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出門的時候忘記帶手機了,現在紹霆給我送過來了,我倆在一起呢!”蘇小棠說完話,還很不舒服的清了清嗓子。
薄紹霆見她說話吃力,便把電話拿了過去,“爸媽,她現在跟我在一起,你們別擔心了!”
“恩恩,紹霆啊,真是爲難你了,工作那麼忙,小棠還任性!”蘇小棠父母已經完全被“通情達理”的女婿收買了。
“沒事,她就是個小孩子心性,哄哄就沒事了,你們休息吧!”薄紹霆說完便掛了電話,而且立馬變了臉,好像剛纔那眉開眼笑和藹可親的人是別人。
“你不覺得幼稚麼?”薄紹霆忍無可忍。
蘇小棠自知理虧,站起來像個小媳婦一樣,不吭聲,她意識到,自己的任性讓父母如此擔憂,她心裡很愧疚。
“還敢離家出走麼?”薄紹霆翹起二郎腿氣定神閒的問蘇小棠。
蘇小棠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心裡暗忖,“這樣精密的逃跑計劃都能被你識破,我還跑屁呀?”
薄紹霆冷冷的勾起脣角,“說吧,這次該怎麼懲罰?”
蘇小棠頭低得不能再低,操着破嗓子答,“隨便!”
薄紹霆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兀地抱起蘇小棠,徑直進了浴室,蘇小棠毫無防備的被薄紹霆扔進浴缸裡,嚇得爬起來就要跑。
“還想往哪裡跑?”薄紹霆一邊動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阻止蘇小棠逃跑。
蘇小棠全身溼淋淋的,她攀住薄紹霆的脖子,可憐兮兮地邊筆劃邊扯着破嗓子解釋,“我一個人從香格里拉開車到這裡,安雅生病了,我要照顧她,山路又陡,我很累!”
“那剛好,我給你按摩一下!”薄紹霆一本正經的把手放在蘇小棠胸前。
蘇小棠忍不住翻白眼,腹誹道,“你這個禽獸,我不需要按摩,我只想好好睡一覺!”
蘇小棠躲過薄紹霆吻過來的脣,那優美的頸部曲線剛好落入薄紹霆眼裡,他毫不客氣地上前,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串串曖昧的痕跡。
“唔,紹霆,我錯了,求你不要這麼兇!”蘇小棠被他咬得又酥又疼,心裡一陣懼怕。
薄紹霆三兩下扯開蘇小棠礙事的衣服,直到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裡,他帶着邪笑不言語,但是嘴上卻毫不留情的繼續。
蘇小棠伸手想擋住他的脣,薄紹霆就勢啃她手指,一根都不放過,蘇小棠哭笑不得,只能由着他。
蘇小棠看着在溫存時時而溫柔時而殘暴的男人,心裡有些悲涼,他心裡的那個人明明不是她,可是她卻總是不自覺的淪陷在他懷裡。
“專心,不然今晚上都別想睡!”
薄紹霆的話在蘇小棠耳邊迴盪,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她才真正知道,其實薄紹霆原本就沒打算讓她睡覺。
“壞人!”蘇小棠看着微亮的天空,憤恨的不理薄紹霆。
薄紹霆不以爲意,像只饕餮的野獸,優雅的圈住蘇小棠的身體,在她耳邊輕喃,“以後你不辭而別一次懲罰一夜,離家出走一次
懲罰七天七夜,逃走一次,直接押回去關禁在祠堂三個月,嗯?”
他那喃呢細語就像是情人間的情話,可是說出口的話,卻讓蘇小棠絕望,蘇小棠就知道,一時的痛快換來的絕對是慘無人道的痛苦。
薄紹霆握着蘇小棠的頭髮把玩,蘇小棠抵不過沉沉的睡意,先會周公去了,看着懷裡睡得毫無防備的蘇小棠,薄紹霆波瀾不驚的眸子裡,終於有一絲裂縫。
貪歡的後果導致的結局就是第二天蘇小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
她原本以爲薄紹霆會立即押着她回薄家,卻沒想到他居然說要帶着她和安雅去布達拉宮。
原本萎靡不振的蘇小棠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得跳起來親了薄紹霆一口,然後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傻事的她,急忙去梳洗,她已經等不及要去叫安雅了。
薄紹霆怔了三秒,然後面無表情的換衣服,只是脣角不自覺的上揚了八度。 шшш ▪ttκǎ n ▪¢O
安雅一看見蘇小棠立馬八婆的湊過去問,“蘇小棠,昨晚上很嗨吧?”
蘇小棠臉刷的一下紅了,拿出平板電腦嚴肅的寫,“別瞎說,姐昨晚上睡得可香了!”
安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是啊,運動完睡覺當然香了,姐懂,姐都懂!”
蘇小棠氣結,“安雅,你這色女,都什麼跟什麼呀,我們昨晚上可純潔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安雅扯了扯蘇小棠的衣領,“嘖嘖嘖,你這一身的吻痕都能證明你純潔的話,那我也能證明蒼井空是處/女!”
蘇小棠咬牙,戳了戳安雅的癢癢肉,不許她再瞎說。
“安小姐?我想令尊應該很希望你儘快回家!”薄紹霆適時的出手,緩解了蘇小棠的尷尬。
呃!
安雅沒想到這冷麪獸心的薄紹霆居然還是個護妻狂魔,擠眉弄眼的看着蘇小棠,“小棠,你老公很不錯的喲!”
蘇小棠忍不住翻白眼,打算不理豬隊友。
他們三人從布達拉宮一路走到大昭寺,看到那些虔誠朝聖的人,蘇小棠和安雅也跟着一起拜,蘇小棠見薄紹霆酷酷的站在那裡,她拉他衣服讓他跟着一起朝拜。
薄紹霆冷冷回答,“我從來都不信這些東西,我的心裡有別的信仰!”
蘇小棠忍不住撇嘴,奸商的信仰不就是賺錢麼!
沒情趣的男人,真無聊!
“不知道當初倉央嘉措是不是也這樣匍匐在朝聖的路上,才寫下如此唯美的佛詩!”安雅由衷的感嘆。
蘇小棠懶得拿本子寫字,操着破嗓子說,“安雅,我發現你粗狂的外表下,居然住着一顆二逼文藝女青年的心喲!”
安雅不理她,口中唸唸有詞,“我對西藏所有的熱愛都來自倉央嘉措的這首詩,我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爲修來世,只爲在途中與你相見!”
“安雅,你不會其實就是一個二逼文藝女青年吧?”從楊麗萍到趙青,安雅對藝術人士表現出來的熟悉程度,讓蘇小棠不得不懷疑。
薄紹霆忍無可忍的
揪着蘇小棠的馬尾,讓她到自己懷裡來,“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別丟人!”
蘇小棠瞠目結舌的看着薄紹霆,看樣子他知道什麼?
“安雅不是一般的富家女對不對?”蘇小棠眨着眼睛問薄紹霆。
薄紹霆聳肩,不置可否的高深模樣……
“走吧,什麼文藝女青年,酸死了!”安雅恢復了以往的大大咧咧,毫不示弱的把蘇小棠從薄紹霆懷裡扯出來,勾着她的手臂往前走。
蘇小棠樂得和安雅一道,不用戰戰兢兢的跟着薄紹霆。
兩個女孩瘋瘋癲癲的一路走一路玩,跟在後面的張誠已經快脫力,可薄紹霆居然還一副雲淡風輕的瀟灑模樣,讓張誠不得不佩服。
“小棠,小棠快過來轉經輪!”安雅忽然拉着蘇小棠往長長的經輪走去。
“安雅,轉經輪有何好處?”在肅穆的誦經中,蘇小棠歪着頭問安雅。
“若持戒清淨的修道者轉動經輪,可清淨破誓言的罪孽,若商人轉動經輪,則能生意興隆,心想事成,若貧女轉動經輪,來世可獲特殊清淨男兒身,若官兵轉動經輪,其隊伍和眷屬都可消除業障,等等……”安雅的神情變得很莊嚴,她虔誠的轉動着經輪,不知道是想求得什麼?
“紹霆,你也轉轉好不好?”蘇小棠用渴求的態度看着他。
薄紹霆不語,心裡卻想,“她是想讓我求得什麼?”
“轉轉吧,求求你了!”蘇小棠繼續軟言相勸。
薄紹霆沒回答,卻跟在她身後,手扶着圓圓的經輪轉動,蘇小棠虔誠的轉着,薄紹霆認真的看着她,周圍的一切彷彿自動消音,天地間只剩下他們轉動經輪聲音。
“少爺,小心!”張誠忽然大叫。
蘇小棠和薄紹霆轉頭看張誠的方向,卻發現側面一把匕首刺了過來。
“小心!”蘇小棠大喊一聲,手持匕首帶着鴨舌帽的男人的匕首刺向的是蘇小棠和薄紹霆的中間位置,看不出來是要攻擊誰,但是那人離薄紹霆比較近,蘇小棠下意識的推了薄紹霆一把,匕首從她手腕上滑過,隔着衣服劃破了皮,蘇小棠呼痛,一看手腕,流血了。
薄紹霆來不及查看蘇小棠的傷勢,追着鴨舌帽男跑了出去,因爲人多,鴨舌帽男跑得不是很快,薄紹霆一個橫踢就把他踢倒在地。
鴨舌帽男爬起來,跟薄紹霆對打,薄紹霆出手又快又狠,鴨舌帽男幾次被他打倒在地,眼看着薄紹霆就要抓到他,慌亂之下,他抓起一個路人,用匕首抵着那人的脖子,不許薄紹霆靠近。
“你是誰,爲什麼要來刺殺我們?”薄紹霆氣定神閒的問。
那人嗤之以鼻,明顯不會回答他!
“你的目標是我還是她?”這個問題對薄紹霆來說,非常重要。
蘇小棠看見薄紹霆的身手瞠目結舌,她心裡想,“薄紹霆好厲害,這完全就是港產動作片的節奏呀!”
看得她都忘了疼,薄紹霆的形象,在她心裡忽然拔高到了一個無與倫比的境界。
(本章完)