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錯多錯少的問題而已。
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在一起,就嘗試着忘掉過去。
把彼此心中介意的事情,統統都忘掉,重新開始,從零開始。
“言言。”裴三少聲音沙啞了起來,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的重量壓下來,便和初語嬌弱的身子嚴絲縫合的緊貼着。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臉蛋上。
帶起了一絲絲的灼熱,讓她的臉蛋迅速燒了起來。
“裴哥哥,我不能呼吸了。”
裴三少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那就人工呼吸好了。”
他的‘脣’,強勢落下。
初語抗議的話語,盡數被他封在了‘脣’齒間。
氣溫在不斷攀升,初語節節敗退,很快便失去防守。
就在最後一步,緊要關頭,初語哀聲求饒:“裴哥哥,不要”
“爲什麼不要”裴三少忍得異常難受,氣息粗重,俊臉上佈滿了隱忍的薄汗。
熱汗順着他高‘挺’的鼻尖,低落在她眉心間。
“我們不可以”
“你指的是艾滋病”
初語眸底氤氳着一層霧氣,可憐的點着頭,裴三少低頭,細細密密的‘吻’難耐的落在她臉蛋上,“別忘了,我的血和你的血融合了。我也是艾滋病感染者,做不做,都沒有差別。所以,爲什麼不做呢”
初語竟然無言以對,一時間,腦子完全無法思考。
她小臉皺皺巴巴的,帶着顯而易見的害怕。
裴三少一手捧着她的臉,一張俊臉因爲剋制而漲紅,他身子壓低,暴怒的某處抵着她的小腹。
“言言,我會很溫柔的,給我好不好”
;初語一眼便望進了他深邃的眸底,在他眸底的柔情中,沉溺了
她點了頭。
裴三少的指尖帶着魔力,很快便將她全身點燃
一室旖旎。
事後,裴三少看着身下已經昏睡過去的初語。
愛憐的在她‘脣’角輕‘吻’了一口,叫出了那一聲在心底幻想已久的稱呼,“晚安,老婆。”
細心的把她身上的痕跡清理乾淨,裴三少悄悄的把事先準備好的戒指,套在她手上。
同款的男戒,套在自己手上。
做完這一切,裴三少看看她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腦袋埋進她頸窩裡,低聲笑了起來。
暗自竊喜着。
翌日一早,初語的生物鐘把她叫醒了。
她動了動‘腿’,身體痠痛難忍。
側頭,便看到了抱着她,還在沉睡的裴三少。
“裴哥哥”
“嗯”裴三少並未睜開眼,而是愈發抱緊了她。
“我要起‘牀’了。”
裴三少懶洋洋的睜開眼,眼眸‘迷’離,“乖,今天請假,不去公司了。”
“爲什麼呀”
“因爲你身體吃不消。”
想到昨天晚上那一幕,初語臉蛋轟的一下,紅到了脖子。
誰知,裴三少的手從她睡袍探入,落在嬌嫩處,輕輕撫着:“還疼麼”
“不,不疼了。”
“真的”裴三少眉頭緊蹙,“疼就告訴我,不要隱瞞,知道麼”
“唔。”初語一點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討論。
裴三少掀開被子,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