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受啊,就像氧氣變得稀薄一般,呼吸變得得沉默而吃力。
韓洛依拼命的想要扭動身體,卻發現手腳根本就動不了,自己被人綁住了?嘴巴里也塞堵的類似布片的東西,眼睛被黑布蒙着,什麼都看不到,記憶中胡同裡喧鬧的聲音,在這裡一點也聽不到,寂靜得就好像在某個陰森的廢棄工廠裡。
這是綁架!一瞬間,韓洛依迷茫的思緒變得清醒了起來,身體扭動的幅度也變得更大,想要掙脫這意料之外的桎梏。
她不敢相信,剛纔自己明明就和陶子在一起吃東西的,現在居然被人綁架了!綁匪想要什麼?是要錢,還是要命,還是劫色?
但是她現在既看到到,又動不了,越想,心裡就越覺得恐怖,膽戰心驚。
“韓洛依,聽說你要嫁入豪門了,心裡一定每天開心的要死吧。”
一個陰森的聲音突然打破了現在的平靜。
這聲音,韓洛依知道是誰。
眼睛上的布帶被人揭開,果不其然,在昏暗的燈光下,韓洛依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口裡的布團也被取出,因爲時間有點久,好一會兒,她才艱澀的閉上。
一張猙獰的臉正憤怒的看着自己,聲音帶着無比的嫉妒與怨恨道:“韓洛依,沒想到吧?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韓洛依確實沒想到,鍾浩庭居然會綁架自己!以前的他就算是花心劈腿,有些執拗,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膽子,敢做綁架傷人的事情,韓洛依瞪着他,厲聲道:“鍾浩庭,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快把我放了!”
“韓洛依你傻啊。”鍾浩庭陰冷的笑着看着她,就像在看自己爪子下任由自己玩弄的獵物般道:“我要是會放了你,我還抓你幹什麼?”
“你抓我幹什麼?”韓洛依掙扎的讓自己坐了起來,倚靠在冰冷的水泥牆壁上,這裡到處都是廢棄的體育建材,從尺寸上看,都是小學生所用,這裡很可能就在某個學校的附近。
正了正自己的聲音,她厲聲強調道:“當初是你甩了我的,現在你抓我做什麼?”
“抓你做什麼?”彷彿她問了一個非常可笑的問道,鍾浩庭啪的,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韓洛依只覺得半邊臉火辣辣的生痛,甚至眼前都可以看到旋轉的星星,吃痛的叫道:“你瘋了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是瘋了!你們姓韓的兩個女人都不是人,一個敢甩了我,一個敢拒絕我,你說我瘋不瘋!”用力的扯着她的衣領,死命的搖晃着她,鍾浩庭對着她的耳朵大聲的質問道:“要是你,你也會瘋了的!”
“是你看上韓萱萱和我分手的,就算我不肯複合,你也不能綁架我!”忍着臉上的疼痛,韓洛依極力的辯解道。
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這個人有精神病?被韓萱萱甩了,居然找自己報復?“再說,甩你的人是韓萱萱,又不是我,你憑什麼抓我?”
啪的,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鍾浩庭瘋傻一般的說道:“不抓你抓誰?你知不知道我被開除了,就是因爲韓洛依你這個賤人,攀了個有錢的男人就要把我往絕路上逼。”
“你被開除了?”這個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因爲受傷和父親的病,她有一段時間沒有去學校,只是最近她回學校,確實沒有看到他,原來是被開除了。
“沒錯。”扭曲的臉惡狠狠的看着她,恨不得把她剝皮拆骨般惡狠狠的道:“你的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已經把金鷹小學給買了下來,他在買下的當天,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開除了。”
想到那天的場景,他的臉色更加陰戾,蕭逸塵的人居然拿他在學校外面賭博的錄像控告他嚴重的違反學校的紀律而開除他,他輸的是自己的錢,有什麼錯?他們居然拿着這個理由,讓他一分錢賠償金都拿不到就事業了。
“你說這是誰的錯?當然是你韓洛依的錯!”
“又不是我把你開除的,你憑什麼綁架我?”韓洛依拼命的扭動着綁在後面的雙手,想要掙脫,卻發現徒勞無功,只能順着牆壁,面前的讓自己可以站起來一點。
“你想跑?!”腿一擡,鍾浩庭給她就是一腳,勉強站起來一點的人痛得悶哼一聲,又痛苦的倒在地上。
“要不是你當衆拒絕了我,怎麼會有他蕭逸塵什麼事?你不和那男人牽扯,我又怎麼會被開除?林妙人也說了,就是你唆使蕭逸塵這麼做的,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鍾浩庭憤恨的衝着她叫嚷道:“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的女人,看到人家臉好看點,錢多一點,就忘了自己是誰了吧?”
說着,又是用力的一腳,“你們蕭家兩個,都只不過是我玩過的賤人罷了,我看得起你,你還不知道感恩,今天落得這個下場,就是活該!”
韓洛依悶着聲,沒有再說話,鍾浩庭是練過的人,用的力道很大,她幾乎要疼得暈過去了,這是什麼謬論,難道他願意回頭了,自己就要匍匐在地的感謝他的恩賜嗎?自己和他最多也就牽過手,居然變成被他玩過的賤人,簡直就是無恥到極點。
突然想到和自己在一起的陶子不在附近,韓洛依連忙問道:“我朋友呢?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呢?”
笑得滿口牙齒白森森的牙齒都露了出來,“你放心,我只是把她放在夜店門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你這個變態!”韓洛依激動的罵道,要是陶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這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我變態?你和那個姓蕭的做的那些下流的事情纔是變態呢!”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手粗暴的摸在她的臉蛋上。“嘖嘖,這皮膚還蠻滑嫩的,當年我怎麼沒有發現。”
韓洛依厭惡的撇開兩頭,“當年我也沒發現,你就是個變態!”
“你裝什麼純情,別說和你姓蕭的沒幹過?”鍾浩庭這次沒有發脾氣,而是貪婪
的看向她頸部以下的雪嫩肌膚。
“你說,我們認識的時候,也就牽牽手,其他什麼都沒幹,是不是太遺憾了?”鍾浩庭的目光貪婪垂涎的在她姣好的身材上流連着,而後看向她身上衣服褶皺處隱隱露出的一點點白玉般的肌膚,伸手猥瑣的讓暴露的部分擴大一些。
“你想幹什麼?”韓洛依警覺的退到角落裡,將手擋在自己胸前。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人一碰觸,她就覺得特別的噁心,恨不得把他摸過的地方洗上一千遍。
“幹什麼?當然是把以前沒幹的補上來啊。”鍾浩庭說着,色眯眯的撲了過來,一隻手用力的扯開她被綁着的雙手,將那已經緋紅的雙手按在牆上,一隻手從她的圓口衣領伸下去亂摸。
韓洛依不能忍受的劇烈反抗,拼命的用扭動身體,用綁起來的雙腿踢打他,“別碰我,你這個流氓,強姦犯,變態!”
鍾浩庭惱羞成怒的又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特別的兇狠,打得她直接撞在牆壁上,兩眼直冒金星。
“老子都沒嫌你是隻破鞋,你居然敢罵老子?,你不想活了!”說罷,又是狠狠的一下打在她另一邊臉上,凶神惡煞的道:“告訴你,蕭逸塵對我做的,還有你對我做的那些沒良心的事情,今天我要加倍討回來,我要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天理循環,什麼是報應!”
精神已經扭曲的人,凡事都覺得自己是受害者,任何事都是別人虧欠了他的,從來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韓洛依此刻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流血,但是噁心的感覺卻一邊的在她胸口翻滾,讓她想要嘔吐。
氣憤而厭惡的瞪着他,倔強毫不服軟道:“那些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放了我,逸塵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逸塵逸塵,你這婊子叫得還真親熱,老子現在就上了你,看那姓蕭的會要你這種爛貨!”
“不要!”
衣服撕裂的聲音伴隨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你混蛋,你住手!”
“我混蛋?”再一用力,在她的胸部用力的捏了一把,韓洛依又痛又狠的尖叫起來,拼命的想要掙扎出被他按在牆上的雙手,無奈力氣不夠,鍾浩庭邪笑道:“女人不都是喜歡男人壞嗎?尤其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更是如此吧?”
“鍾浩庭,你滾遠一點,我從來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是你先背叛了我,和韓萱萱在一起,你沒有資格這麼對我。”韓洛依想要保護自己,卻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夠,只能憤怒的叫道。
“那又怎麼樣?男人有幾個女人本來就很正常,女人在外面勾搭男人,那纔是天理不容,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收拾你這個臭婊子。”鍾浩庭說得振振有詞,彷彿他就是一個天道的執行者。
“你瘋了,是你提出和我分手的,外面已經沒有關係了。”韓洛依此刻只想多拖延一點時間,她相信,蕭逸塵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