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剛纔少爺讓我跟你說,辦公室是少爺的私人重地,如果你有文件要給他簽名什麼的,你可以交給秘書室的其他人拿進去,或者交給我也行。”
木子的臉色頓時變白了:“蘇執事,這真的是澈大哥的意思?”
蘇寂點了點頭,斟酌着說:“在公司裡的規矩不能壞,你叫少爺納蘭首席或者納蘭先生比較好。”
“這也是他吩咐的?”木子的臉色更白了,彷彿受了很沉重的打擊。
蘇寂再次點頭,他知道木子對少爺的感情,不過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強扭的瓜不甜啊,她爲什麼就想不開呢,真是讓人可嘆可悲。
木子咬着下脣,攥住拳頭,那一副不勝打擊的柔弱,可憐兮兮的,讓人心軟。
但是他絕對不能心軟,因爲重頭戲還沒來呢。
“還有一件事情。”蘇寂把一個盒子推倒她的面前,有點不忍地說,“少爺有令,你必須把裡面的東西吃了,一條都不準留。”
木子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她不會天真的以爲,納蘭澈會給她什麼美味的食物。
她有點緊張地嚥了一口唾液,伸出手,忐忑不已地把盒子打開,當盒子打開,看見裡面的死魚時,她頓時嚇得差點從椅子跳起來,她驚悚地望着那些魚,滿臉不敢置信地說:“是澈……真的是他讓我吃?”
納蘭澈,你是多狠的心啊,居然讓她吃這些噁心到反胃的死魚,木子恨啊,眼眶瞬間溼潤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這次少爺真的太狠了,但是少爺的命令,一向是他的行爲標準,雖然他也覺得這樣很殘忍,他也沒轍。
“木子小姐,請吧,不要讓我難做。”
在她的後面站着兩個彪形大漢,如果她不合作,就準備用強的。
木子何曾受過這種屈辱,心裡恨得要命,氣得肺都炸了,她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
她流着淚,咬着牙,憤恨地說:“好,我吃。”她閉上眼睛,抓起那死魚,打心一橫,就塞進嘴巴里,顧不得那一股惡臭的腥味,硬生生吞進肚子裡,忍着那反胃的噁心,繼續把剩下的死魚生吞了。
很不容易終於把所有的死魚都吃了,她立即衝了出去,跑進廁所裡,狂吐了起來。
這一天,是木子有生以來,所受最屈辱殘忍的酷刑,她發誓,終有一天,她會連本帶利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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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早上的天氣還挺不錯的,但是到了下午,天氣又變得惡劣了。
納蘭澈和玄武靜等幾個屬下,同樣在旁晚時分來到了紫玉雪山的山腳下。
趙逸因爲公司有事走不開,只能把尋找童小蠻的重任交給納蘭澈。
寒風呼嘯,還夾帶着零星的雪花,他們沿着小路走,也發現前面有幾戶人家。
“天快黑了,爲了安全起見,小野蠻應該會下山,大家分散去問問,看她有沒有在誰的家裡。”納蘭澈看了一眼逐漸暗下來的天色吩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