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不是沒看見他的脾氣多臭,他剛纔那一下下打下來,是真痛的。”納蘭息摸着腦袋和被打的手,背,咿呀咧嘴。
“那是因爲你說了很過分的話,如果是我的兒子這樣跟我說,我也會很傷心,很難過,真的生塊叉燒好過生你咯。”童小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暗忖着,寶寶啊,你小叔公就是個混蛋,以後長大了,千萬不要學他。
她決定了,以後少點讓寶寶接近他,免得被他帶壞了。
“你這樣說我,我也很傷心難過,我的心都碎了。”納蘭息伸手捂住心口,一面傷心的表情。
“老婆,你還跟他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快點回去吃飯,不要理他了。”這時,納蘭息從裡面出來,橫了納蘭息一眼,便扶着童小蠻往裡面走去。
納蘭息瞪眼,瞪着他們,很無辜地說:“什麼情況,我做錯什麼了,要這樣對我。”
但是,沒人理他了。
“切,不進去就不進去,難不成我還能餓死不成麼?”納蘭息嗤笑一聲,然後拿出手機,撥給了納蘭宛若。
此刻,納蘭宛若正在家裡吃飯,聽到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見是納蘭息打來的,剛想接聽,卻見到程佳氏望着她皺眉,她只得拒聽了,然後調了靜音,放回口袋裡。
程佳氏見她沒有接聽手機,臉色這才緩和了下來。
不知道小叔打電話給她有什麼事情呢?他們剛纔用公司一起回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還是等吃完飯了再打回給他吧。
納蘭息盯着被拒絕了的手機,頓時傻眼了。
靠,居然連宛若多這樣對他,這人間還有什麼溫情,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頓時寒風飄飄落葉,彷彿天下間就只剩下他孤孤單單的一人,好不寂寞,好不孤單啊。
一一一一
他在生氣,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自從在咖啡廳拉着她出來之後,他的臉色就一直緊繃着,一副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的樣子,讓她不敢吭聲,但是……
她盯着他的腳,剛纔她沒有看錯,他沒有用柺杖,但是他的步伐,健步如飛啊,一點都不像是受傷不能走動的樣子,甚至一點坡都沒有。
司徒冽依靠在江邊的護欄,喝着啤酒,這已經是他喝的第三瓶了。
此時,已經近黃昏,太陽已經沉落在西山,紅霞映照着大地,江水滾滾,閃爍着動人的光芒。
但是此刻她沒有心情欣賞這黃昏的美景。
“你已經喝了三瓶酒,不要再喝了,你會醉的。”她再也忍不住,上前把他手裡的酒瓶搶走了,扔在一旁。
“我的事,不用你管。”他的臉色浮現起一抹陰鷙的冷意,一手推開她,再開了一瓶酒,徑自喝着。
“你……”被他推開的藍蝶有點傷心,也有點生氣了,她搶上前去,再次把他的手裡酒瓶搶走,瞠目,瞪着他,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沉聲說,“你是我兒子的父親,我怎麼能不管你?”
“你是我兒子的母親,你卻不讓我管你的事。”司徒冽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