時約了水瀾義的夫人,一起喝茶,也順便透透口風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