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珏坐到牀邊,那潭如泉水一般的紫眸,帶着一抹笑意。
黑色的上袖被他挽起,露出潔白修長的手腕,上面還有個淺淺的一排牙印。
“消腫藥。”帝皇珏一聲令下,隨行的醫生立馬明白遞過藥膏給他。
“少爺,您手上的這個——這個痕跡,用消炎藥恢復的更快。”醫生看着帝皇珏手上的那排牙印支吾了半天說道。
帝皇珏冷眸一瞥,他那手腕上一點牙印算什麼,這小東西,牙口倒挺好,三天他還沒消下去。
“把頭低下。”帝皇珏將藥膏擠到手心,朝風芸舞說道。
醫生跟風芸舞皆是一驚。
“少爺使不得,您可是帝皇少爺,怎麼能親自給別人上藥呢,還是我來吧。”那醫生說着就要來爲風芸舞上藥。
帝皇珏紫眸一沉:“你一男的,方便嗎。出去。”
“……”
“少爺,我是醫生啊——”退出門口那醫生有點無奈,他一醫生什麼沒看過,少爺的佔有慾,真不是一般的強。
查爾斯一臉同情的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太監也不行。”
“……”
風芸舞想說其實你也是男的,對她,更不方便。但是爲了不激怒他,她只好不說話,也忍了。
帝皇珏的手指是冰涼的,藥膏也是涼悠悠的,才一碰到,她就下意識的想要避開,但是卻被那紫眸幽冷的警告着。
“亂動,你知道下場的。”
風芸舞捏緊拳頭,好,她不動,瞪總可以了吧,要是眼神能夠將人活剝抽筋,他早下地獄了。
像個洋娃娃般,沒有絲毫動彈,帝皇珏嘴角掛着一抹輕笑,手上的藥輕輕的擦在她傷口,雖然是消腫藥,但是一般都帶有消炎的作用。
看着那淡淡的傷口,不深不淺,但是卻讓他感覺十分醒目。
瞪着他的一雙眼眸浮起一抹霧氣,風芸舞歪着嘴,“嘶嘶嘶”的抽着氣,這什麼鬼藥膏,怎麼比酒精還痛。
帝皇珏被她這幅醜樣給逗笑了,風芸舞立馬收回表情,又惡狠狠的瞪着他。
“雖然痛點,但是效果卻很好,忍忍。”
“不痛。”風芸舞就那麼個不服輸,不認錯的性格。
那要她改,她知錯可以改,但絕不認錯。更別說認輸,哪怕有一點可能,她也絕不讓敵人快活。
“真是犟,你這樣的性格,誰受的了你,也只有我了……”帝皇珏捏着她的臉蛋,軟綿綿的跟棉花糖似的。
“那我真是謝謝你啊!”風芸舞沒好氣的搭理着。
“嗯,這句感謝我收下了,那你要以什麼來報答呢?”帝皇珏嘴角帶着一抹笑。
“你是第一個讓我受了氣還要報恩的男人。”
“你也是第一個讓我受了氣還好好活着的女人。”
風芸舞抑鬱,她難道還要對他在剝奪了她的自由,囚禁她,感激涕零不成。她還真是謝謝他,謝謝他帝皇家生出這麼一個反覆無常的撒旦,再順道的謝謝他祖宗!
那如墨一般的黑眸縱使怒意滿滿的瞪着他,也讓他心裡似貓抓一般的喜歡。
猛的帝皇珏擒住她的雙脣,風芸舞睜大眼睛。
那抹薄脣,漸漸有了血色。
帝皇珏更是愛不釋手的,又覆了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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