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可惜,那些理論知識在她的腦海裡過了一遍,就忘記了。
擔心她會操勞過度,納蘭澈嚴厲禁止她超時看書,不準晚睡,但是可以睡到自然醒。
爲了親自監督她,他的傷好了,也不去上班了,說要請陪產假,把納蘭息氣得想把他剁成十八塊,不過現在納蘭宛若在他的身邊當他秘書,他倒也輕鬆了不少,特別是發現納蘭宛若處理公事一流的本事之後,他漸漸把自己那一份工資也轉移到她身上,誰讓他天生就是浪子命,不受約束。
不過每次納蘭宛若發火,他就會乖乖的回去蹲點。
距離高考的前一晚。
童小蠻捧着語文科的詩詞歌賦,正在抓狂嚎叫:“啊……不記得,全部都不記得啊,怎麼辦?怎麼辦啊?明天的詩詞填寫,一定拿零分了。”
“沒關係,零分就零分,咱們是現代人,不是古人,不需要整天把詩詞歌賦掛在嘴邊。”納蘭澈坐在她的身旁,伸手摸着她的腦袋,輕笑着安撫她。
“你怎麼可以一點都不緊張?”童小蠻內牛滿臉地抓着課本,現在她只想那塊豆腐撞死,詩詞填寫她記不住,古文看不懂,作文沒邏輯,閱讀理解更是亂七八糟,不用考,她都已經知道自己栽定了。
“又不是我考試,我需要緊張什麼?”納蘭澈表情很無辜地說。
“不是你考試,但是你老婆考試啊,你老婆是個學渣妻子,你會很沒面子的。”童小蠻氣呼呼地說。
“有什麼關係?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老婆,你別那麼緊張,當心身子受不了。”他擔心的絕對不是虛名,而是她的身子,納蘭澈伸手覆在她已經一點點地隆起的小腹,輕輕撫着,脣邊泛着淡淡的微笑。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管了。”童小蠻灑脫地把手裡的課本用力一拋,扔得遠遠的。
“這才乖,天色不早了,該上牀睡覺了。”納蘭澈說着,便伸手把她打橫抱起來,想着內室走去。
這一晚,童小蠻做夢了,她夢見自己在唐朝,和杜甫李白他們一起煮酒論詩,歡樂得不行,結果早上起來,哈欠連連,一副不夠睡的樣子。
“老婆,昨晚睡那麼早,還不夠睡嗎?”納蘭澈見她那一面疲憊的,暗忖着,今晚得早點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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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蠻任由他幫自己穿上孕婦裝,無精打采地說:“昨晚夢見杜甫李白了,跟他們作詩做了一整晚。”她能有精神纔怪呢。
“辛苦你的腦袋了。”讓她背詩都背不出來,還作詩呢,真難爲她了。
童小蠻打了一個哈欠,遺憾地說:“可惜我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想到一首能打敗他們的詩。”
納蘭澈的嘴角頓時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整個納蘭家都爲之震動,就連納蘭不也特意趕來爲她打氣。
童小蠻頓時更覺得壓力山大,他們就不能讓她悄悄的撲死麼。
“兒媳婦,這道靈符是我專門到靈隱寺幫你求的,它一定能保護護你,逢考必過,你要努力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