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
看到她那彷彿天塌下來也不過那麼一回事的神情,木子恨得牙癢癢。
她抽泣了一下,才說:“童小姐,你就不擔心澈大哥一時衝動,只是圖一時的新鮮,纔跟你在一起的嗎?畢竟,你也知道的,野花哪有家花香的。”
童小蠻聳肩,嗤笑着說:“你放心,如果他只是一時衝動,我會讓他以後都沒法衝動。”
“什麼?”木子沒明白過來。
“我是說,如果他膽敢玩弄我的感情,對我始亂終棄,我會一刀閹了他,讓他趕太監的潮流去。”童小蠻張狂地說着,隨即陰狠冷冽地說,“什麼家花,野花,他敢沾染一下別的,我就剁了他的手。”
木子聽到她這驚世駭俗的話,驚悚得嘴巴張開,無力合上了。
好黃好暴力的女人。
原來澈大哥那麼重口味,居然喜歡這種女人,天理不容啊。
見到她那受驚的神情,童小蠻心裡那個酸爽啊,現在不流行柔弱政策了。
“好了,我真沒時間跟你閒扯了,下次有空再請我喝茶,這蛋糕真好吃,謝謝。”
無恥的小蠻姑娘,又吃又打包,囧,人家有說要請她嗎?
玄武靜伸手捂臉,她可不可以說,她並不認識那個女人,明刺暗諷的把人家弄哭了,還要人家給她結賬,她還算是人麼?太無恥,太無節操了……
小蠻姑娘的臉皮比少林寺的那口鐘還厚,拿着大袋的甜品點心,那嘴饞的,就跟個小饞貓似的,上了車忍不住又拿出來吃。
玄武靜啓動車子,覷了她一眼,涼涼地說:“你剛纔不是說給你三哥打包的?”
小蠻姑娘嘴巴里塞着一塊蛋糕,吃得很滿意,笑得很滿足:“我突然想起,三哥不吃甜品的,所以別浪費,還是我吃了吧。”
一滴冷汗從玄武靜的額頭上滑落,她只想說一個字,豬!
一一一一
木子回到家裡,見到秋景荷便遮遮掩掩的想回房間去了。
秋景荷覺得奇怪了,有點擔心地問:“木子,你不是給澈送湯去嗎?怎回來,就一副不對勁的樣子。”
“伯母,你不要問了,我很累,我想先回去休息一下。”木子低啞地說完,便掩面匆匆而去,卻不想跟一個迎面而來的女傭撞個正着。
“木子,你……”秋景荷看得真切啊,只見她的眼睛又紅又腫,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
她被欺負了?秋景荷頓時火兒都來了,立即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怒道,“是誰惹你哭了?是不是澈?太不像話了,我去教訓他。”
秋景荷說着,便怒氣衝衝的要去找納蘭澈算賬。
木子趕緊抓住她的人,搖頭,那憋屈的神情,楚楚可憐,她搖頭說:“伯母,不是澈大哥惹我哭的。”
“不是澈,是誰?豈有此理,連我們納蘭家的人都敢欺負,他不想活了是吧。”見到她那委屈的神情,秋景荷是又生氣時又心疼,她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她絕對不允許別人再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