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不夠好看。”楚翰墨輕聲對她說。
“那什麼好看呢?”芷雲傻傻地問他。
楚翰墨嘴角是一個邪邪的笑,他在她耳畔輕語:“什麼都不穿最好看……”
“你才什麼都不穿最好看。”芷雲沒想到他居然這樣戲弄她,順口回嘴道。
“我本來就不穿最好看,你不知道嗎?”楚翰墨倒是一副受之無愧的模樣,他抓起芷雲的手,強迫她的小手心撫過他健壯的胸肌和結實的腹肌,“感覺到了嗎?什麼形狀的?”
芷雲窘迫又害羞,結結巴巴:“長、不……圓、圓柱體的……”
楚翰墨一愣,但隨之眸色就一沉。
“小東西,你在想什麼壞事情?”他咬了一下牙,忍不住更緊地抱住了她。
“人家沒想嘛,”芷雲被他勒得要喘不過氣來了,“是你一直……”
他那裡一直抵着她的小腹,抵得她又羞又窘,他問她什麼形狀,她當然就如實告知了。
楚翰墨壞壞地看着芷雲:“既然意圖已經被發現了,那我也無需遮掩了。說吧,今晚上選什麼姿勢和長度。”
“長、長度?”芷雲震驚成結巴,“那、那裡還可以控制長、長度?”
爲什麼科普知識裡沒有講過?
楚翰墨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倒:“我就知道你小腦瓜子裡都想些不正經的,我說的是時間長度,你以爲是什麼?”
“靠!明明就是你誤導我的!”芷雲抗議,“你說長度啦,我肯定就以爲是那個長度,那個那個……”
她比劃着。
冷不丁,楚翰墨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用舌尖輕舔着她的指甲,脣舌津潤了一番,這纔回復她道:“小白癡?”
芷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不要碰那裡了……”芷雲掙扎了一下,“那樣很難受了。”
“是麼?”楚翰墨輕笑着,“我怎麼覺得,你很享受?”
他手指細細向上,捏着她的纖腰。
“不要用那麼溼的手碰人家了,不舒服……”芷雲顰着眉,想要擺脫他的手掌。
楚翰墨故意審問似的注視着她:“是誰把我手弄溼的?”
芷雲一瞬間錯愕,還沒有所反應。
“是你,寶貝兒。”他重重喘息着,說出答案。
一夜旖旎,繾綣不休。
楚翰墨用實際行動,很生動地對芷雲解釋了什麼叫食髓知味。
清晨的時候,芷雲幾乎是哀求狀。
“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變傻的。”
他們明明睡了不到三個小時,爲什麼他又變得這麼威風凜凜,非要和她再試深淺。
楚翰墨不僅失笑,言芷雲這話,說得好像她聰明過似的。
“那你就求我好了。”他輕咬她的下巴。
“求你什麼啊,求你……啊不要……”
楚翰墨根本無視芷雲的哀求,他已經又開始耕耘:“不要什麼?不要停嗎?如果是這種要求,我一定會滿足的……”
“嗯……不要……”一旦被拉入戰場,芷雲就變得被動了。
楚翰墨,他明明說他從前沒有和女人談過戀愛。
爲什麼技巧好到鬼哭神泣?
沒一會兒,芷雲就覺得全身的細胞都不是自己的了,全憑楚翰墨操控。
她泫然欲泣地求他:“不要這樣了,翰墨……你再這樣下去……我受不了……”
楚翰墨驟然一停:“受不了我就結束。”
芷雲頓時下意識地喊道:“不要……”
他突然停下,她只是更難受了。
楚翰墨依然不動,只是低頭去吻她的脣,堵她的話。
“唔……”芷雲被他吻得渾身似火,竟然反客爲主,想要含住他的舌。
感受到她的主動,楚翰墨順從地給她了。
她的小口柔軟又賣力,突然就衝破了他的控制和防線。
一個忍不住,他再度衝殺了起來。
“寶貝兒,你是我的……”楚翰墨將芷雲幾乎揉進身體裡,他真是愛極了她,愛她的一切。
他恨不得就守在她身邊,從此告別過去的一切。
沒有在槍林彈雨中求生,不會懂得溫柔鄉的甜蜜;沒有七年孤寂的守候,不會知道如今重逢的珍惜。
“翰墨會回楚家來做繼承人嗎?”
事後,芷雲趴在楚翰墨的胸膛之上,迷迷糊糊地問他。
剛剛和他一起,她整個人都有些疲倦。
昨晚上到現在,她有些嬌弱的身子,已經要被透支掉了。
“看父母的意見吧,”楚翰墨答道,他輕輕拍着她的肩膀,“休息一會兒吧,睡會兒,嗯?你在擔心些什麼呢?”
“不知道,”芷雲搖了一下頭,“就是有些擔心,你大哥,最近去哪裡了呢?扇軒什麼時候才能放下過去……對了,他上次說要做親子鑑定,我現在想了想,還真是應該做一個……”
“爲什麼?”楚翰墨問芷雲,“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忍着,忍着想問問她有沒有想起過去。
馬思暢說她需要時間去重建記憶,但是在楚翰墨看來,這世間未免太久了一點。
他現在也不是特別在意她是否還記得她和自己從前那一段,但還是有些刺……依然梗在他心裡。
那就是芷雲和扇軒的事情。
如果芷雲回憶起七年前和自己的事情,那她會不會也記起自己和扇軒之間的事。
扇軒那般的執念,會不會因爲曾經芷雲和他,確實有過刻骨銘心的交往。
如果芷雲想起一切,她是否……是否會重新作出選擇。
畢竟,自己七年前和她只是露水情緣,而她和楚扇軒,有一對兒女。
“我想去做個親子鑑定,”芷雲打着呵欠,“因爲總覺得……過去有些事情,要弄清楚一樣……哎呀好煩,我不想去想,但是這些事情總會冒出來,騷擾你一下,又躲起來。所以想來想去,做個親子鑑定應該是沒錯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