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珏一走,就是三天。這幾天,房間裡一切可以與外界聯繫的物品全部被撤掉了。
傭人也換了一批,全部變成老練精幹的人。她的傷,本來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的,但是因爲帝皇珏的命令,十幾個她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的著名女醫生,現在二十四小時守候在她身邊。
三天,便好完了,只留下一個不仔細看是不會發覺的淺淺的紅跡。
傭人們對她一點也不敢輕視,她走到哪裡,哪裡尖銳的物品都立馬會被收走,哪怕是餐桌几個尖銳的角也被套上保護殼。
所有人就給照顧溫室裡的花朵一般照顧着她,讓她厭惡至極,更是不再想出房間。
透過窗子,風芸舞看着那空蕩蕩的機場,一陣失落,她要逃跑的機會再次落空了。
天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風聲,風芸舞看了過去,似純金打造的飛機正在緩緩降落。
“芸舞小姐,少爺讓您去迎接他。”傭人敲開她的門說道。
風芸舞站在樓下,還沒走進,那如神一般的人,目光淡漠,身上還穿着筆挺的西裝,舉手投足都有貴族不可比的貴氣。
金光璀璨的發,英俊深邃的臉,無一不宣誓着他的與衆不同。
帝皇珏看到她,紫眸微動,繼而又流淌着絲絲冷漠,站在她面前,張開手。
風芸舞一愣,腦海裡閃過一個熟悉的畫面。
求擁抱?
顯然不是,那就是寬衣了。
風芸舞忍着脾氣,上前解開他的西裝。帝皇珏眼底閃過詫異,那冰冷的嘴角帶着一抹戲謔:“怎麼,三天不見,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大手抓住了她,伸手一抓,她便進了他懷裡。帝皇珏撇過頭,不去看那讓他這幾天惦記的粉脣,冷聲說道:“身爲一個奴隸,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怎麼迎接主人。”
“是,帝皇大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風芸舞撐開他的懷抱,一雙漂亮的黑眸卻是瞪着他。
帝皇珏一扯領帶,那抹紫眸邪肆而張揚:“履行你身爲一個奴隸的職責,取悅我。”
風芸舞緊緊握着拳,真是想一拳揍上去:“帝皇珏,你一定要這樣?”
“有何不可。”帝皇珏亦是冷漠,“你的解釋想好了嗎?他們的性命在你手上。”
風芸舞吸了口氣說道:“我弟弟病了,只是求他幫忙照顧。並無其他。”
“你弟弟?叫什麼”
風芸舞冷笑一聲:“我說了,你會信嗎?”
“你不說,只會更惹怒我。”
風芸舞捏着衣角,她怎麼可能會說,她已經被這撒旦糾纏了這麼久,難道還要讓他進入她以後的生活?
絕不可能。
“你何必這麼關心,於你,我不過是你的一個玩具,一個玩具,你還會在意它是怎麼做的嗎?”
那倨傲的眼神,透着跟他不相上下的傲氣。
“如果是你——”帝皇珏紫眸透着片片星光,話沒有說完風芸舞卻大笑起來。
“怎麼,帝皇大少爺只會那哄騙小女生的一套?”風芸舞冷笑着,他們才認識多久?
她從來不相信這個世上有誰會在沒見過幾面的情況下,毫無保留的對別人好。
特別是他們這種豪門世家子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