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墨真心很想把懷裡這隻惱人的狐狸給扔出去!
大戲,大她個頭,誰要看她演的大戲,給他滾出去!
尚語溪自顧自認真地說道:“我的小手被他牽了,但是卻感覺不到那種發自心底的溫暖。我被他抱了,我感覺就是跟被我爸爸抱了一個模樣。他要親我,我立馬躲開了。我的媽呀,凌學長明明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兒郎,我竟然狠得下心來拒絕。主子,你說我是不是被你的病給傳染了?你說我明明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這下可怎麼纔好。肯定是你的病傳染給了我。這下可怎麼辦辦纔好哇!”
江深墨極其認真地聽完了尚語溪這場大戲,愣了半天,嘴角控制不住地揚得老高,嘴裡卻狠狠道:“你的大戲就是說的這麼一堆的廢話?”
“嘎——”
這下換做尚語溪有些愣住了:“主子,這場戲難道不精彩?難道要我跟凌學長上演春宮圖才叫精彩?”
此話一出,外面的江寒又差點跪了。我靠,尚小姐果然是英雄出自少年,連這種話也敢跟少爺說,實在是太有勇氣了。
江深墨冷笑了起來,一字一句反覆道:“春宮圖?我的小狐狸了不得了,現在就想着春宮圖了?要不要我現在現場就給你表演表演,然後現場教學一番。”
尚語溪立馬認慫:“主子!我最可親可愛的主子,我錯了,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一回吧!我一定痛改前非!”
江深墨看着秒慫的尚語溪,冷笑道:“痛改前非什麼?”
“痛改前非只在心裡想想,嘴裡不說出來!”
此話一落,鋪天蓋地的吻便有落了下來,這次愈發變本加厲,尚語溪被吻得毫無招架之力。
許久以後,門終於開了。
走出來一個氣呼呼的女生,臉上還戴着一個黑色口罩,口罩上還有一個顯眼的骷顱頭。
尚語溪不得不佩服自己英明,早就準備了俠盜黑色口罩。都怪江深墨,自己都要走了,還把自己的手摸了個遍,把人抱了遍,把嘴親了遍。
實乃是色狼。
她好歹也是個如花似玉的黃花大閨女,這下可好了。
尚語溪心中不滿,連看向江寒的眼神也是惡狠狠的。
江寒立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明明沒做錯什麼,怎麼尚小姐的眼神那麼可怕!
尚語溪冷哼一聲:“蛇鼠一窩!”
隨即氣呼呼地走了出去。
江寒愈發莫名了,連忙衝進去看自家少爺,這纔看到自家妖孽般的少爺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山花彷彿一下子就開遍了漫山遍野。
江寒立馬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自家少爺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彷彿剛剛笑得像朵花一般的少爺就是江寒的一個錯覺而已。
然而江寒再仔細看了看,卻發現自家少爺的嘴脣紅腫了起來,還被咬破了皮。江寒立即憂心道:“少爺,你的脣——”
還被說完,就接受到了江深墨的一劑冷眼。
江寒立即把未說完的話給吞了回去。
江深墨拍了拍褲腿,瀟灑地起了身,對着江寒道:“我們走吧,回去了。”
江寒愈發莫名了:“就——這麼走了?”
少爺不是明明過來逮人的?怎麼人沒有逮到就走了?
江寒冷冷地看着江寒:“難道你還想待在這兒?如果想的話,那你自己一個人待在鬼屋吧。你的工作我會全部移交給雲陽的。”
江寒立馬露出了一副愁容:“少爺,我錯了!”
“哼!”
江深墨冷哼一聲,傲嬌地離開了。
尚語溪走出來的時候,凌澤陽已經等得非常着急了,正準備聯繫鬼屋的負責人,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凌澤陽立馬跑上前,焦急地問道:“小溪,你沒事吧?這麼久都沒出來,擔心死我了。你怎麼帶着口罩啊,是不是受傷了?”
尚語溪現在只露出一雙眼睛了,只能用那雙靈動的眼睛拼命醞釀出委屈的神情:“凌學長,剛剛在鬼屋實在是太害怕了,我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摔了一個大腳,臉上都擦傷了。所以我立馬用口罩戴起來了。”
凌澤陽愈發着急了,伸手要去摘尚語溪的口罩:“小溪,快讓我看看,到底怎麼了。”
尚語溪立馬倒退了一步:“不行。拒絕。很難看,我不想這麼難看的時候讓凌學長看到。”
這話頓時給了凌澤陽極大的溫暖,剛剛等了那麼就的焦慮全都化成了感動和值得。
凌澤陽搖了搖頭:“沒事的,小溪,我又不是別人。你這樣我很心疼的,讓我看看,待會兒我給你找個醫生。”
醫生你個妹!
尚語溪立即心虛了:要是被看到了,這輩子的清譽都沒了。
看尚語溪連連拒絕的樣子,凌澤陽愈發擔心了,小溪這個人就是太懂事了,有事情都不想要麻煩別人,愈發讓他心疼了。
要是尚語溪聽到了,肯定會忍不住想要吐一口鮮血,大哥哥,你真的想多了。
凌澤陽卻仍舊不依不饒,硬要看一看尚語溪的傷才行。
尚語溪剛還想聽什麼,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尚語溪和凌澤陽立即投向了腳步聲的來源處。
只見一個清秀的男子走了過來,朝着尚語溪和凌澤陽鞠了一躬:“尚小姐,凌少。”
凌澤陽有些不解地問道:“你是?”
尚語溪卻趁着凌澤陽沒看到,立即翻了一個白眼。
好吧,江寒現在這模樣,的確是人模人樣的。他家那主子又要開始作妖了!
清秀男子彬彬有禮道:“我叫江寒。是雲市江少江深墨的手下。今日恰好來到遊樂園辦事,剛剛見凌少相貌堂堂,我家少爺以前便說若是碰到凌少定要打個招呼。凌少有禮了。”
尚語溪又翻了幾個白眼。江寒這文縐縐的是想幹嘛?扯學問啊!
不料凌澤陽卻露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激動道:“你就是江少身邊的能人江寒?幸會幸會!久仰大名!今天實在是太榮幸了!”
尚語溪???
能人?
呵呵。
榮幸?
呵呵。
是挺能幹的,畢竟這裝的技術已經快要比自己還高了,怎能不是能人?
的確是很榮幸,確定不是特意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