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帝皇珏微微擡眉,嘴角帶着笑,接過爲他倒好的價值不菲的紅酒。那張揚的眼角帶着一抹邪肆。
查爾斯皺着眉頭,恭敬的彎腰向帝皇珏倒着謙說道:“少爺,屬下沒想到他竟然會拿這種酒來,屬下這就爲您換掉。”
不止張家成,衆人聽了都是一陣挑眉。什麼叫這種酒?
這種酒他們可能這輩子都不能看到,更別說有幸喝掉啊。要知道這是多麼難找的酒,聽說已經絕版了,不知道這瓶是不是最後一瓶。
衆人看着那高貴的不可以無的男人,心裡嫉妒的要命。
張家成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這可是張家最好的酒,他小心翼翼當菩薩供着一般,現在這位大少爺還是不喝,這什麼意思?
“大少爺,您不用爲張某節省,張某那還多着,您儘管大膽的用來漱口。”張家成硬着脊背說道,很是好爽。
帝皇珏似笑非笑,查爾斯發怒了:“大膽,你竟然敢讓少爺用洗澡水漱口。還不快倒了。”
帝皇珏是典型的潔癖症患者,用來做另一件事的物品,絕不會再用來做別的,常年跟着帝皇珏的管家查爾斯是再熟悉不過了。
“洗……洗澡水?”張家成愣了好半天,晃過神來,他一定是耳背了。這可是1787年份出自瑪格酒莊的快絕版的紅酒啊,怎麼就成了洗澡水。
他實在是難以接受。
帝皇珏擡了擡手道:“畢竟是珍酒,給他們吧。”
查爾斯連忙恭敬的接過酒瓶給圍觀的其他賓客倒上。
張家成看的是心裡直滴血,這可是他珍藏很久的啊,自己一口沒捨得,這位帝皇大少不接受也就算了,還給了其他人。他的心啊!
衆人得了美酒,美不勝收,無不客氣的謝過他們,然後忽視那道從家成那發出的強烈的目光品賞去了。
帝皇珏紫眸依舊笑意不減看着張家成:“你說你那還有很多?”
張家成心裡突突直響,生怕這位大少爺突然讓他找去找些來,就這一瓶他都不知道看了多少眼色,多曲折才弄來的。別說再弄幾瓶就是再弄一瓶,他都要準備再賣一棟別墅了。
“留着下次吧。”帝皇珏似乎玩夠了,輕悠悠說道。
張家成這才大大的吐了口氣,懸着的心落下了擦了擦汗。
“大少爺,您找我?”張珊玉已是打扮的十分靈氣,長長的白色裙襬一直拖在地上,似要參加什麼頒獎儀式般,十分隆重。
張家成連忙介紹着:“大少爺,您有些誤會,這位是張某的侄女,名叫張珊玉,是著名女星,曾上過很多家大牌雜誌。”
張家成說着,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帝皇珏的表情,卻發現,這位尊客,竟無半點反應,反倒是玩弄起手上的扳指。心裡不僅感慨,也是,帝皇大少,什麼樣的女人會沒見過。
但是又不想這麼放過機會,連忙推着張珊玉說道:“剛纔大少爺可是指命要見你,還不好好伺候下大少爺。”
“聽聞你有個未婚夫?”帝皇珏紫眸流淌着絲絲嗜血的光芒,玩弄着扳指,不經意的說道。
張家成擦了把汗,這位大少爺,到底是什麼意思。實在令他難以費解,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早就分了,是不是珊玉。”
張家暗中悄悄推了推張珊玉說道,張珊玉眉頭微皺,且不說這位讓二叔恭敬的快成孫子的大少爺是誰,但是她跟司空少華好不容易訂婚,何來的分手。
張家成一直給張珊玉使着眼色,張珊玉是學表演的,也不敢得罪便說道:“是啊,早就沒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他。”
“是嗎……”帝皇珏冷冷一笑,那高深莫測的紫眸,令人費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