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吧。”納蘭澈摟着童小蠻離開。
在隔壁的納蘭宛若,聽到了吵鬧的聲音,也趕來了,人羣已經散去。
“小叔,剛纔發生的事情了?”納蘭宛若走到他的身邊問。
“有個長工被人催眠,想對侄媳兒不利,宛若,這麼晚了,你還跑來幹嘛?”納蘭息看了傭人房那一眼,便轉過身來,看到她穿得單薄,顯然來不及穿厚衣服,皺了皺眉,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我還不是擔心出什麼事兒嘛,嫂嫂沒有受傷吧。”納蘭宛若擔心地問。
“澈在她的身邊,她怎麼可能有事,先去我那裡吧。”納蘭息說完,拉着她的手,向着周圍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一樣,這才拉着她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就在人羣散去之後,一抹身影從暗處走出來,望着納蘭澈和童小蠻離開的方向,冷笑。
這纔剛開始。
在納蘭息的屋子裡,納蘭宛若手裡握着一杯熱茶,聽着納蘭息說的事情經過,不禁吃了一驚:“這麼說,該不會是嫂嫂的三哥童澤的鬼魂回來腦是吧。”
納蘭息擡手輕彈她的額頭,嘴角抽搐了一下說:“我不是跟你說了,那是催眠,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咱們要相信科學,那些什麼鬼神之說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催眠術有那麼厲害嗎?可以控制人的思想行爲舉動?”納蘭宛若有些驚悚地眨了眨眼睛,“我覺得,阿坤被鬼魂附身的比較有說服力。”
“宛若,聽說,你是出國回來的。”納蘭息瞪了她一眼。
“出過國又怎麼樣了?如果這個世界上真沒鬼神之說,那爲什麼還有那麼多人求神拜佛什麼的?”納蘭宛若無辜地說。
“切,那是因爲他們愚昧。”納蘭息不屑地說。
“好吧,就算阿坤是被人催眠的,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納蘭宛若問。、
納蘭息聞言,低笑着,睨了她一眼,隨即聳肩說:“去找個催眠師回來,幫他解除暗示。”
“好吧,小叔,你知道是誰給他下的暗示嗎?”納蘭宛若好奇地問。
“如果我知道,我還會坐在這裡,什麼都不幹嗎?”納蘭息沒好氣地說。
“你之前不是懷疑安瀾嗎?但是這幾天,我在公司裡,一直盯着她,都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樣,按時上下班,她走了之後,我也查看過她的地方,也沒發現可疑的地方,你們是不是懷疑錯了,就她一個女流之輩,她能做什麼?”納蘭宛若皺眉,很不明白地問。
“如果她真的那麼容易被你看穿,當初就不會把我們搞得那麼慘,你小心點,不要打草驚蛇。”自從懷疑安瀾有問題之後,他就讓納蘭宛如,有意無意地注意安瀾,不過他沒敢讓她做危險的事兒。
“我做事情,你還不放心嗎?”納蘭宛若睨了他一眼,抗議地撅嘴。
“放心,你細心謹慎,你辦事,我最放心了。”納蘭息伸手摟住她的腰,俯首輕吻她的脣,輕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