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語溪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江深墨實在是太可愛了。
她就是喜歡這麼可愛的小墨墨!
江深墨看尚語溪笑得這麼開心,心情也好了不少。
江深墨最喜歡的就是揉尚語溪軟軟的頭髮了。
尚語溪也習慣了江深墨的這個小動作。
只聽得江深墨輕聲說道:“小溪,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好不好?”
尚語溪擡眸,就看到江深墨深情的眼神。
尚語溪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江深墨揚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低頭吻住了尚語溪的脣。
尚語溪也不由得握緊了江深墨的腰,沉浸在他深情的吻當中……
而另一邊,微微一直在家裡等着雲陽歸來。
很難得的,雲陽到了晚上還沒有回來。
微微一連打了好幾個雲陽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就在她疑惑之際,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告訴他雲陽今天不回來了。
微微看了看這個陌生的電話,皺起了眉頭。
雲陽爲什麼不回來?
微微想着第二天一定要好好問一下雲陽,不然自己錯過了什麼都不知道。
而凌默這邊,等到江深墨離開以後,他的情緒波動就更大了。
他說不出內心的這種感覺,但是就是覺得心情特別的複雜。
江深墨說的每一句話,都在他腦海裡不斷地放大,讓他不停地回味。
凌默剛在思考,就接到了宋市那邊凌澤陽的電話。
凌默看了看手機,接通了電話:“喂——”
那頭的凌澤陽的聲音有些急切:“爸,我看了新聞,還有您最近的指令——您不是說好要整垮江氏集團的?爲何放手了?”
凌默對凌澤陽這質問的語氣有些許不滿,但是想到之前自己跟凌澤陽說好的一起整垮江氏集團,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又不好發作,只能解釋道:“你既然看了新聞,那也就應該知道,江深墨回來了。”
這纔是凌澤陽最憋屈的地方。
他原先以爲江深墨失蹤了,自己終於等到了機會,他跟尚語溪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不少。他不停地推遲和尚雨欣的訂婚,就是爲了等尚語溪。
但是現在可好,還沒等到尚語溪的同意,江深墨就回來了。
凌澤陽怎能不氣?
而且,按照原先的計劃,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整垮江氏集團,讓江深墨沒有依仗,這樣凌澤陽的心裡也還好過一點。
但是現在倒好,他的好父親,沒有任何徵兆的,連商量都沒有和自己商量,就私自停了手,不但在電視節目下放過了江深墨,還讓手下停止了對江氏集團的打壓。
這讓凌澤陽非常的不能理解。
這就像是他原本做好的一切規劃,就因爲凌默的一個決定,所有的計劃全部泡湯了。
凌澤陽也不想打電話給凌默,但是他實在是不能理解,不得不打這通電話。
而如今聽到凌默說了一句“江深墨回來了”,凌澤陽立馬道:“江深墨回來跟我們整垮江氏集團有什麼關聯嗎?江深墨的出現難道還起了決定作用不成?無論江深墨是否回來,江恆總是在的。那整垮江氏集團的計劃就不用改變啊。”
凌默耐着性子解釋道:“江深墨是一個有才之人,我相信他能把江氏集團打理好。”
這話說出來,凌澤陽真是氣極反笑。
他冷靜了一會兒,這纔開口道:“爸,江深墨的才能,我們也不是今天才知道。但是您之前想要打壓江氏集團的想法,你抱着的搞垮江氏集團的計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你現在告訴我,江深墨能把江少集團打理好,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江深墨本來就能把江氏集團打理好,你既然知道,當初何必再花那麼多的精力對付江氏集團?”
凌默微微蹙眉:“這怎麼能一樣?當初是因爲江恆掌權了,我怎麼可能讓江恆這樣的人掌管江氏集團?只要江恆在一天,我鐵定要報仇。”
凌澤陽的眼神冷了幾分:“爸,現在江恆不是還在嗎?你爲什麼要停止報仇?”
凌默忽地覺得這個兒子怎麼都聽不懂自己的話了,這個問題剛剛自己不是已經解釋過了?
凌默的語氣強了幾分:“剛剛不是跟你說過了?你難道理解不了我的話?我跟你說的這麼清楚。江恆失去了掌權人資格,進了監獄,我要報復的人已經報復到了,既然江深墨回來了,我收手,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凌澤陽立馬說道:“爸,這怎麼能一樣?您籌備了這麼多年,就是要一舉打垮江氏集團,哪怕江恆倒臺了,但是江氏集團還是在的,難保江氏集團不會翻盤。何況,就報復一個人,您何必忍這麼久?您的心血不是白費了?再者,江深墨是江恆的兒子,哪怕他再優秀,那也是江恆的兒子,有其父必有其子。”
凌默的語氣冷了幾分:“澤陽,那按照你這麼說,應該怎麼做?”
凌澤陽那雙向來儒雅的眼神中露出了幾分凌厲:“斬草除根。趁着這個時候江深墨剛剛復原,就應該乘勝追擊。錯過了這個時機,想要再扳倒江氏集團,就難了——”
凌默問道:“澤陽,我記得你以前還是很崇拜江深墨的,爲何態度變化這麼大?難道是因爲女人?”
被戳穿了這個事實,凌澤陽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但很快,凌澤陽便恢復了以往的神情,淡淡道:“勝者爲王。以前是我退讓太多了,見識地太少了。我不想再像以前一樣。”
聽到這話,凌默不自覺地挑了挑眉。
他記得之前凌琴就跟自己提到過,澤陽似乎有些變了。
他當時還沒有把凌琴說的放在心上,但是現在聽了凌澤陽的這番話,凌默真的覺得自己的兒子有了變化,這種變化,尤其體現在說到江深墨的時候——而凌默甚至覺得,這種變化,就是來源於女人。
凌默不能說這樣的變化好還是不好,但是至少在現在的這個問題上,凌默早就有了決定:“澤陽,我跟江深墨交談過,我相信他的能力——而且,他跟江恆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