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情詩臉上一滯,擡起頭對上葉念琛那雙深邃的冷眸,見他眼底的堅持,顧情詩答了一聲,轉身回了房間換衣服。
葉念琛剛將門關上,肖源的聲音就響起,帶着調侃,“琛子,沒必要吧!人家穿的衣服也沒露,你犯得着這樣嗎!?”
葉念琛冷哼了一聲,在他眼底,家居服就是睡衣,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穿着睡衣出現在別的男人面前。
等顧情詩換好了衣服,去書房看到肖源的時候,顧情詩心下一跳,看了葉念琛一眼,葉念琛也看着她,那雙深邃冷眸她看不太明白。
顧情詩一個人坐在葉念琛右手邊的單人沙發上,被肖源那意味深長的眼光看得渾身不舒服,皺了皺眉,瞪着他,語氣不太好:“看什麼看!沒見過美人啊!”
肖源樂了,晃盪着搭在左腿上的右腳,“就是因爲是美人,纔要多看幾眼啊!”
“廢什麼話!看病!”
葉念琛冷冷的睨着肖源,聲線冷冽。
“急什麼。我看詩詩妹妹氣色挺好的,面色紅潤,白裡透紅。比你這個大冷臉氣色還要好呢!”話雖然是這麼說,可肖源卻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顧情詩旁邊坐下,“大小姐,伸個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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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流氓!”顧情詩輕罵了一聲,然後伸出右手,搭在弧形的沙發把上,嘴裡卻碎碎念着:“就你這樣,病人敢讓你給他們看病,你可真得謝謝他們。”
肖源探着脈,輕佻眉梢看了顧情詩一眼,沒說話。
幾分鐘後,肖源收回手,說:“體內積寒,肺部失宣。你昨晚是吹了一夜冷風嗎?”肖源看着顧情詩笑問道。
“沒有。”顧情詩有些心虛,雖然沒有吹了一夜冷風,但泡了一個冷水澡可比吹冷風厲害得多。當然,這些她不敢說,不用看,就能感覺到葉念琛那如冰刺般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雖然你早上吊了液,可治標不治本。我等下開個方子,去抓些中藥調調身體。”肖源說着就從自己帶來的藥箱裡拿出紙筆,將方子寫了出來。
“抓三貼,一天一貼,八碗水煮至六分。”肖源將藥方拿給了葉念琛,葉念琛掃了一眼,便將藥方收起來,然後開始趕人,“你可以走了!”
肖源收拾藥箱的手一頓,語調不屑傲嬌,“……小爺我也沒想留!”
看着肖源從書房離開,顧情詩立即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門口將門反鎖,然後一把撲到了葉念琛的懷裡,腦袋蹭着他的脖頸,聲音帶着濃濃的嬌憨:“首長,我好想你……”
葉念琛雙手抱緊顧情詩後背,側臉在顧情詩的臉頰落下一吻,微長出來的鬍子刺着顧情詩的嫩臉,輕輕劃過,落下了紅痕。
顧情詩被鬍子颳得有點痛,微動着腦袋,挪了挪,腦袋枕着他的肩膀,側頭看着他如刀削一般的下頜線,那鋒利的喉結,眉目一動,伸長了脖子,一下子便含住他那刀雕刻一般的鋒利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