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蠻,你情願把食物給一個畜生吃,都不分給我,我是你的親人。”
童小蠻冷冷地望着他:“起碼,它不會反咬我一口,三哥,你的身體早已經好了,澈給了你打獵的工具,你自己不去打獵,反而伸手問我要。”他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我有去打獵,但是這鬼天氣,鬼地方,鬼影都沒。”童澤激動地說。
“不管怎麼說,我不會再給你食物。”納蘭澈幾乎每天都出去打獵,他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童小蠻硬起心腸,轉過身,就往山洞裡走去。
“小蠻,你真的要這樣對我?”童澤攥住拳頭,目露兇光,盯着她的背影。
“我話已經說得很明白……”童小蠻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道黑影欺近,一條草藤纏住了她的脖子,童澤在後面,拉着草藤,露出了猙獰的面目,“給不給?”
“你……”童小蠻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會襲擊自己,被草藤纏住的脖子頓時傳來一陣劇痛,她掙扎着,但是顯然他是有備而來,不管她怎麼掙都掙扎不開。
“你情願給食物畜生吃,都不給我,是你先對我不仁,別怪我對你不義。”童澤禁錮着她的身子,使勁地拉着樹藤。
這一刻,她知道他是真的想她死,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嗷嗚的吼聲,跟着一道黑影從外面竄進來,撲到童澤的身上,對着他就是發狠地撕咬。
“啊……”童澤慘叫一聲,拉住樹藤額手一鬆。
童小蠻趁着這機會,迅速掙脫他的束縛,抽起一旁放着的木棍,對着他瘋狂地抽下去。
童澤被小烏咬得全身都是傷,血跡斑斑,再被童小蠻一頓暴打,不消片刻,已經奄奄一息。
今天在外面打獵,納蘭澈突然感到有些心神不安,他擔心童小蠻會有事,便顧不上打獵,迅速打道回山洞,小烏跑得快,他讓它先回去,他在後面跟着,當他趕回來,嗅到山洞裡不尋常的血腥味,還有小烏憤怒的嚎叫,他的呼吸一滯,把手裡的東西扔開,便迅速地衝了進去。
在山洞裡,一片狼藉,童澤渾身浴血倒在地上,而童小蠻抓着木棍,跌坐在地上,使勁地呼吸着,小烏圍在她的身邊,虎視眈眈地盯着童澤。
“小野蠻,發生什麼事了?”納蘭澈箭步上前,在她的身邊蹲下,見到她脖子上面那明顯的勒痕,震驚的怒火,迅速瘋狂竄起,手掌觸上她的傷處,噙着殺氣的眸子射在童澤的身上,“他乾的?”那冷冽的聲音,比雪還寒。
童小蠻見他回來,心一鬆,倒在他的懷疑,乾澀地咳嗽着:“把他……扔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他……”
滲着殺氣的眸光一閃,納蘭澈手裡已經抽出匕首。
“算了,別殺他……他也傷得夠重了。”童小蠻趕緊按住他的手,她的心不夠狠,明知道他喪心病狂,但是依然硬不起心腸,看着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