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之前還混亂那麼久,以爲自己同時喜歡上兩個男人,掙扎得要命。
童小蠻越說越氣憤,越說越委屈,眼眶都忍不住紅了。
“小野蠻……”他早就知道,早晚都會被她戳穿的,她那麼聰明,早在她在他的手臂上找傷口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瞞不住的,他用力地抱住她的,禁止住她的掙扎,低沉的嗓音變得沙啞,無奈,“我不是故意要瞞着你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可惡,你霸道,你蠻不講理,你放開我……放手……”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想哄她,可惡的臭男人,連哄人都不用花心思的嗎?童小蠻心裡憋屈了那麼久,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哄住的。
“不放。”納蘭澈死死地抱住,那斬釘截鐵的的語氣,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不容置疑。
“不放是吧,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童小蠻氣惱,擡起腳踢他。
納蘭澈薄脣緊抿着,一動不動,任由她踢。
“納蘭澈,放手。”童小蠻見他不閃不避,更怒了。
她倔,他也倔,他死死地緊抱着,緊繃的俊臉,迸出一句話:“死都不放。”
“死都不放是吧,那我就打死你。”童小蠻野蠻起來,說打就真的打,拳打腳踢就來了。
納蘭澈依然老樹盤根,一動不動,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直到她累了,倦了,額頭上滲出了汗水,使勁地喘着氣。
他才放開她,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脣邊,淡淡地說:“你流汗了,喝點水吧。”
童小蠻就着杯口,咕嚕咕嚕地把水杯裡的水,一口飲盡,發泄過後一屁股坐在那張大的有些離譜的牀鋪上,雙眸幽怨地盯着他。
“氣消了嗎?”納蘭澈坐在她的身邊,取出手帕,溫柔地擦拭着她臉上的汗水,彷彿剛纔被打的人不是他。
童小蠻冷冷地睨着他一眼,輕哼說:“如果你被別人騙了那麼久,你會那麼快氣消嗎?”
納蘭澈立即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說:“那你繼續,直到你氣消爲止。”
她可以打他罵他,但是他絕對不接受,她暗自賭氣,不理他。
“哼,罵你,浪費口水,打你,浪費力氣,我不幹了。”他的身體堅硬得就像銅牆鐵壁似的,打他,痛的是她的手,童小蠻抽回自己的手,站起來,走到一個抽屜前,打開那個隱秘的暗格,取出那個被她一直收藏着的面具,用力扔給他,狠聲說,“我真的被你耍夠了,沙漠之狼。”
納蘭澈伸手接過,那個銀色的面具,是他們在錦瑟城第一次會面時所戴的面具。
他一直都知道,她私藏着這個面具,也一直假裝不知道。
他明護她,暗更是心狠手辣罩着她,只要是對她造成威脅的人,毫不留情地剷除,只要他戴上面具,他就會變成讓所有人都驚怕的索命修羅。
wωw •TтkΛ n •co 他手裡捏着面具,無言以對。
“爲什麼?三番五次耍我,看到我在情感裡的漩渦裡掙扎,你是不是很得瑟?”他明明知道的,卻從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