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風芸舞立馬衝進浴室,開着淋浴,心裡一陣厭煩。
冰冷的水拍打着身上,看着那鏡子裡的自己,白皙的肌膚無處不是那撒旦留下的印記。
她狠狠地搓洗着,白皙的皮膚被摩擦的火紅一片。
然而怎麼也擦不掉他留下的一道道印記。撐着鏡子,風芸舞緊緊咬着下脣。
那張臉,充滿了憤怒。
這該死的撒旦,爲什麼非得來招惹她?
帝皇珏已經換洗好,一身白色的西裝,典雅又高貴,那璀璨的金髮依舊張揚的飛在風中。
那冷峻的臉,下巴緊緊繃着,劍眉微皺。複雜的看着樓上她緊閉的窗口。
“少爺?”查爾斯十分着急的催促道。
帝尊集團雖然對於少爺不算什麼,但是畢竟是一手創辦,經營了這麼久。如今出了這麼大的岔子,那裡的大人物可是也緊緊盯着的。
夏泊樑見他們要走,更是再三挽留,這合同還沒下落啊……
夏泊樑一直跟到門口:“大少爺,您昨晚可睡好了,您不再多留留啊?”
昨晚的風波,張家成也聽到一些,很是慶幸沒有趟這渾水。
但是一見帝皇珏要走,張家成也是帶着女兒一陣挽留。
帝皇珏目光深深:“下次。”
“下次?”
夏泊樑跟張家成一喜,只要還有機會就行。
“大少爺,我們夏家大門隨時都恭候您的駕到。”夏泊樑高興道,一旁張家成給他使勁使着眼色,他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問道,“那大少爺,易夏和名大的合同……”
“你問問她是怎麼想。”帝皇珏邪肆的嘴角微微上揚。
張家成跟夏泊樑對看了一眼,自然明白這帝皇少爺說的是誰。
“會怎樣,我也很好奇……”帝皇珏勾着脣,接過查爾斯遞的墨鏡帶上,邁開腿就要走,又擡頭看了一眼。
那緊閉的窗子被推開了了,邁出的腳步又停頓下來。
“少爺?”
窗邊站在一個人,墨綠的發在陽光下更似帶着一抹幽靜的光芒,那妖精般美的臉上一雙寶藍色的眸子,在陽光下熠熠發光。
那似有似無的得意的笑,在瞳孔裡稍縱即逝。
卻被墨鏡下的紫眸捕捉到,冷峻的下巴更是繃的緊實。
“白蘇怎麼到芸舞房間去了。”夏泊樑微微疑惑,不過立馬釋然了,跟大少爺解釋着,“白蘇自小就有自閉症,除了芸舞這丫頭誰都不肯接近。”
帝皇珏臉色依舊難看,夏泊樑急忙朝夏白蘇叫道:“白蘇,怎麼能夠從上面看大少爺,太不敬重了,還不快下來。”
那藍色寶石一般的眸子,微微一動,嘴角勾起一抹迷之笑容,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似帶着不屑,又像是得意,複雜的難以理解。
窗子又被關上了。
夏泊樑氣的渾身發抖,一個二個都不聽他的了:“真是孽子,大少爺,您千萬不要跟他一般計較,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他們姐弟。”
風芸舞整理好情緒,換上衣服,頭髮還溼着,肆意的擦了擦,一出來就聽到夏泊樑憤懣的聲音。
推開窗,風芸舞看了出去,那可惡的撒旦竟然還沒走!
“我勸你最好不要回來,不然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風芸舞冷冷的威脅着。
即使帶着墨鏡,查爾斯也感覺到少爺的憤怒。
這芸舞小姐一頭溼潤,身上衣服也換了,明顯剛剛還洗着澡。
縱使是弟弟,但畢竟不是親生的,而且也是一個男的。這樣讓一個男的在自己房間待着,也難怪少爺這麼氣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