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情詩爲了報剛纔被嚇一跳之仇,直接把左向往死裡黑,丫就是活該。
科室主任聽到這話的時候,眉心立即就擰了起來,臉上帶着不悅,語氣有些沉:“左向這小子,要泡妞也不知道分時候,這都什麼時間了,還想着泡妞的事!顧醫生,你趕緊給他打電話!那臭小子——”
“我這一會兒沒在,您老怎麼又罵我了……”科室主任的聲音剛落,左向的身影便從打大巴車身後走了出來,臉上帶着滿滿痞裡痞氣的笑意,肩上特別邪氣的掛着一個揹包。
“你小子幹嘛去了,你自己心裡清楚!”科室主任哼了哼,臉上帶着不悅的神色越發濃郁,“趕緊上車去,就等你了,到了地兒你可得給我穩重點!”
科室主任一邊罵着他,一邊叮囑着他。
左向臉上痞氣的笑容更痞了,點點頭,有種吊兒郎當的樣子,“行了,我知道,您老否擔心。”
說着,左向便上了車,尋着顧情詩的位置,直接坐在顧情詩的身旁。
看着閉目養神的顧情詩,左向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丫不道德啊!竟然在我背後說我壞話,要不是對象是那老頭,我估計這會兒就上不了這車了——”
顧情詩哼了哼,沒有睜開眼睛,雙手環在胸前,聲音清淺的,“丫活該!”
左向側頭惡狠狠的看着顧情詩,面上猙獰着,擡手準備一拳落在顧情詩腦袋上的時候,顧情詩猛地睜開眼,眸中帶着笑意,看着他,冷哼一聲,帶着十足瞧不起的樣子,說。
“丫竟然搞偷襲,還要臉不!”說着,顧情詩眼疾手快的一巴掌拍在左向高擡着的手上,那聲響,一聽就知道非常痛。
兩人的動靜引起了四周人的注意,左向被打的手背瞬間紅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左向轉頭對望着這邊的人說,“顧醫生有些調皮,大家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左向這話說得,聽起來特別的縱容和寵溺,在不明真相的醫生聽來,瞬間就覺得左向跟顧情詩之間肯定有貓膩,便特別懂事兒的點點頭,眼神帶着意味深長的光看着左向,然後一瞬之間,便回過頭去。
左向被他們眸中意味深長的光看得有些懵,微微蹙眉,眸中帶着懵/逼的神色,側頭看向顧情詩,說,“他們都是什麼意思?”
顧情詩這會兒正闔眼靠在椅背上了,眼睛上面還帶着一個眼罩,那模樣,壓根就是不想理會左向。
左向尋求結果無果,見顧情詩又不太愛搭理他的模樣,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便也閉目養神起來。
這一趟去南省,肯定是需要極強的體力支撐的,要不然,肯定會累得受不了。
趁着這會兒的時間,能夠休息就趕緊休息。
這不僅僅是左向的想法,是所有要去往一線醫生的想法。
坐大巴到軍區機場坐救援飛機去了南省,顛簸輾轉了幾個多小時之後,顧情詩一行人才到達災地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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