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你那麼孤高,怎麼會吃回頭草。”紀少東斜靠在沙發上,嘴角勾着邪魅的笑容,手指把玩着俏俏的髮絲。
紀少東到底花的什麼心思,白慕寒怎麼會不明白,只是他的臉色並沒有因爲紀少東的話而出現任何波動,眸色清淺,掃了一眼清和放下水杯的手,聲線磁性優雅,卻帶着強硬,“小年呢?我要把人帶走。”
“你想帶走他?”紀少東嘴角邪肆的笑意帶着清淺的嘲諷,“憑什麼?”
“你認爲我憑什麼?”白慕寒冷峻的眸色清平無波,眼神落在紀少東的臉上,“父親病情加重了,聽說你很久沒去看他了。”
“那又怎麼樣?”紀少東嘴角肆意的笑容更加充滿譏諷,眉眼微挑斜看着白慕寒。
“父親對你的心,你不會不清楚,從五年前我離開就表明了態度,我不會跟你去爭搶什麼東西,這次過來也只是爲了小年,若是不能把小年帶走,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白慕寒說得緩慢清平,淺淡的語調裡卻帶着強硬的力量。
紀少東的手攬住了俏俏的腰,眉眼間帶着濃濃的興趣,“我倒是有點期待你會做出什麼事來——”
白慕寒看着面前桌子上倒滿水的水杯,倏地站起身,“那你就等着看!”說完,白慕寒便向着門口走去。
紀少東看着白慕寒的背影,對站在一旁的清和吩咐道:“清和,替我送客!”
“是。”清和答了一聲,冷峻的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
待白慕寒離開總統套房的時候,俏俏靠在紀少東的胸膛上,聲線輕柔的說道:“你弟弟和你長得不太像。”
紀少東聽着這話,沒有回答,大掌落在俏俏的後背摩挲着。
俏俏微微擡頭看了他一眼,便識趣的不再問話。
而那邊,白慕寒幾人剛走出總統套房,清和便叫了他一聲,“慕寒——”
白慕寒腳步微頓,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繼而跟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
倒是走在白慕寒身側的齊光,側頭看了他一眼,眸中帶着複雜的情緒。
“慕寒——別跟他對上,你會輸的,你忘了你五年前被傷得有多嚴重嗎!?”清和的聲音有些着急,急迫的勸告着白慕寒。
白慕寒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他,臉上溫潤依舊,聲音清淺優雅,“我五年前究竟爲什麼會傷得那麼重,你會不知道原因?”
“現在跟我說這個是想懺悔?”白慕寒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冷哼一聲,“晚了!”
“慕寒——我告訴你我是逼不得已的,你會不會原諒我?”清和的聲音透着絲絲的痛苦,清雋的面容帶着點點悵然和悔意。
“原諒?沒有恨,那裡需要原諒。”說完,白慕寒拉着齊光的手腕,快步離開。
清和看着他們牽着的手,眸中閃過沉痛,可臉上卻恢復了清雋。
他這話,比說原諒他還狠。
齊光被白慕寒拉着的手腕有些發疼,可他卻沒有掙扎,任由白慕寒把他拉出酒店,直至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