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轉過身來,望着納蘭宛若說,“你跟我回公司吧。”
“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我回公司也沒事。”納蘭宛若聳肩說。
納蘭息眉頭一皺,立即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欺身,睨着她,危險地低聲說:“陪我也不行?”
“你是要回公司處理工作的,我在會讓你分心的。”納蘭宛若好笑地望着他。
“我不管,我就要你陪着我。”納蘭息乾脆撒賴了。
“小叔,你又來了。”他這小孩子脾性,啥時候才能改改啊,她的男人就不能成熟點?
“聽不到,跟我走,晚餐,你得陪我吃。”納蘭息不由分說,手掌扣住她的手腕,就拉着她,往外面走。
納蘭宛若無奈了,只得順着他說:“ok,我陪你回公司,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這裡是公衆場所,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
“不放。”納蘭息才管不了那麼多,反正他從來不把世俗的眼光放在眼裡。
“真是的,拿你沒轍了。”納蘭宛若搖頭,柔順地任由他拉着自己離開。
病房裡,納蘭澈坐在牀邊,握住童小蠻的手,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修長的手指,輕柔地落在她的臉上,細緻,憐惜地輕輕撫摸着。
她的臉色很蒼白,白得幾乎沒有一絲血色,他的心很痛,幾乎喘不過氣來了。
“小野蠻,你一定不可以有事的。”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他便會失去了生存的希望。
她還在昏迷着,醫生說她最快明天才會醒來,雖然保證了,她沒有危險了,但是他還是擔心,整個心都忐忑着。
“你一定要醒過來,一定要。”他輕吻着她的手背,眼睛不禁溼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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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柔的腳上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走路還是一拐一拐的,這幾天,她在家裡,都是他燒好了飯菜,直接給她送到家來的。
她很羞澀,因爲她家亂得像狗窩,她行動不便,想收拾都收拾不了。
於是,有點潔癖傾向的男人,把她家徹底改造了。
看着他在收拾自己的屋子裡,把那前年污垢都清理的乾乾淨淨,她更加羞愧得無言以對。
身爲一個女孩子,居然能把一個屋子弄成這樣,她也算是極品了,這是她的閨蜜給她的批語。
她剛纔躲在房間裡,眼不見爲淨。
不過蘇大哥,真是個收拾天才,不止燒飯做菜好吃,就連收拾也是槓槓的。
她的腳好起來之後,她就一拐一拐地跑去他家蹭飯吃了,定時定點,她做事情從來都沒那麼遵守時間過。
這一天傍晚,她纔剛走到木屋的門口,就發現裡面多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們好像在爭執什麼。
難道這男人來跟蘇大哥吵架的?
許柔心頭頓時一怔,立即凝神靜氣,偷聽他們的談話。
在屋子裡面。
蘇寂和納蘭息在喝酒。
“老蘇,公司真的很需要你,你這長假,一放就是幾個月,你再不回去,我就要死了,是操勞致死。”納蘭息哀怨地說,只差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哀求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