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professor霍這麼忙!打擾了,我稍後再來。”她的語氣淡漠疏離。
之前她就早有耳聞professor霍的花名,沒想到他居然把這種事帶到工作這種神聖的地方,想到這兒,戴蜜爾對霍梓添的印象又壞上了幾分。
霍梓添在第一眼認出了戴蜜爾,見她面色有些尷尬的看着他跟池小水,霍梓添才意識到他跟池小水現在的姿勢是多麼的令人瞎想。
該死的,還好不是讓季斯焱那個男人看見,不然他一定會**練死的!
霍梓添壓根就沒有意識到此刻他已經默默的把池小水劃分到季斯焱的所屬物之列。
霍梓添趕緊鬆開池小水,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進來。王秘書三杯咖啡。”
當池小水回頭看到來人是戴蜜爾的時候,一掌推開霍梓添,“爾姐姐。”她飛奔過去,親暱的抱住戴蜜爾。
“怎麼——怎麼會是你?”戴蜜爾有些驚訝的看着抱着她的池小水。
她怎麼會跟他……
“還不就是我,我是來看我哥哥的。沒想到能碰到你,真是太開心了了。”池小水挽着戴蜜爾的胳膊,拉着她就往裡面走。
“你哥哥?”戴蜜爾看了看從地上撿起文件的霍梓添,目光在他手上的文件上掃了一秒。
見着戴蜜爾的目光看着霍梓添,還以爲她誤會霍梓添是她哥哥,趕緊解釋道:“他不是我哥哥,我哥哥可是軍人。他只是我哥哥的好哥們。當然也是我好姐妹兒。”
霍梓添一聽池小水這話,驚的手中剛撿起的文件,差一點又給掉地上,“喂,池丫頭,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姐妹兒了?”他有些不滿的瞪着古靈精怪的池小水。
池小水纔不理他,轉而繼續跟戴蜜爾說話:“爾姐姐你穿白衣大褂真好看,要是有一天我也能穿上白衣大褂就好了!”
她滿眼的羨慕的看了看戴蜜爾身上的白衣大褂,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個夢想,她也是,她的夢想就是當一名醫生。因爲除了醫生,她也幹不來什麼。
一開始,或許因爲霍梓添是醫生的緣故,她覺得跟他格外玩得來,雖然平時愛損他,但是那都是愛屋及烏的表現。
“想當醫生就要努力,好好學習,我相信你一定會成爲一名出色的醫生。”戴蜜爾開口鼓勵道。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重視一下小爺的存在?”看着眼前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被無視的霍美人不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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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麼的,他什麼時候被女人這麼無視過,心裡不禁升起幾分幽怨來。
一聽到霍梓添的聲音,戴蜜爾纔想起來,她來他辦公室的目的。
“professor霍你好,我是剛來的首席醫生戴蜜爾,主攻腦外科。”戴蜜爾雖然站立在霍梓添面前自我介紹,但是並沒有伸出手,可能是因爲早上的那一幕,心裡上的潔癖讓她對這種男人有着強烈的疏離。
霍梓添並沒有在意到這些,直到他自我介紹完,禮節性的伸出手,被拒絕。
看着眼前白皙纖長,比女人還要軟上幾分的手指,戴蜜爾眉心不由的蹙了蹙,放在白衣大褂裡的手抽了出來,但是卻並沒有去握霍梓添的手,而是來開他桌前的椅子坐下:“抱歉,我並沒有與人握手的習慣。”
她說的很認真,一點也讓人找不出來故意而爲之。
霍梓添也不計較,畢竟他們是第一次見面,應該沒什麼仇什麼怨,只當她還真的是不習慣跟人握手。
“小水,你去沙發那邊坐會兒,我有事跟戴醫生談。”霍梓添看了一眼還站在邊上的池小水,開口說道。
“沒事啦,我就聽聽,不說話,不會影響你們的。”說着池小水就在戴蜜爾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霍梓添當她是爲了陪戴蜜爾,也就沒有說什麼,反正這小丫頭又聽不懂。
“這是病人的病例,看看你們腦外科能不能有什麼較好的治療方法?”其實他心裡是有一個治療方法的,但是他沒有接過這樣的手術,經驗上還不足,聽說這個新來的腦外科醫生畢業於國外知名的大學,又在超過十個國家工作了三年,經驗上肯定不容小覷。
戴蜜爾接過病例,一目十行的看了下來,而池小水也趁機探過去看。
霍梓添見狀,不由的打趣,“池丫頭你看不懂,湊什麼熱鬧?!”
被蔑視了,池小水心裡那個不爽了。
“我有說我看不懂嗎?不就是一個運動性震顫麼。”
霍梓添和戴蜜爾有些驚訝的轉頭來看池小水,‘運動性震顫’可是他們醫學界的轉有名詞,要不是學醫的,一般人幾乎是很難準確的講出這個專有名詞。
在他們的詫異中,池小水接下來的話繼續震驚着兩人:“所謂,運動性震顫是在靜止的時不出現,運動時纔會發作,發生頻率爲無節律,時有時無。從體檢記錄來看,胡大校的這種症狀,應該是因爲情緒激動或感到壓力而造成拮抗肌協調障礙,主要表現爲小腦腫瘤,腦血管硬化。具體原因要開腦做詳細檢查。”
霍梓添聽了池小水的話,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痞子池小水?”
“去,我那是雅痞,你不要在爾姐姐面前破壞我形象。”池小水對着戴蜜爾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剛剛好像有些班門弄斧了。
霍梓添可沒打算放過池小水,繼續解答心裡的迷惑:“你從小生活在鄉下,這些醫學知識哪兒來的?”
“孃胎裡帶出來的,你信嗎?”
“屁,忽悠誰呢,趕緊給小爺說說。”
“電視裡看到的。”池小水瞎掰了一點,對於過往的事,她不想提太多。
其實,她是跟村頭的赤腳大夫學的,那糟老頭也不知道怎麼了,見她第一眼就要收她爲徒弟,三年前去世的時候叫她把他那一屋子書給看完,爲了讓他死的瞑目,就都看完了。
霍梓添聽了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池小水,見她不想說,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