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婚然天成
瞪大着眼睛,放大的瞳仁清楚的倒映着席慕琛的影子,清澈的,惶然而又無辜,就像是剛出生的小兔子,一如以往,那樣的純潔美好,讓人不忍褻瀆。
七年了,很多事情變了,可她的這個習慣,依舊沒變,每每看着那雙眼睛,席慕琛總覺得自己是在褻瀆未成年少女,現在,依舊還會有這樣類似於犯罪的心理,但是這一刻,他想到的並非憐惜,而是狠狠的懲罰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把過去七年全部補償回來。
他的脣,用力的含住她的,那力道,恨不得把她與自己的脣舌融爲一體,她粉嫩的脣瓣漸漸變的紅腫起來,滴血的紅色,透着蠱惑人心的妖冶。
的大腦是空白的,是那種完全的空白,就好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渾身麻痹,顫抖無力,思緒混沌的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就連自己在想些什麼,她都是不知道的。
指尖碰觸到的溫度滾燙,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吧,緊緊抱着自己,將自己壓在身下的大豬,那張臉,和無數次出現在她夢中的那個人一模一樣,他的眼底,就只有她一個人的倒影,這種感覺,讓的心情不自覺的變得晴朗起來。
擺脫了法國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她回到了大豬生活着的城市,她看到了七年來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那個人,他們和以前那樣擁抱,他們親吻,這樣的親密,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讓有種坐火箭的感覺,所有的一切,都來的太快,快的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還覺得莫名的害怕,因爲她擔心這種幸福感也會很快消失。
那個親吻着她的男人是她用生命去愛的男人呢?無論他今晚這樣做是因爲什麼,都無法不讓自己覺得滿足,這一分,這一秒,她無法抵抗席慕琛對她做的任何事情,她也不想去抵抗。
大豬,我真的不想從你的身邊離開,我想一直一直都陪在你身邊,只是有些時候,我們的生命不是由自己選擇而由命運決定,我已經很努力了,但還是抗爭不了。
亂了就亂了吧,她就只有三個月了,三個月以後,她就要從這個世界徹底離開了,那這三個月,她就好好和大豬在一起吧,把別人都扔到一邊,隨着自己的心再走一次,這輩子就這麼一次。
她本來就不是個無私的人,人生的最後一段,她有追求開心快樂的權利。
的心劇烈的顫抖着,這樣決然而又悲痛的想法佔據着她的整個思緒。
她乖巧的閉上眼睛,以前和大豬歡愛的時候,他總喜歡用手捂住她的眼睛,這樣的舉動,是她對席慕琛的配合。
她試着去迴應,動作一如七年前的笨拙生澀,但是對席慕琛來說,她的主動,就算只是稍稍,那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藥,她的舌尖與他的脣齒纏繞,他手下的動作越發的狂肆起來,久違了七年多的衝動,從很遙遠的地方回到了他的身體,和先後一起回來了。
這七年,他並不是沒有找別的女人的想法,他有過這樣的念頭,而且還付諸了實踐,他出去找過女人,凌子墨和賀子昱兩人爲了替他排憂解難,也不止一次給他介紹女人,他試着去接受,爲了讓自己儘快從欺騙背叛的漩渦中掙脫出來也好,亦或是心底氣憤想要報復她也罷,他都那樣做了,但是結果卻以失敗告終,他討厭除以外的女人碰觸,就連未婚妻杜曉薇,他也一直保持着距離,因爲她說過,她不允許她和別的女人牽手,擁抱,接吻,甚至做更加親密的事情,每次只要他想那樣做的事情,她的聲音就和魔魅一般在他的腦海盤旋。
就算當初是先背叛的他,但是如果那樣做了的話,現在面對,他肯定無法這樣坦然的怨恨,也無法這樣理直氣壯的對她做這樣的事情,提出不讓她再離開的要求,
七年了,他終究是沒能做出任何背叛他的事情來。
再怎麼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他依舊能清楚的知道,那個叫的女人能對自己的影響力。
就算她和別的男人結了婚,他依舊無法全心接受別的女人和她們生活,只要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就算之前有天大的傷害,所有的一切,都不及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這種衝動來的強烈。
他說過,如果知道她和其他人結婚,他會費盡心機去阻止,就算賠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就算她和別人結了婚,他還是會等,那個時候,他的回答,看似衝動,但其實是由心而發。
似乎命運從一開始就安排好了,註定了他非她不可。
如雨點般的吻,一路向下,在的鎖骨處停下,席慕琛擡頭,手,帶着明顯的顫抖,捧住了的臉,一如從前,小心翼翼的溫柔,就像是信徒一般,帶着虔誠的膜拜,炙熱的他手,探上她敏感的肌膚,就像只緊張的小兔子似的,渾身都是顫抖的。
心,跳動的飛快,砰砰砰的,像是要從她的胸腔裡跳出來似的。
心,跳的這麼快,會不會死掉啊?的腦海再次浮出了這樣略帶着荒謬的想法,但是她真的好緊張,每一次和席慕琛這樣接觸的時候,她都會這個樣子,時隔七年,這種心跳的感覺依舊,而且似乎更加劇烈了。
“大豬,大豬!”
的一隻手捉着身下的被單,另外一隻手牢牢的環住席慕琛的腰,嬌媚的聲音,在這個時候,聽起來像是撒嬌一般,還帶着些許的請欲,低低的,那樣的柔弱,那是情人間最親密的呢喃。
想要她的慾望,就像是爆發的山洪一般,帶着摧毀一切的力量,排山倒海而來。
原來,他的身體,就只會因爲她的言語她的溫度而衝動執狂。
,你知道嗎?沒有你的席慕琛,和行屍走肉無異,所以,如果你對我還有一丁點的感情,就不應該從我的身邊離開,不要從我的身邊離開好嗎?我不允許你從我的身邊離開。
“豆芽。”
席慕琛停止所有的動作,看着身下婉轉迷人的女人,她緊咬着脣,眼睛紅紅的,那雙眼睛就像夏夜星空的煙火,色彩斑斕,可他卻不能讀懂,她眼底的情緒。
他略有些粗糙的大掌,一寸寸,撫摸着她光滑細膩的肌膚,手指下的凝脂如白雪一般,觸感絲滑,她的骨骼纖細,仿若只要稍稍用力,就會將她折斷了一般,比玻璃還要容易破碎。
她的身子,比起以前,越發的瘦了,身上都是骨頭,這樣靠在她身上,都有些微微的磕人。
的小手則攀着席慕琛的背,渾身虛軟的她手上根本就沒什麼力氣,手一點點下滑,似有若無的撫着席慕琛的背,只是極爲隨意的動作,卻好像帶着火焰一般,席慕琛覺得自己整個人好像都在燃燒一般。
就只有她,能用這樣小小的動作,讓他徹底失去理智。
被席慕琛弄的渾身顫抖,她有種感覺,殘存着的意識不是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漂浮在河面上的落葉,完全不能自主,她顫抖着的小手一點點慢慢的攀上了席慕琛的頸項,最後在襯衫的鈕釦處停下,她大概是想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但因爲太過激動緊張,她怎麼都解不開那個釦子,而很容易就被轉移注意力的她自然就在這件事情較上了。
席慕琛欣賞着她較勁的憨態,不由覺得好笑,因爲他的衣服多是襯衫,而且有一排扣子,所以同樣的事情之前也發生過。
今晚所發生的一切,讓他恍然覺得回到了過去,沒有七年的分離,也沒有當初她決然離開時的背叛。
“可以用撕的。”
席慕琛湊到她的耳邊,依舊冷峻的聲音依稀有幾分淡淡的笑意,擡頭,剛好也對上了她那雙盛着笑意的眸,兩邊的臉蛋不自覺的紅了,在這方面,她還是十分害羞的。
席慕琛見她緊咬着脣,雙頰粉嫩,笑容越發的燦爛,他沒有像以往那樣,自己迫不及待的將釦子粗蠻的拉開,而是微微直着身子,坐了起來,然後他的兩隻手分別握住她的兩隻手,兩個人一起將釦子解開,的臉紅的幾乎都能滴出血來了。
席慕琛握着的手,撫着自己裸露着的胸膛,他喜歡用這種近乎癡迷而又深情的眼神看着自己,這讓他覺得她還是愛着自己的。
席慕琛的胸膛並不平坦,相反,有些粗糙,他的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疤痕,有一道就在胸口的位置,看着,心裡一顫一顫的,擔心又害怕,還覺得慶幸。
大豬沒事,真好,這些傷口,一定讓他很疼吧,可惜她沒能在他的身邊陪着。
七年的時間,她似乎錯過了太多,或許當初她不應該選擇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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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老家辦點事情,借用鄰居家的電腦寫了三千,並非藉口,這段時間確實很忙,過幾天的話,小妖儘量抽時間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